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壁撞了几下,余澄措不及防,被带倒在地。
“起来,跪好。”
池砚舟冷眼命令,重新把肉棒塞进他窄小的喉咙。
“唔唔……”
余澄痛苦地泪水大滴大滴流,两手死死攥紧池砚舟的浴袍下摆。
他头脑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那炙热的?????肉?????棍??几乎要将他捅穿,紧致的喉口被撑开,粗长的性器已经在操干中进去四分之三,池砚舟摁着人的后脑勺,操干个爽,才泄在人嘴里。
“咽下去。”
余澄瞳孔微缩,却只能忍着恶心往下咽。嗓子里突然一阵痒意,余澄开始剧烈咳嗽,把精液全都咳了出来,吐了一地。
池砚舟见状嗤笑一声,抓着余澄的头发,让他扬起脑袋,“故意的?”
余澄头皮一阵撕裂痛,他咬着牙,害怕地颤抖,“不是的,对不起池先生……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嘘——”
“呜呜……我错了……”余澄怕得呜咽出声。
池砚舟微微勾唇,食指抵住他的唇瓣,“嘘——不喜欢这个,我们换成别的好吗?”
余澄怔愣,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怔在原地一动不动。
池砚舟捏开他的嘴,那截性器便长驱直入,又抵至喉头,没再往里进,也没抽动。
余澄迷茫地看向池砚舟。
池砚舟面无表情,淡淡看了他一眼,“咽下去,再吐出来你就死定了。”
他话音一落,余澄终于意识到什么,惊恐地瞪大了眼,想挣扎,却不能,后脑勺被禁锢着,他只能哭着摇头。
“唔唔……”
下一秒,滚烫腥臊的液体涌入他口腔和咽喉,“敢漏出来一滴,你今天绝对会喝到饱。”
余澄攥得手都泛白了,眼泪夺眶而出,看得出来他忍的极其痛苦。
可他没办法,硬生生把那尿液全部咽下。
余澄,你真的脏透了。
池砚舟一放开他,余澄的身子脱力般倒在地上,他跪蜷成一团,没有声音地落泪,只有肩膀在微微抽动。
池砚舟站起身,转了转手腕,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里吐出冰凉的字眼,“挨鞭子还是挨巴掌?”
余澄呼吸猛的一滞,还没……结束吗?
池砚舟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薄唇轻启,语气带着浓浓的危险,“你不会以为,我每次都能轻易放过你吧?”
之前的情况,也算是他的失误,所以他没逼着余澄硬来。但这次,不给人个教训,他恐怕真以为自己是在哄人玩呢。
余澄绝望地闭上眼睛,哽咽地不想话,如同一个受到惊吓,不敢发出声音的小兽。
池砚舟眼皮轻掀,黑色的瞳仁里凝结了两片冰花,笼罩在一团幽寂的怒火中,依然没有融化的迹象。
“说话。”
余澄手一抖,颤颤巍巍发出声音,“鞭子……”
鞭子他没挨过,但至少不会出现在脸上,余澄不想余年醒来看到自己满脸的巴掌印,他解释不了。
池砚舟打开衣柜的暗墙,一排排渗人的刑具摆在余澄面前。
他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浑身僵硬地躺在那里,眼睛里蓄起了泪水,却死死咬住嘴唇忍住眼泪。
池砚舟拿出一条趁手的散鞭握在手里,这种鞭子没什么威力,只是入门级的疼痛,他也是怕自己失了分寸,一气之下把人打得皮开肉绽。
但余澄可没见过这种东西,以前那个人渣打他时都是拳打脚踢,偶尔抄起工具,往往都能把他打得骨裂或是骨折。
池砚舟鞭子挥下来的那一刻,余澄闭上了双眼。
打吧,就这样,打死他吧,他以后就不会再疼了。
“唔……”
散鞭狠狠甩在余澄后背上,背上的皮肤很快红肿一片,皮肉疼得他头皮发麻,上一波余痛还没结束,下一秒清晰的痛感再次传来。
池砚舟从后背抽到腿根,直抽得红肿一片,肌肤肿的老高,隐隐破皮出血,才停下来。
期间余澄紧咬着牙,疼到止不住抽泣。
池砚舟还要皱着眉说一声“吵死了”,吓得余澄抖着手,死死捂住了嘴巴。
池砚舟抽了个爽,胸口的怒气去了不少。他收起鞭子,深深吐了一口气,才问道,“知道错了吗?”
余澄疼得声音哆嗦,冷汗直冒,嗓音颤抖不稳,“知道错了,池先生……我再也不敢了。”
“很好,”池砚舟伸手把他抱起,用温水把他清洗干净,放到床上。
他撑在余澄身上,喉咙里溢出一声低沉地笑声,让人不寒而栗。
“现在,把腿打开,求我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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