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点点起来。刘心窈刮刮脸皮笑话她“问你不如问x度”,她面朝门外,发现了什么,当即惊呼道:“你们快看,外面那个是不是杰瑞!”三个人丢下手里的一切跑出去,果然见到王睿婕拉开玻璃门,走进了对面一家新开的……奶茶店。370的投资人还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啊!银霁还感叹着删繁就简的生活总有如此巧合,昨晚提前报备的三个人全都出场了,一左一右两个人突然像吃了苍蝇似地,发出了一连串的“咦呃呃呃”声。原因是:王睿婕身边有位比她矮两个头的中年发福秃顶男,两人手挽着手,看起来很亲密。一瞬间的失落让银霁想起第一次见到元皓辰的时候。刘心窈也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喃喃道:“如果这男的是杰瑞的隐婚老公,那……来个人一枪打死我吧!”孔秋忿忿然:“凭什么打死你,该打死的是这个男的!”“好失望啊,我真的好失望啊……”“算了,猪拱白菜的事咱们也见怪不怪了,习惯就好。”“这是普通白菜吗,这是杰瑞啊!”“走吧走吧,我不想看到他们两个打啵的样子,免得我还要自戳双目。银霁,你在看什么?你想去打桌球吗?那家店天黑了才开门,说是因为什么安全事故。”“这样啊。”银霁随口应了句,跟着她们返回店内。塌房的迷妹们坐定,怔怔地发了一个世纪的呆,才你一句我一句地说起了相声。“可恶啊,我一直觉得她是……她怎么能不是!她也对得起我!”“你的姬达终于失灵了啊。”
“等一下等一下,我要把这个消息发到群里!”“呃,还是别打扰老师的私生活了……”“不是也就算了,能不能吃点好的!麦艾斯!”“是吧,就连你都感到了辣眼。”“什么叫‘就连我’?”刘心窈的反应是最激烈的,甚至冲着孔秋发脾气了,“在你眼里我是那种不挑的人吗?”银霁赶忙打圆场:“稍等,你们不要直接就给人定性了啊,这个人又不一定是她的配偶。”“还能不是吗,都手挽手了!”“那你们看清楚是谁挽着谁了吗?”孔秋哽住,回想一下,明白了什么:“对啊,是那个男的挽着杰瑞,难道他们俩是……姐妹?”刘心窈仿佛抓住救命稻草,立马把烫手的同情心丢给了别人:“那我祝愿男同也能吃点好的。”银霁还在思考着:“有没有可能是出于身高的限制?……”“绝无可能。”“绝无可能。”态度都很坚决,行动上,没有人再敢出门看第二眼。孔秋咽了口唾沫,总结式地说:“只怪以前物资匮乏,营养不好,80后男的普遍都……”刘心窈也顺着她赶紧转移话题:“我以为90后已经触底了。95后起来了点吧?”“还记得我那97年两百斤的堂哥吗?”“对不起我收回刚才的话。00后嘛……大概只有身高好了点?颜值就,e……”不再提“就连你”的话题,孔秋鼓励她:“我们还有余……元皓牗啊!”好丝滑的元音过渡啊……刘心窈点头认可:“级草也该换人了。”“早就该换了。那么校草还是杰瑞吗?”“这个……分班后她都不一定教我们了,看不见摸不着,不能算校草。”“是啊,下半年就要分班了。”孔秋露出了落寞的神色:“时间过得真快啊!”刘心窈伸出友爱之手——因为沾了些干掉的陶泥,被无情拒绝了,只好用手背搓搓自己的脸:“呜呜,我好舍不得你们两个坏东西啊!”银霁下意识地想要回避这种情绪,铁石心肠地提醒孔秋:“老药厂的事呢?”“哦哦,差点忘了。”孔秋连忙展示了手机上的地图:“这里是老药厂——我先标记出来——左下是文曲桥……”刘心窈提醒道:“你应该说‘西南方向’。”“行行行,就你严谨。西南方向是文曲桥,然后你们看,它跨越的是廉河。”廉河是长江的一条支流,因形似镰刀,去掉锐利的偏旁部首、保留其祝福意而得名。“老药厂搬迁的原因是什么你们知道吗?”孔秋的笑容和《天使爱美丽》的海报如出一辙,“我有个老伯父——70岁了——喜欢研究风水,他一看这格局就知道有什么猫腻了。”“风水?有什么说法吗?”银霁的心剧烈跳动起来。对啊,人家都在那做法事了,她倒是唯物主义道心不改,从没往玄学方面想过,被孔秋一点醒,才意识到很多被忽略的可能性。“来,我放大给你看:流经这里的廉河像条抛物线,顶点正冲着老药厂的方向,离得还很近,我伯父说,这种格局叫‘反弓煞’,特别特别凶,对阳宅阴宅都不好。”“阴、阴宅?”刘心窈打了个寒战,“不至于吧。你伯父说没说过它怎么个不好法啊?”“好像主要是破坏健康和财运吧?做生意不能选到这种位置,不然要出大事的。”“怪不得要搬迁呢……一开始就不该选址在这里,也不找个人看看。”“原来这就是老药厂至今没拆的原因啊。”思路一打开,银霁觉得很多事都能说通了,“孔秋,风水上讲,反弓煞的背面是不是很好?”“差不多吧,叫什么‘玉带缠腰’。”银霁放大了地图:“‘玉带缠腰’的是附中呢。”“咦?还真是。可是好像也没有谁开弓射穿了谁的说法吧?太深入的东西我也搞不懂。”“那就再说说阴宅的事。”“天这么冷,一定要说吗?”银霁坚持问:“会不会存在一些镇压亡灵让其不得超生的说法?”刘心窈朝孔秋的方向挪了挪:“越说越玄幻了……银霁,你居然还信这个?”“我不信,我只想知道那些做法事的人信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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