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托盘上面放着一壶沏好的绿茶,茶壶旁边放着与之配套的茶杯。
少年正是莱纳。每当奥德赛要取茶杯时,莱纳便拿起茶壶倒出一杯茶,男人便总能喝到温度适宜的茶水。喝完后男人把茶杯放回来,莱纳便站在这里观察着男人的行为,等待着下一次的动作。
若单单是这样,其实倒算得上是件轻松的活计。但能想出这种趣味的人,又怎么会放弃对“茶几”本身的琢磨呢。
男人看书看到兴味之处,便很自然地抬手,把玩oga精致秀气的性器,时而轻轻撸动,时而搔过龟头,时而把玩囊袋,有时甚至会轻轻抠弄敏感脆弱的精孔。
在男人恶劣地玩弄下,莱纳终究还是勃起了。淡粉色的性器勃起后手感更佳,像一根玉杵,让男人愈发爱不释手。
莱纳只觉得小腹发酸,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如潮水般自性器流遍全身,却并不激烈,而是和缓潺潺,一点点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里逐渐积累,让每一个细胞都如同浸泡在温泉中一般舒爽。
但这是莱纳最痛恨的感觉。他宁可奥德赛粗暴地对待他,像一个发泄工具一样地使用他,通过疼痛和屈辱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这场交易的本质,而不是在男人的手下被迫沉沦,成为情欲的俘虏。
精神上的清醒,是这种可笑的境地下,莱纳最后的坚持。
所以伴随着阵阵袭来的快感,莱纳咬紧了牙关,脑中默念着自己的名字告诫自己,强行抵抗着身体上的欢愉和渴望。纵然如此,在男人偶然摸到敏感处时,莱纳的身体时不时轻微抖动,带动着茶具在托盘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意犹未尽地放下了书,轻轻拍了拍大腿。莱纳的身体早已被男人玩弄地飘飘乎如坠云端,接近高潮的边缘,若非咬牙强忍和心理上的抗拒,只怕早就射精了。如今男人突然撤了手,身体的本能让他一瞬间竟觉得有些失落,但很快理智让他更多地感到庆幸,悄悄送了一口气。
而对于男人的这个举动,这些日子莱纳早已会意这个指令的含义,走到男人跟前跪了下来。
奥德赛打量了一下身前的莱纳,只见莱纳下身的性器笔直地挺起,浑身泛着一层情动的淡粉色,脸上带着薄薄的红晕,像是一只发情的小兽,漂亮而诱人。
奥德赛的情欲也被迅速挑动了起来,他把托盘和茶具从莱纳身上拿了下来,挠了挠莱纳的下巴和脖颈,声音低沉:“做得不错,下次给你换成乳夹的。”
说完,奥德赛大敞着双腿往后靠在沙发上:“现在奖励一下你,来吧。”
听到“奖励”,莱纳呼吸一滞,敛了敛眼眸,慢慢凑到男人腿间,用牙齿一点点解开了皮带和裤扣,然后咬住裤链缓缓拉下,露出男人包裹着性器的内裤。裹在内裤里的性器已然有些勃起,带着炙热的温度,将内裤顶起了一个弧度。
莱纳用脸颊隔着内裤轻轻蹭了蹭男人的阴茎,然后咬住内裤一端的边缘,用力扯下。这一套流程经过奥德赛半个多月的调教,虽然动作仍有些青涩,但已然熟练许多。
男人硕大的性器猛地从内裤中弹出,颇具羞辱意味地打在莱纳的侧脸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在莱纳脸颊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和一小滩淫靡的水渍。
莱纳张开嘴把男人的阴茎一点点纳入口中,直至龟头深深抵在喉口处。然后他就着这个姿势抬眼看了一下男人,便开始前后摆动脑袋进行吞吐。
虽然摆动的幅度不大,速度也不快,但男人性器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得到了很好的照顾,舌头沿着柱身青筋的纹路打转儿,时不时用舌尖地戳弄敏感的精孔,殷勤而周到。
奥德赛发出低沉的喘息,原本只是半勃的性器彻底苏醒,撑得莱纳两腮鼓鼓,几乎含不住。他低头看了看跪在自己腿间服侍着自己性器的oga,声音沙哑地命令道:“自己坐上来。”
莱纳闻言吐出了男人的性器,起身跪坐在男人布满肌肉的大腿上,一手撑着男人的胸膛,一手扶着男人的阴茎抵在自己的后穴上,一点点破开入口,将其送进身体深处。
阴茎甫一进入,便得到了热情的招待。肠壁上层层叠叠的软肉簇拥上来,如同千万张柔嫩的小嘴,殷勤地亲吻讨好着入侵者,将自己毫无保留地奉上。这种感觉让奥德赛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不得不说,oga就是天生适合性爱的性别,即便桀骜冷淡如莱纳,他的身体在面对性爱时依旧如此热情。
莱纳只觉得自己身体里仿佛被强行塞入一根坚硬炙热的铁棍,撑得自己肚腹中充满了饱胀感。待男人的阴茎全部进入后,他稍微适应了一会儿,便开始上下挺动腰身,主动服侍着男人的性器,让其在自己身体里攻城略地。
奥德赛则只是坐在沙发上,看着oga骑在自己身上,用后穴主动吞吃自己鸡巴的场景。紫红色的阳具一时显露在外,一时全部没入那挺翘的雪臀中,场面堪称香艳至极。
逐渐地,奥德赛的呼吸也粗重了起来,眼中的欲火越烧越旺,双手也扣在了oga劲瘦的腰肢上。单靠莱纳这种温吞的方式,奥德赛很难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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