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点血色的嘴唇,一种巨大的冲动开始支配他的身体,以至于他没有多加思考就和对方交缠在了一起。
平边暮在这方面根本不像外表那样的柔软,几乎是在瞬间就将他的舌尖卷到了底下,像是要咬出血一样撕扯着他的欲望。他完全没有还手之力,或者说,他的意念也并没有对平边暮有些粗暴的行为作出特别的反应——这是很自然的。
“我们是恋人啊。”平边暮放过了他发红的舌尖,转而舔舐起了他有些发烫的耳垂,“你记住了吗?”
我当然记住了。
松田阵平想,毕竟我只有这么一个恋人。
啊,对。松田阵平想起来了这一切,脸上的笑容都真情实意了起来,他主动地仰起自己的头,白皙的脖子就那样凸显出来,像是引诱他人深入的邀请。仿佛一只濒死的白天鹅。
他能感受到牙齿细细摩挲过自己喉结的触感,自己的手更是恬不知耻地摸向了还没有完全打开的后穴,手指毫不犹豫地就伸了进去,挖出了一手粘稠的液体。
“啧,你这么迫切啊?”平边暮的笑声里满是毫不掩饰的调侃,嘴巴却顺着他的脖颈一路亲到了他的胸膛,让人的身体不自觉地发颤。
这话听得人觉得脸皮子烧。虽然大家都是成年人,对欲望也算坦诚,但是这样直白的挑破微妙的局面属实是出人意料——哦,倒也不算,毕竟平边暮一向是个没脸没皮的家伙。
“别废话、不是你说的时间紧迫吗?”他几乎是咬着牙这么辩驳了一句,紧接着就突如其来的快感被打断了话语。
平边暮这家伙居然一声不吭就直接进来了!
“倒也没有那么的毕竟陪陪你的时间总还是有的。”平边暮轻笑了一声,感觉到这一下没办法更深入后轻啧了一声,稍微退出来了点,也没管流出来的淫液和身下人略微放松的眉眼,直接狠狠地就贯穿到底!
不知颜色的肉棒摩擦着他的甬道一路抵达了前列腺,只是随便一扭动,便和温热的壁摩擦了几分,灭顶的快感在瞬间席卷了他的四肢骸骨,眼前更是直接花白一片。
“啊啊”松田阵平几乎都说不出话了,他感觉自己好像从沙发摔到了客厅铺着的软垫上,但是又没有实际的感受——既没有疼痛感,也没有被毛绒拂过的刺激。
似乎还是感觉不够满意,平边暮一边放任他咬着自己的肩膀,一边疯狂地抽插着,本该用来另作他途的口子随着一次次的进出变得松弛,本来被破开的疼痛也逐渐变成了麻木,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没办法掩饰的快感。
松田阵平的手指下意识就抓住了垫子,一寸一寸地收紧,几乎要掐出血来。
“你、慢点”他还是选择了求饶。
比痛苦更难让人忍受的就是快感,极乐之巅并不适合久待,尤其当平边暮不打算畅快淋漓地给予他解脱的时候。
“不要这么用力。”
松田感觉自己的手好像被人轻柔地抬起,紧接着就是一个温柔的吻,贴着他的手背,然后猛地把他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对方的体温、对方的呼吸、对方的心跳,是那样的清晰。
好像什么都无所谓了。
松田阵平想。
如果就这样死去的话,似乎也不错。
于是他闭上了眼睛,放任了自己的沉沦。
松田阵平醒来的时候,天刚亮,一起来他就看到了沙发上混乱的情况,各种痕迹留在这里那里的,要是被萩原研二看到的话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这样一想,他本来还算恍惚的精神瞬间就集中了,理智也慢慢回笼。
所以昨天他……到底干了什么?
竟然欲求不满地做了春梦吗?!
松田阵平仔细回想了一阵,怎么都不觉得那只是春梦。那种触感实在真实得可怕。
忙不迭地把沙发被套和地板清理完,开窗户通风后,松田阵平把东西晾出去就刷牙洗脸了,还没收拾清楚自己的所思所想,就被萩原研二打断了。
“小阵平!”对方的开门声很大,脚步更是熟悉得让人头皮发麻,“欸?这么早就起床了吗?唔呣,小阵平怎么突然洗了沙发套啊?昨晚吐在了这边吗?”
不过萩原也没需要谁回答自己,自来熟地推开了洗漱室的房门倚着门沿,那双漂亮的紫色眼睛里沉浮着复杂的情绪:“小阵平——以后果然还是要我送你回来呢。”
松田只当他在说自己喝酒喝多了吐出来的事情,虽然昨晚他也没喝多少,但是因为身体不舒服,吐出来也是情有可原的。
“我们今天出去吃早饭吧!我找到了一家很合适的店呢!”萩原研二一副和平日里没什么区别的样子,笑眯眯地提议道。
“哈?你又想干什么?”松田阵平把东西收拾好之后就被萩原研二直接拽上了车,一看目的地——波洛咖啡厅。
一时间他的头更疼了:“我记得你之前已经去玩过金毛混蛋了吧?那家伙要是再看到你,绝对会想要一拳头把你揍进泥巴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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