昧了,她揉开他的脚趾,将带着热意的油摸入指缝,卓煜闭了闭眼,酥麻的电流从指缝爬到后颈,他缓缓呼出一口气。
身下的性器开始慢慢有了反应,随着女人的指尖开始苏醒,槐夏说要摸,他回来的时候便索性没有换普通内裤。性器勃起之后前面被紧紧裹住,而股缝间的绳子也随之越勒越紧,嵌了进去。
他抖了一下,两只脚夹住了闻槐夏的手不让她再按,“不是说要摸么?来摸。”
闻槐夏一下都没想起来自己想摸什么,看了他脸上异样的潮红才意识到是什么,她咂了一下嘴,爬到了卓煜大腿上,解开了他的裤子。
一解开她就被惊到了,哪怕有护身箍住,性器还是显现出了更加明显的形状,将那块布料微微向外顶。她伸出手摸了摸,确实厚一些,只是下面的东西更加烫手引人注意。闻槐夏把它向下扒,这才发现后面是绳子,已经勒得他股缝里和穴口微微发红。
她把护身整个脱下来,放到了一边,坐在他一条腿上,抬起他另一条腿往他上半身压了些,压得太轻松,她便再用力些。跳了一天舞的身体疲惫却展开,每一根韧带都像是变松了一样,压到后来他的大腿已经可以贴到胸口。
在他几乎成为了直线的两条腿间,便是一览无余的被微微扯开的后穴。
“这次有润滑剂了吗?”闻槐夏问道。
“有,我买了,在卫生间抽屉里。”
闻槐夏飞快起身把东西拿了过来,挤入润滑剂便开始扩张起来,可能是因为姿势的原因,也可能是已经被那根绳子磨得难耐,两根手指的进入并不是那么困难。
卓煜躯干和四肢已经疲乏了,扩张的过程中只能皱着眉发抖,用力喘气。两根手指完全没入,女人犹豫着要不要再插一根,手上的动作便停了。
感受到了她的迟疑,卓煜松开了紧蹙的眉,睁开因为后穴的异物感有些微湿的眼睛,外在的肌肉是疲乏的,可是内里不多运作的肌肉还在好像还在叫嚣着燃烧,他突然说,“槐夏,我还要。”
闻槐夏闻言一下就兴奋起来,但仅剩的理智告诉她不能让他轻易得到,于是她反而把手指完全退了出来,独留那红色的小穴一开一合地落寞,她翘了翘嘴角,磨了磨穴口,“重说。”
男人停了很久,不知道是寻找在合适的称谓,还是已经意识到了槐夏想听的东西在做心理建设。可是后穴实在太痒太空虚了,他胯部无意识地抽动了一样,闷哼一声不太情愿地说道,“老公,我还要。”
闻槐夏听出了他的难以启齿,更加亢奋,说道,“自己把腿压住。”卓煜便自己抱住了他抬起的大腿。
她闲下来的手直接探到男人后臀,固定住了他的臀肉将他微微抬起,她先将中指慢慢插入,没入一节,然后食指和无名指便同时探开穴口的褶皱向内行驰。刚插入的时候他还有点不适,紧锁着眉头额头抵着自己的膝盖。等第三节手指也被他咬住的时候,他已经基本感觉不到疼痛了,身体的疲惫感也逐渐消失了。
好像世界都可以被她填补盈满。
短暂的适应之后,槐夏便开始了由慢至快地抽插。他今天迎合地特别好,喘得也很有节律,后来他实在是颤得抱不住腿了,便把腿架在了槐夏的肩上,槐夏转头,吻了吻他的腿肉。
直到体内的松软过热的穴肉和外部大块的肌肉开始趋于一致地疲乏时,他终于是脑子一空,射了出来。射过一次之后,身上好像反而有了些力气,他撑着手肘抬起上半身,伸手够住了闻槐夏的后脖颈,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脸前,四目相对,净是焦炙。他用额头抵住了槐夏的额头,和她交换鼻息。大腿还架在槐夏肩头,因为靠近和坐起被两人的身体夹住,穴道一时有些弯曲。
槐夏停下手,曲了曲手指,找到他最敏感的附近,三根手指像敲击琴键一样无规则地弹了弹穴壁,他颤了一下,阖上眼睛,射在了腹肌上。
二人靠在一起喘气,槐夏也没有抽出手,就停在里面,直到呼吸有些调整过来。他才说道,“我去换个水,帮你洗脚。”
“你今天也累了,要不算了,早点睡吧。”
“不,我也来精神了,我想洗。”
如果有人在家里要帮她洗脚,闻槐夏并不奇怪,奇怪的是,这个人裸着下半身……换好了水,他就坐在闻槐夏刚刚做的小板凳上,坐得矮,两条长腿局促地曲着,中间的阴茎要软不软的样子。
他洗的才叫专业,末了还要帮她去死皮,又重新洗了一遍。闻槐夏舒舒服服地陷在沙发里,只一点她有些尴尬,她的脚并不像卓煜的那样好看,她脚指甲都踢断过好几次,有两个脚趾还骨折过,脚背和脚腕上还有这周踢人时新留下的淤青,卓煜一直低着头没说话。
洗净擦干后,卓煜作势又要帮她按精油,她觉得他的手烫得厉害,赶忙抽了抽脚说,“不用了,不用了,都已经这么丑了,再涂也没用。”
卓煜握住她的脚腕没松手,揉了揉女人脚腕上的淤青,“疼吗?”
“没感觉,就这点小伤,算什么事,格斗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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