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湖北军队的精锐,因此他的确最有资格接任督军的职位,但是他现在身在前线,形势就很难说了,这就是宫廷斗争的哲学。只有和皖系妥协,他才能返回武汉。而皖系大概也是看到战争还不能占到什么便宜,但是如此打入一个楔子,必能使湖北陷入内争之中,最少短期内,湖北将不能对外行动,仅此就是对皖系的天大好消息了。思考再三,我终于在10日,将这条消息发给了吴佩孚,这也在向他暗示,想着那个位子的人很多,他要好好考虑考虑。月初,我在逍庄接到消息,新疆各地同时爆发了“叛乱”“贼势大盛,纠集10余万,号称30万”我在想这10余万即使是真的话大概也有不少老弱妇孺充数的情况。接着的情况就是,在吐鲁番,当地扎萨克武装被诱陷入重围,3000余人被全歼,接着是吐鲁番被围,南北疆的联系被切断。杨增新派出一个旅前往解救,可是该旅在半途又遭受伏击,死伤2000余人,与此同时,北疆草原上的哥萨克反叛部队突然出动万人包围了迪化城,杨增新自身难保,只好撤回救援部队。这样,短短的20多天内,吐鲁番重镇就落入敌手,与此同时,南疆阿克苏、喀什葛尔、叶尔羌、于田的地方武装不是和敌人势均力敌,就是做困孤城。我想,杨增新大概用不了多久就会向我求救了。新疆的叛乱固然让皖系揪心,但是与湖北这个大肥肉相比,远在西天的新疆能算什么呢?2月底,王金镜的部队突然离开武向武汉方向运动,看来双方达成协议了。王金镜的公开口号是“平定武汉匪乱!”后来,情况就很显然的了,王金镜为了得到督军的位子,向皖系许诺,在将来得直皖之争中保持中立。那么,王金镜为什么会如此做呢,毕竟他这样做好像没什么大的胜算,但是如果让他呆在前线看着皖系,然后让吴佩孚轻而易举的取得湖北,他可能更不甘心,毕竟夏寿康在郑州和吴佩孚谈判的是已经在报纸上登出来了。而此时湖北各部将领也各做打算,王占元在获悉后,惊恐万分,这就意味着他最依赖的王牌也消失了,只好以同意湖南自治为条件,撤回驻扎在湖南岳阳的孙传芳第21旅——鄂军另一支强悍的部队,孙传芳是现在还对王占元忠心的少数人,也是他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月初,做困孤城杨增新终于尝到了多年裁军的苦果,此次“匪乱”来之甚急,是他几乎没有反应的时间,他既没有事件组建新军,也没有事件集结各地扎萨克军队,反而被暴动这各个击破日,杨增新向我发电,希望我救援他,毕竟此时的俄国虽然可以救援他,但是没有我的同意,俄国不会出兵,就算出兵,在国内存在替代者的条件下,他也会被国人称为卖国,这是他无论如何都不想得到的称号日,新疆各地“匪”发表了联合通电,要求同盟援助,帮助他们实现他们的人权,当然条件很丰厚,比如接受同盟改编、无条件停火,要价则很简单,要求得到土地和牧场。“土匪”通电一时也被当作奇闻,可是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一时之间,议会激动万分,天上掉下馅≈36807;≈20102;,轻而易举的就获得了梦寐以求的新疆控制权,当日,议会就通过了要求政府调停的议案。日,我发表通电,宣布将会派国民军第1军配属第1骑兵师、第1蒙古骑兵旅进入新疆武装调停,当日,军长吴俊升嘻嘻哈哈的紧急结束休假乘飞机乌里雅苏台开始愉快的武装和平之行。对于此点,此时关内紧张的各方都没有发表实质性的表示,皖系希望我能够少管一点关内的事,因此做困危城杨增新就显得十分得不重要了,而俄国则非常明智的向同盟提出希望尽快恢复新疆的秩序,还十分“友好”表示愿意提供一起帮助,我也十分友好的谢绝了俄国的好意日,国民军第1蒙古骑兵旅就已经穿越了古尔班通古特沙漠来到迪化城,开始执行和平任务,此后双方军事力量隔离,与此同时,各地“土匪”同时停火,当然,扎萨克武装也被杨增新命令停止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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