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管了,关门找妈妈收拾行李去了。
隔天大早,伯旬背着包,拉着行李箱,站在道观门口,伯奕神神叨叨地念了一段咒,甩了甩拂尘,吐出一口气说:“好了,放心上学吧。”
伯旬点了点头,拉着行李箱和妈妈一起下山了,在他踏上下山路的瞬间,一道光从道观后闪过,朝着伯旬离开的方向飞去。
伯奕和伯沉看着那道光,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终于到了学校,云荃问他:“真的不用给你在校外租个房子?四个人住一间,要挤死的呀。”
伯妈妈从来没有住宿过,一想到一群人住在一个狭小的房间,气都要喘不上来。
“不用!我想体验一下住宿生活!”
伯旬笑着上了住宿楼,云荃也有点好奇,今天家长还能上宿舍楼,云荃就跟着上去了,看到那间小屋子时,云荃皱着眉又退了出来。
“妈,你可太大惊小怪啦!”
伯旬笑着把行李搬到屋子里,刚进去就被一阵阴风刮得打了个寒颤。
云荃严肃地开口:“跟我走,这屋子不干净。”
伯旬嘟嘴看她,开口:“妈妈,你也这样!”
“爷爷给你的符带了吗。”
伯旬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记得贴上,如果贴了还感觉不对劲,就打电话回家,我让你爷和爸过来。”
云荃一步两回头依依不舍地回家了。
伯旬爬上床,撅着屁股铺床,蜜桃似的臀部在空中晃,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拍了一下自己的屁股,他捂住屁股,往后一看,啥东西也没有,室友也还没到。他挂上床帘后,看了眼箱子底部的黄符,百般犹豫下,还是往床头的帘子上啪啪贴了两张。
刚准备爬下床,黄符哗一下,掉到了枕头上。
“耶?”
伯旬又探出脑袋,再爬上床,再贴,又掉,再贴,还掉,伯旬气的双手叉腰,看了眼自己的胶水,过期了。
“我怎么还会有过期的胶水呀!”
伯旬没办法,把黄符放到了枕头下。
刚解决完,伯旬的室友就陆陆续续来了,四个人聊了会儿天后准备一起先出去聚餐,四个人离开后,伯旬的床上慢慢出现一个人,他捏着下巴看着压着黄符的枕头,抖了抖猫耳,嘀咕:“伯奕这老头,也不给点能压得住厉鬼的符,嗯……不对,他们家已经没有人能画出压厉鬼的符了。”
猫妖晃了晃尾巴,看了眼伯旬的座位,又看了看刚刚自己拍某人屁股的手笑着又消失了。
还得是他来保护伯旬。
而那个被厉鬼盯上的小倒霉蛋,正在和火锅店和室友们吃的正嗨,回到寝室的时候肚皮都撑得突了出来。
“你们要睡个午觉吗?”
他对床的小胖子一个翻身,灵活地爬上了床,敞着肚皮准备睡午觉,伯旬看了看自己的肚皮,摇了摇头,他得消化消化,不然对胃不好,虽然忙了一天,现在困得不行。
猫妖看着他的小肚皮摇了摇头,弹指一瞬,帮他加速了消化。
伯旬突然感觉自己没有那么撑了,欣喜万分,几下爬上床,刷地拉上了帘子,寝室一下就安静了,大家伙儿都准备睡觉了。
猫妖穿过帘子躺到伯旬身边,看着那张精致的脸,小声说道:“虽然有点恐怖,但是不得不让你相信这世上真的有妖魔鬼怪,我在你身边,所以不用怕。”
伯旬像是听到了这番话,眉头慢慢皱到了一起。
一瞬间,寝室四个人都陷入了梦魇。
梦境-
伯旬站在人群外,他看着骚动的人群,发现他们都盯着宿舍楼顶,他也看向楼顶,发现一个女孩站在楼顶,穿着一袭耀眼的红衣,伯旬吓得一身冷汗,想要大喊阻止她的轻生行为,可是发现自己怎么都开不了口,红衣女孩突然看向了他,四目相对的瞬间,伯旬听到身边的学生在喊。
“跳啊!”
“穿成那样!死了也想招人耳目是不是!”
“跳!跳!跳!”
“跳!跳!跳!”
伯旬难以置信地看向他们,而在他们的呼喊中,女孩子纵身一跃,身边的学生瞬间消失,只剩一副血肉模糊的身体,伯旬分不清哪处是血,哪处是她的红衣。
“看清楚了吗,我从宿舍跳下的模样。”
身后传来尖锐又阴冷的声音,毫无生气。
伯旬动不了了,脸被吓得煞白,从小被家里保护的那样好,而现在却要一个人直面这些厉鬼。
“小道士,你帮帮我吧,你是阴阳人,我只要吸取了你的精气,我就能杀光这个宿舍楼的所有人!”
红衣厉鬼飘到他面前,伯旬看到那张模糊的脸,呼吸都快停了。
“你这样,只会增加你的罪孽!我死了,我把我爷爷就会过来!你会灰飞烟灭的!”
“我无所谓!!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我还会在乎灰飞烟灭吗!”
厉鬼伸出利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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