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头烂额忙完期末最后的所有事,期间姜听夕都没空去想着谈情说爱。她解除了姜见风的拉黑后只回过他一条需要买什么东西的消息,其余那一大堆“宝贝,想你,在干吗,硬了……”等等的话她理都没理。
一条随时发情的狗。
姜听夕每次看到姜见风的消息都要在心里冷冷地、恶狠狠地这样评价他一句,浑然不提自己先前没事就去发骚勾引人的事。
很快到了放假那天,室友们接连告别,徒留姜听夕一个人最后待在寝室。
她靠着行李箱,纠结又气愤地盯着手机聊天界面。
“该死的姜见风,不会因为我不理他就要鸽我吧……”
嘀嘀咕咕着在对话框里打字,敲了半天还是删了。还没吃饭的肚子咕咕叫起来,她骂了两句狗男人,刚分屏去外卖软件,终于弹窗蹦出新消息。
“还以为会问我什么呢,怎么输入半天没发消息?”
“该死!”姜听夕脸蛋愤红,“死男人看我笑话啊啊啊,去死啊!”
还没等她回复,姜见风又发:“我到你寝室楼下了,快下来吧。”
一路上憋着气没说话,直到姜见风把车开进了一个叫什么什么山庄的别墅区。姜听夕才震怒质问:“你住这?!!你他爹地让我和妈住小区平层,自己在大城市住别墅!??”
姜见风:“……”
他难得吃瘪了一下,露出了在姜听夕看来是心虚的神情,这让姜听夕握紧的拳头更加蠢蠢欲动。
车子缓缓开进车库,姜见风才开口解释道:“这栋房子是朋友二手转给我的,算是我还他人情。还有,家里那套一环内三百平临湖大平层精装修比这套郊区别墅还要贵好吧?”
“什么?”这下轮到姜听夕愣了,“家里那套房子这么值钱吗?那不是你租的吗?”
她从来没关注过什么房价周边配套的,初中起和姜母在一起挤小出租房,高中在学校住宿了三年,回来就搬家换了大平层住,没几个月又去上大学了,因此她对那个新家没太大体验感。
姜见风淡声道:“不说是租下的,妈不愿意住。”
姜听夕花了好久还是不能从自己家突然暴富的事实中缓过来。
她坐在豪华沙发上,头顶吊着五米宽的水晶大灯,等到姜见风坐到她旁边时,才稍显恍惚地问:“这灯不好打扰卫生吧?”
姜见风伸手拿起水杯喝了口水,肱二头肌绷起撑开他挽起来的袖口。
“也许吧,我定期请人上门打扫。”
姜听夕心情有些复杂,想想还是先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发的财?”
姜见风回忆了两秒:“你高三那年。”
“你还能记得我哪年高三?”
“嗯……刚刚算的。”
“所以呢?在你发财前那些失踪的年里,你在干什么?”
姜听夕一贯透澈漂亮的桃花眼此时盯着姜见风,微微蹙着眉头,面无表情,声音平静又冷淡。
姜见风深邃的、与她完全不符的眉眼此时动了动,他喉结轻滚,心里很明白姜听夕究竟在问什么。
他该愧疚吗?
如果不是和姜听夕巧合地混上了床,成为了现在这种关系,他还要多久才会想起自己也是这个家里的一份子,该向自己的亲人汇报平安和行程,而不是自顾自地在外打拼多年,然后再突然出现。甚至如果不是和姜听夕的“网恋”,他可能还是不会和他的妹妹见面相处。
姜见风感到有些头疼,这完全没在他的预料之内,他从前觉得自己是家里剩下的唯一一个男人,成年后报喜不报忧的习惯也让他自然而然忽略了与家里人联系。
更何况他本来和自己妹妹的关系就很淡薄,谁能想到最后变成这样……
他把姜听夕带到这里,也仅仅只是想和她实现那个说好的淫乱生活。这段时间姜听夕都不理他,天知道他忍得多难受,好不容易坐下后,还以为能先亲两口,谁知道先迎来了这个问题。
脑海里千回百转了一大圈,姜见风最后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自然地挪动身体坐到姜听夕身边,大手一伸将她揽进怀里,低声与她说。
“我没有失踪,其实和妈还是有正常联系的,只是忙得实在没空回家,对不起,缺失了你这么多年的记忆,但我从来没有在外面贪图享乐安逸生活,每次我赚到钱都是往家里先打了大半,小夕,你相信我。”
他不知道说什么能让姜听夕满意,干巴巴解释了几句后自己也觉得空泛无力,特别是在姜听夕还全程沉默的情况下,他更觉惴惴不安,搂着的手臂都有些许无处安放的错觉。
这时,他感到怀中的身体轻微地颤抖起来,姜见风心头一凛,顿时破了个大洞,还没等往里灌进冷风,姜听夕突然一使劲挣脱了起来,随后“啪!”的一声巨响,他的脸上被甩了重重的一巴掌。
耳边嗡鸣了几秒,才听见姜听夕的破口大骂。
“姜见风你个神经病!自作多情,谁关心你这些了,狗男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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