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掐住脖子在让林恩的阴茎在里面吞吐。
“咕咕…咕呃!嗯呼……”
害怕地伸手抱住林恩的大腿,林恩就双手抓住他的手臂,把它当进攻的缰绳,每一下都狠狠顶进最深处,希尔顺服地开放自己,他的喉咙很有天赋,直接做了堵住气管让人窒息的深喉,嘴唇被晃动的阴囊砸着,鼻涕泪水倒流了满脸。
“呼…妈的,太久没婊子给我口了,真爽。”
林恩舒畅地把希尔当飞机杯用,要到精关时掐上希尔凸起的喉咙皮肉,边射边抽出来,呛了希尔满嘴又喷了他一脸。
希尔倒在桌上呛咳,精液反呕溢了一脸,清纯干净的脸被弄得狼藉一片。
双腿被反折到脑袋旁边,希尔抱住大腿,林恩射过的阴茎就这样把他的脸当置物板,干净的头发被蹭上白浊。
他的肚子上也有精液,性器贴着肚皮,白嫩的腹部弯折出肉感的一条褶。
“已经射过了?真骚啊,大人。”
林恩嘲弄地拨动希尔发育不良的小阴茎:“您的鸡巴有我的睾丸大吗,要不要比比?”
说这话时,林恩的阴囊正抵在希尔的脑袋上,生殖器在希尔眼里不断放大,双眼上翻,变成斗鸡眼,在巨大雄伟的阴茎下自己渺小地瑟瑟发抖,希尔伸出舌头谄媚地想舔,小小鸡巴也兴奋地抖动。
林恩是不肏男人,但希尔实在乖巧听话,脸蛋也好看,骚媚的本质透过乖顺的皮显露出来,又没有林恩之前那些被肏服的床伴谄媚时的矫揉造作。
口技好,人又漂亮。更何况鸡巴又嫩又粉,让林恩生不出什么抵触,反而想尽情地上手玩弄。
林恩的鸡巴在希尔脸上随意地蹭,龟头抵上希尔伸出的肥软红舌,后者就立马包裹住龟头吸吮。
“找我挨肏,你认识我?”林恩记得刚刚希尔喊了他的名字。
他肯定是认识希尔的,他们家所供奉的家族的伯爵幼子,但他们身份天差地别,说不上话,希尔长得再漂亮,林恩也不会打他的主意。
希尔很羞涩,神色像怀春少女,虽然嘴里还熟媚地舔着林恩的龟头:“我认识你,林恩,我喜欢你,嗯呜…咕啧……一直在偷偷关注你。”
“林恩…我也可以做你的女人,我可以做得比她更好。”
林恩挑眉:“你偷听我讲话?”
希尔脆弱的脖子后仰,让林恩掐住自己的喉咙,柔软湿润的嘴唇含进林恩饱满的阴囊吸吮讨好,细嫩的双手娴熟地安慰林恩勃起的肉棒,照顾每一个敏感点。
脑袋埋进林恩的下体,声音含糊,作出愿意被以任何方式随意对待的姿态:“我什么都愿意做,她做不了的,我都能做。把我当你的女人吧,林恩,你想做什么都好……”
被一个男人这样下贱地示爱,林恩的鸡巴兴奋得胀大一圈,把桌上的希尔倒转一圈,撑开他的双腿,就把鸡巴插进早已迫不及待泛滥流水的花穴。
“哈啊——!好大!呃…!好大…好痛…!哦啊啊啊!”
希尔猛地抽搐,僵直身体不断收缩,一大股淫液从花穴喷溅出,被插一下就到达高潮。
林恩的虚荣心被狠狠满足,嗤笑一声,巴掌打上希尔的肉臀:“放松,骚货,夹这么紧,呼…”
“呃啊…林恩,林恩…呃……干死我,肏死骚货……啊啊,好厉害,林恩,好厉害…嗯呜,高潮,又要——啊啊啊啊!”
希尔的小鸡巴也射了两次,颤颤巍巍地吐着稀精。林恩最后舒爽地叹了口气,掐住希尔的腰,把阴茎插到最深,畅快地射在里面。
林恩拍拍希尔意识恍惚的脸颊:“会怀孕吗?”
希尔还沉浸在灭顶的快感的余韵中,身体时不时抽搐,又被扇了两巴掌,才回过神,乖巧地回答:“不会怀孕的,可以每次都射进来,嗯呜…喜欢内射,好厉害,林恩。”
恍惚间他想,那个未婚妻肯定做不到吧。
她不会给林恩做深喉,不会让林恩想肏就肏,被林恩打耳光肯定会跳起来和他吵架,但他不会,他会做林恩上过的床伴里最好的那一个。
他想做林恩的床伴里最好的那一个,让林恩无法再随意将他抛弃。也许他做到了,百依百顺,雌伏在男人身下,做林恩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已经快一年,是与林恩保持关系最久的那一个。
但林恩最后还是腻烦了,劣根性开始驱使他的目光不再停留于希尔在精液的灌溉下愈发娇媚熟成的身体上。
希尔被肏开了,阴唇肥厚微微外张,即使穿了内裤也会鼓起肉嘟嘟的阴户,曾经还能藏起来的阴蒂如今又红又肿,像熟透的果实,林恩肏他时随便碰碰,就尖叫着潮喷,把鸡巴绞紧。
他的乳头也是,林恩总在心情不好时靠蹂躏折磨那颗小乳粒泄愤,右乳破皮红肿,左乳却无人问津,稍稍留意就会发现这怪异的不对称,被玩得畸形又淫荡。
第二天早晨他在厨房为林恩做早餐,暖融融的阳光倾斜,正在用喷火枪烤芝士,系了碎花样式的围裙,赤裸着,凹陷的后腰和臀部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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