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才没满5岁的孙女张于闾瑛,高兴得不得了。自从学良和于凤至离婚后,这个媳妇受到的打击是显而易见的,我虽然很是同情,但是又能怎么样呢,他们还年轻,错误的开始在那时结束也不算晚,虽然我三妻四妾,但是我绝不想我的子女们重蹈我的覆辙。当时她哭得死去活来,但是我终还是没有妥协,但是看到她对女儿的依恋,为了补偿她,我让我的孙女跟着她生活,当时这个小家伙才2岁,是我的掌中肉,我能做到如此在一般人看来已是十分难得了。为了表示对她的尊重,孙女采用复姓命名,父姓在前,母姓在后,闾字为辈分,瑛字为名,这种命名法下,全天下恐怕也很难找出一个同名的。“好玩,好玩,爷爷,怎么还不放大戏了阿?”“快了,小瑛,识字了吗?”
“嗯,妈妈教我的。”小家伙头直点。“你都5岁了,想上学吗?”“什么叫上学啊?”不会吧,这还不知道?一定是于老头不准,把小孩管的死死的,我看在这样下去,我的孙女恐怕又要完了。“就是和其他小朋友一起读书一起玩啊,小瑛喜欢吗?”“好啊好啊,我可以玩了。”小孩子就知道玩,男的女的没什么分别。我把孙女交给她妈妈“媳妇,你想过让小瑛上学没有?”“想过,可是我爹他不同意。”于凤至细声答道。我看她的样子,就知道指望她,我孙女是不可能上学校读书的。“你回去跟你爹说,就说小瑛是你的女儿,是我的孙女,让他看着办。”死于老头,看来不威胁威胁他,我孙女就要受苦了。想想这个家伙,现在也风光得很,他的丰聚长商号也在1919年底在同盟的商业中改组为公司,从一个不大的商业公司进入产业领域,发展成为一家集羊毛的收购、加工为一体的大型公司,他的公司拥有两家毛纺厂,由于他和我过硬的关系,1921年又和江苏荣氏合办了一家棉纺厂,现在也是同盟工商界的风云人物了。“你爹的公司还好吧?”于文斗和我的关系起于1908年,当年我从辽西奉命到松辽平原剿匪的时候,就将指挥部设在了于家“丰聚长”商号的后院。我们臭味相投,很快就成了彼此交心的至友年我统兵在漠北大沙漠与数倍于他的惯匪鏖兵交战的危险时刻,就是这个老于头连夜骑马赶赴洮南,求助奉系的另一个大头领老吴(吴俊升)发兵救援。不然的话,我可能因为寡不敌众,也许就战死在茫茫荒原里了。就是这个原因,我才不顾各方上下的强烈反对,让学良和她女儿定下了亲事。现在想来仍然不禁后悔,自己的恩德决不能如此这般要儿女去回报,因此虽然儿女的亲事最终还是破裂,但是我和他的关系最终没有受到影响,反而我更觉得对不起他,和他关系以更进一层。“好像还好。”看来她也不胜了了,或许于老头根本就没想过要她了解。“那就好,你回去跟他说,有什么难处可以来找我,我能帮忙的一定会帮的。”我现在能帮他的也就是这些了。于凤至点了点头,她是个吝啬词句的人,绝不会浪费一个句话的。大戏终于开始了,一帮孩子在学铭的带领下在那边瞎起哄,女孩们就在那边看这些家伙的“大戏”我找到我二夫人,跟她说了说,要她想办法开导开导冠英。她现在整天也没什么事业,除了帮我夫人做做家务,也就是带带孩子,脸上也没什么笑容,我看她没什么事,就在前年秋天半强迫得让她去读书,就是希望她能够走出心结。大戏就是大戏,国人是很喜欢看戏的。孩子们固然欢喜连天,大人们也不含糊,最难得的是我看到了冠英今天在看老卓的表演时笑了很多,我想这或许对她很有好处,一个人如果总是不开心,那么别人的笑容对她就是一种良药,笑容和快乐是会传染的。这也是我为什么让大女儿不断参加社会活动的原因。我还嘱咐宋美龄和他多接触,为的也是让她能够多接触现代女性的一面,能够脱离传统的思想约束,礼教吃人啊,鲁迅的话我现在真是深表赞同。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新的一年又到来了。新年刚过,我就面临着抉择,时光飞逝,像军队现在这样的吵法,不知道才能完成最后的计划月底,我在沈阳再次召开防务总署和参谋总署联席会议,经过激烈的争论和我的说服教育,最后决定,陆军拟定两个计划,一个计划就是按照传统的看法,加强军队“常规”武器战备,另一个计划就是研制机械化装备,成立试验部队,最后通过军事演习对抗,通过事实说话,然后再决定是否要改弦更张。至于海军,要就拟订计划,建立一支防御性的舰队,大力发展潜艇,同时要求在五年内装备6艘7000吨级轻巡洋舰(感谢毛奇),完成主力巡洋舰队的建制,计划同时还为了完成防御要求,则要求建造12艘2900吨级的驱逐舰、12艘1500吨级的护卫舰,大力发展护卫舰是吸取了此次欧战的教训,护卫舰是一种多功能的防御护航舰种,大概没有人想到我会把她推入到新的用武之地。海军激进派要求的大型装甲战列舰由于经费问题被暂时搁置,但是我也没把话说死,我只是说让他们继续讨论。至于航母,那是绝密,整个同盟只有很少的人知道,连防务总署也只有总长庄蕴宽一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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