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飘走。
余澄整个人无意识地往池砚舟怀里缩,像是没安全感的宝宝,贴着大人撒娇。
池砚舟一下子抱了个满怀,心脏有些涨涨的暖意。
他眉眼微微松动,大掌握住余澄细腻柔软的半个腰身,猛得一个深顶。
“呃——”
余澄猛得一个挺身,腿根止不住的微微颤抖,夹得池砚舟爽得头皮发麻。
“啊……宝宝好会吃……吃得这么乖,是在撒娇吗?”
余澄嗓子干哑地说不出话,只能用颤抖的气音,软里软气地开口,“不是……不是撒娇……呜呜……你太用力了……”
“嗯?”池砚舟从嗓音里溢出一声低笑,大手按上他的腰胯,又是一个猛得深顶。
“呃……呜呜……不要了……”
余澄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小手搭在他的胸膛上,想推却不敢,只能委屈巴巴地盯着池砚舟看,祈求他高抬贵手。
好娇好软的宝宝。
本来长得就欠操,偏偏还敢不听话乱跑,就该被按着操,操到崩溃失禁,哭喘着吐舌头才好。
池砚舟没理会余澄的哭叫,动作渐渐狂放起来,狰狞的阴茎反复破开黏糊的软肉,越埋越深,直到完全没入,沉甸甸的囊袋拍在滑腻的会阴,把那块臀肉撞得发红。
余澄浑身都软了,疲惫至极,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管是疼还是爽,都随着他昏昏沉沉的意识逐渐模糊,直到最后池砚舟挺腰射进去的时候,余澄才无意识地软哼一声,很快,又昏睡过去。
池砚舟射了个爽,趴在余澄身上粗喘着气,鸡巴依旧埋在余澄湿滑的肉穴里,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明明已经消气,池砚舟依旧恶劣地把人晃醒,嘴角微微勾起,哑声低语,“小澄啊,哪有伺候人,自己先睡的道理?嗯?”
余澄费力地睁开眼睛,脑袋瓜缓慢地转动着。
他仔细想了想,自己这样,好像确实不对。
余澄偷偷看了池砚舟一眼,快速地低下眼睫,慢慢分开双腿,轻轻说道,
“对不起……那你……重新操……可以吗?”
池砚舟呼吸一顿,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啧,这也太好欺负了。显得自己很不当人。
他俯身抱起余澄,干燥的嘴唇落在他湿漉漉的眼角,一点点吮去他的眼泪。
“睡吧,这件事,到此为止。”
余澄还没想清楚,池砚舟为什么会放过他,小脑袋瓜一点一点的,很快,又睡了过去。
池砚舟轻手轻脚查看他的身子,菊穴红肿一片,血迹斑斑,尽管余澄的身体已经很快地分泌出肠液,润滑了甬道,但被硬生生操开的那一下,足够造成周围肌肤撕裂。
就连背上的鞭痕也在剧烈的摩擦下,破皮流血,余澄身下的床单,遍布血渍。
池砚舟垂眸,轻轻抱起余澄去了浴室,耐心地帮余澄擦干净身体,又一点点给擦破皮的细小伤口上药。
回到床边时,看到污迹斑斑的床单,池砚舟还是没忍住折腾,他把余澄用被子裹起来放到了一边,动手将床上用品换了个彻底。
等床上收拾干净后,池砚舟重新把余澄裹进新被子里,他自己抱着一堆脏被单去了洗衣房。
早上六点多了,他得趁余年醒来之前把血迹洗干净,不然,还真不好解释。
等池砚舟要把被单扔进洗衣筒时,上面的血迹晃了他一眼,他鬼使神差地双手顿住,沉默片刻后,找了个衣服袋子叠好放了进去,重新拎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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