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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公允了,你这不是好好活着吗?”

他正想翻眼皮,范闲的手落到他的腿上,重重地捏了下,“行啦殿下,别与微臣计较,你叫郭铮构陷谋害我的事,我也不与你计较。”

李承泽以牙还牙道:“那不也没害成吗?”

“嗐!”范闲的轻轻拿起又落下,隔着衣衫揉捏他的右腿,“咱俩这笔烂账,不提也罢。”

李承泽被捏得发疼,不耐烦地屈了屈腿,“说吧,所谓何事?”

范闲也不遮掩,眸子含光地注视着他,“还能为何事,想你了呗。”

李承泽的侧脸挡在颊边那绺头发之下,光越过帘幔填在他尖俏的眼尾,他皮相一般,凉薄的尖下巴和嘴唇,面色苍白,唯有那双眼睛灵动些,但也被阴谋算计占满,鲜少有人愿意与他对视。

但范闲不同,范闲从来与众不同。

范闲的眼睛是活络的,如他的人那般跳脱,喜怒形于色,欣赏与厌弃都写在脸上。不是不会伪装,是不屑于伪装。

所以李承泽有时会糊涂,看不清这个人究竟恨不恨他。

他不发话,等同于默许,与他朝夕相伴的谢必安如此理解,范闲亦是。

又一只手伸进他的腿间,他的身体有丁点异样,先天的,和他皇子的身份一样,天生赋予,由不得他选择。

那丁点异样,迄今为止带给他的快乐居多,直到范闲出现。学医的人发现他双腿间那奇妙构造,难免要吃惊好奇,不过在探知到这个秘密的起初,范闲也并未表露过他以为的那种好奇。

那一日范闲只是笑了笑,意味深长道:“二殿下啊,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那么特别了。”

李承泽感到来自此人明目张胆的羞辱,何其荒唐,他是二皇子,母亲贵为淑妃,他又颇受父皇倚重,竟敢蔑视他,区区一个……

不,不是,不对。范闲到底是未来的朝中重臣,他的妹夫啊。

于是李承泽不动声色地贴上去,耳语道:“小范大人,你若是了解我的特别,今后可就再也想不起什么海棠朵朵和司理理了。”

此后便有了他们今日的关系。

03

李承泽被堵在窄狭的椅子里,走也不是躲也不是,范闲的两臂撑着扶手,形成更周密的网将他困锁其中。

他们通常不会有缠绵悱恻的前戏,都是直入正题。可这次的范闲不同寻常,埋在他的颈侧亲吻他的皮肤,沿喉结锁骨一路而下,剥开他松垮的衣襟,浅尝露珠似的吮住他的胸。

李承泽懒洋洋地靠着,打趣道:“光天化日啊,小范大人。”

范闲无瑕回应他,两只手在他的浑身搓揉,从赤裸的足踝到削薄的腰身,他仿若变成一根柔若无骨的藤,柔软顺从地勾缠着对方灵活的手。范闲是贵公子,手掌不像剑客那样粗糙,掌心和纹路与手背的筋络,轻浅刮蹭过他衣袍下不见天日的腿弯,丝绸泛起细细的褶皱,肌肤冒出密密的疙瘩。他放弃地敞开了膝盖,两根手指如一尾鱼游入他腿缝里湿淋淋的蜜潭。

他险些喊出来,即时咬住自己的手指控制声调。

到底是妹夫啊,他多少也有偷情的自知之明,要表现出一些讨巧的羞赧与害臊。

“二哥这禁足的日子很滋润啊。”范闲一语双关,暗指他和侍卫厮混。可这明明是心照不宣的事,此时点破,不就想看他难堪吗。

床榻上再难堪,也不过是调情。李承泽从善如流地藏起了脸,在那几根手指的搅动蹂躏下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范无救死了,与他苟合的人只能是谢必安,当然也不排除他还有别的情夫,但范闲不关心,也懒得问,只是一想到谢必安,不免联想起在他们主仆二人手里上过的当、吃过的亏。所以加重力气捅插着他那处湿软的缝隙。

他瘦得伶仃,也就大腿丰满些许,嫩滑的皮肉里嵌着两片娇弱的肉瓣,如花如叶,绵绵腻腻,虚掩着曲折而幽深的穴口。被手指撑开后犹如撕裂的芭蕉叶,嘀嘀嗒嗒淌着粘稠清亮的水。

他的全身神经被拧成细绳牵绊在那几根手指上,范闲一动手指,他就像提线木偶般尽受摆布,欢愉的、惊痛的,交替着支配他的躯体。

李承泽咬着食指弯曲的骨节,压在喉咙里喘息骤然拔高、停滞,最终化作一声微弱悠长的叹息,从唇间徐徐吐出。

“二殿下不想我吗?”范闲卖力半天伺候他,自然要讨些甜头。

他跷起一条小腿,闲闲地搭上对方的肩头,吊着不答话,只问:“这时候不想你的婉儿了?”

范闲还是笑,将满手的水液抹在他的细直柳条的胫骨上,“娶妻要端庄,这道理,二殿下肯定比我懂啊。”

意思是,不会同林婉儿白日宣淫。李承泽哪里会不懂,男人嘛,狎妓玩娼,就要越下流放荡越好。

他问:“把我当成你抱月楼里的姑娘了?”

范闲一派坦然道:“二殿下天人之姿,岂是庸脂俗粉可比。”

答非所问就是答案。李承泽哂笑,却又无话可说,青楼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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