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金在海岛休假时,被一团不知名的东西缠住了脚腕。
海岛太阳格外毒辣,被晒得发烫的皮肤忽然贴了一个冰凉贴,戈金马上察觉,顾虑海洋生物大多有毒,他揭掉脸上盖着的遮阳帽,不情不愿从躺椅上坐起来,找了个塑料袋套手上弯腰去摸那个不明物体。
脚腕上的东西伪态极其到位,甚至模仿了阴影和皮肤的纹理,要不是戈金感觉鲜明还真不一定能发现它,他捏住那东西的一小块,随着身体被提变形本来完美的伪装瞬间混乱,涌动着变成透红色,最后变成一团小小的缩在一起的宝石一样的触须。
在整个带回去和弄一点肢体之间,戈金选择了后者,他时刻谨记自己在休假,测一下有没有毒就完了,要是发现是什么新品种后悔了也是后来的他该操心的事。
租住的房间离海边不远,溜达回去还能吃午饭,戈金两只手指头捏着那东西悠哉悠哉,那东西居然也没有挣扎,反而变换形态裹住了他的手,顺着缝隙贴上他的皮肤。
很奇怪的触感,凉凉的像是果冻,在这种天气下舒适的让人只想叹息,虽然是他自己主动出来找太阳的,这会儿也为这种体验感慨,没忍住举起手把那东西往脸上贴。
戈金承认自己大意了,拿着这么个未知的东西就敢往脸上凑。因相似的特征他以为这是章鱼科的,本想着大不了被毒死,谁知道这东西在接触到他脸颊的一瞬间像史莱姆一样摊开,结结实实罩住他下半张脸。
他无法判断这是不是这东西的捕食行为,毕竟他的鼻子被露出来可以正常呼吸,而这并不像是要杀死他的样子。
思考间那东西咕噜噜往下蠕动,走过的地方泛起一阵阵痒意,最后停在他的胸前,模仿他的心跳搏动。
这样看起来他像个变态,幸好离房子没多远了,戈金抱臂遮掩,顺便固定住免得它窜到更危险的地方。
一进门戈金忍无可忍把那东西揪出来,找了个大点的玻璃碗扣在盘子里,快步走到浴室脱掉了上衣。
“狗屎。”戈金看着镜子骂了一句,他的胸膛上多了一个通红的标记,线条弯曲缠绕毫无规律,看久了还有点头晕。
在进门前的一瞬间他胸前一阵刺痛,接着叽叽喳喳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响个不停,他把那东西揪下去的时候更是吱哇乱叫尖锐的像是小孩在哭。
拧开水龙头洗掉脸上的汗水和沙子,戈金深呼一口气重新站在那东西面前。
“你是什么东西?”
“%&*%%你……%%东西……”
那东西又开始乱叫,烦不胜烦,戈金觉得自己魔怔了会觉得这东西可以沟通。
“狗屎。”
“%……&*……狗屎。”又是一阵絮语,但逐渐清晰,最后用他的声音骂了他一句。
戈金诧异的瞪大眼睛,盯着那东西不知道做什么表情,他确定他只说了一遍但他确实听到了第二遍,他身体健康的很总不能是幻听了,那么答案只有一个,那东西在模仿他。
语言能模仿,那动作呢?戈金来了点兴致,掀开碗把扒在碗壁的小东西放在手心,捧着它重新安置在高一点的吧台上。
或许是他变化的态度给了它什么错觉,那红宝石成精一样的东西安安分分没有乱爬,就是一直在他脑子里重复狗屎。
知道对方只是刻板的重复但戈金依旧不爽,顾虑着对方会复读也不想说什么脏话,思考半天勾唇一笑,夹着嗓子亲亲热热叫了声:“主人。”
“*……主人,主人……”
这次快很多,只反应了两秒就如他所愿叫主人,用的娇滴滴的声线听起来有点做作又有点舒心。
解决头等大事戈金心情愉悦,后退两步抬起来左手,那小东西模仿动作迅速的很,小小一团里伸出来一只触须和他一样平举着,有点可爱。
猜想得到验证戈金玩心大起,又抬起来右手敬了个礼,对方照做,心里想着要试试灵敏程度其实就是觉得好玩,动作越来越离谱最后原地跳了段舞,看着触须缠到一起的东西笑的前俯后仰,最后抹了一把眼角洇出的泪水觉得把这东西当宠物养也不错。
养宠物首先就要搞懂对方吃的什么。
搜挂了一圈橱柜,把记忆里能吃的东西分门别类摆在台面上,怕这小东西不同寻常,思索半天又去车库搞了杯机油。
事实证明戈金完全想多了,端着机油回来时他还在思考柴油和汽油不都搞点是不是不够全面,一抬眼那东西整个趴在西瓜上以他理解不了的方式吃的正欢。
靠近仔细看就会发现只要是他接触到的部分都凹陷下去了,没有什么专门的嘴,而且还挺挑,只吃瓤不吃皮。
确定了这东西吃水果,戈金再次把它提起来,放到了一边的大块牛排上,小东西不算太挑,也吃了起来就是速度相对慢了许多,还是个杂食。
想把它放到面包上之前戈金犹豫了,小东西身上全是血水有点脏,提到水龙头底下洗干净,怕它喝掉脏水特意用流水冲的,冲着冲着没抓住掉到池子里,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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