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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在拼了命地反抗,想要跟这个人理论,但是跳蛋的功效却越来越明显,安室透已经快要被震得说不出来话了,跳蛋的每一次冲击都那样的舒服,又那样的飘然,但是还没有等他感受完就进入了下一次的撞击,以致于身后的淫液似乎不要钱一样在流淌,他半吐着舌头,分明已经能感觉到缺水了。
这种身体反应已经违背了正常男人的生理,但是陷入情欢的安室透显然无暇去思考这个问题了,他已经遵循本能抱住了平边暮的腰际,甚至直接用着身形的优势把人按在了床板上,身体则是努力把已经膨胀地堵住了穴口的几把往更深处吞。
平边暮抬起深蓝色仿佛深渊的眼睛,只能看到安室透充满欲望的眼神,但是他其实不喜欢——因为这种时候的安室透是具有进攻性的,而不是他喜欢的那个温柔体贴懂得分寸的成熟青年。
平边暮那只修长的手指流畅地滑过安室透没什么起伏的奶子上,惹得深色皮肤的男人全身都战栗了一瞬。
“可惜了,不能吸奶。”他随意地点评着,然后暗示性地轻咬着奶头的小乳蒂,舌尖将那一点区域缓慢而细致地舔舐了一遍,如愿以偿地感觉到了安室透加重的喘息声和肌肤毛孔里分泌得愈发多的汗水。
“你、嗯啊、想什么呢!哈啊、哈,我是、男——的!啊!”一句话被快感切割成支离破碎,嗓音里的抗拒也仿佛是另一种形式的邀请,除了让人更加想要欺负外没有任何的作用,只是当事人无所知觉。
平边暮看着压在自己身上大喘气,但是其实随时可能会软得瘫倒的安室透,语调难得地带了点认真:“我确实舍不得对你这么做呢。”但是这个世界里需要睡的人那么多,总有合适的,比如——琴酒。
想到那个杀伐果决的银色长发的男人,他就不自觉就舔了一下唇瓣,没记错的话,系统里面正好有张道具卡挺适合琴酒的呢。
安室透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平边暮久久没有给反应这件事让他泄了气,本就是靠着精神气才能勉强抵抗着跳蛋的功效,这下终究是撑不住了,直挺挺地摔在了平边暮的身上,恶狠狠却没什么实际用处地威胁了一句:“少想那些恶趣味的东西!早晚把你抓进局子里去!”
平边暮轻哼了一声,手抓住恋人的臀部随意地掐了一下,就能感觉到安室透靠着习惯频率才忍住的快感的泪水几乎要被直接逼落:“警官先生是要把恋人送进监狱里面然后玩锁链py吗?或者再刺激一点的电击py?”
“嘛——累了吗?可惜我还没有觉得很累呢。”平边暮拿过安室透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桌面上的皮筋,将半长的黑色头发扎起,指尖揩去额头上渗出的汗珠,紧接着就——掐住了他的腰让他狠狠地坐到底!
一时间安室透的大脑被快感炸成一片,只能持续不断地浪叫,而平边暮九浅一深的抽插也直接让他思维空白!
之前的小打小闹带给安室透的“也没什么”的错觉在一次次的进出中消失殆尽,他只能被平边暮的节奏拖着,在每一次被龟头和跳蛋顶到前列腺的时候失声地喊着一些荤话,甚至被迫承受不带套的前提下平边暮射进身体深处的滚烫的精液。
“快要……受不住了!啊!”
“我错了、真的——哈、哈、这个速度太超过了,嗯啊!”
“哈、不够!再多、深,咳,深一点!你是不是不、行!唔嗯!”
整个房间里都是淫荡的叫声和男人故意说出来刺激人的话语,交叠在欲望的空气中,慢慢凝结。
安室透记不清自己到底在这个晚上说了多少羞耻的话语,也不知道自己被平边暮艹射了几次,反正睡过去的时候,视野里朦朦胧胧都是各种精液,不管是床头还是床尾都没有放过,甚至到最后他都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欲求不满的男人还不肯停下。
“我还没吃饱,你刚刚说话挺硬气的,所以——至少也要满足我吧。”恶魔在他的耳畔低语。
记忆晃来晃去,都是被艹醒然后再一次睡过去的重复交叉。
坐起身就感觉到腰酸背痛的他忍不住瞪了一眼安稳地睡觉的平边暮,想去掐一把这家伙的脸——这个混蛋肯定没有做清理!他今天还要去波洛咖啡厅打工的啊!
咖啡厅?
本来被理顺的思绪陡然又混乱了一阵。
他到底是时候遇见这个家伙的呢?昨天、发生了什么?
安室透很快就回答了自己。
没有发生什么,只是一直没等到自己的平边暮主动来找他了,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了一些调情的话让他觉得尴尬又无奈,之后就是让这个家伙收敛点,自己忙完活就跟着人回了家,再然后就直接开始做了。毕竟他们很早之前就是恋人了,因为卧底的工作他不方便跟这个人随时联系,甚至需要跟别人逢场作戏,为此平边暮还吃过好几次醋,所以——
这么想着又感觉昨晚被欺负的事情不算什么了,毕竟是他没有尽到恋人的义务,总是在约会的半途被拉去做任务。
“…”安室透叹了一口气,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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