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我终于想明白了,之前他和敖鹭知吵架都是为了你?”——在反射弧上,韩笑和余弦倒是蛮般配的,但银霁绝对不允许。“然后你以为敖鹭知真的放弃了吗?nonono,她只是找到了更恰当的策略,只要目标明确,打几百梭子弹都不如一发十环来得有效——没有在夸她的意思,可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整个上午,他俩车上也坐一起,接见领导都是左右护法,中午还成双成对去敬酒,大家都在一边起哄了。我想了好久,还是决定跟你说说,这件事你应该有知情权,对吧?”开始了。比降低雌竞压力更low的,是挑起战争。银霁面无表情地回复:“我记得我没有安排你去当探子吧?”“是的,但我一直很关注你跟他的事。”这又是出于什么原因?总不能是他们也有赌局要摆吧?银霁隐隐有一个猜测:“那些领导跟他们俩很熟?”之前她已经受到过足够的震撼了——元勋的人脉到底有多广,太平洋都比不上吧?“不清楚呢。顺便提醒一句,一会记得来排练——啊对对,我找你不是为了说这个。”才怪,他的主要目的就是来告状,说具体点,告黑状。“一会我们乐团有节音乐鉴赏课,在阶梯教室,可能会有表演环节。我刚才问过老师了,你也一起来吧!”他还觉得不够正式,又补充一句:“谨代表乐团,在此向你发出诚挚的邀请!”透过教室的窗户可以看到,中巴车上陆陆续续下来不少人,新来的门卫把大门拉开,以便迎接后续的车队。饮鸩止渴和病急乱投医都是贬义词,然而此时此刻,银霁非常能共情这么做的人。“知道了,我会去的。”余弦打字倒是手快:“好好好,我下车了,马上过来找你!”“不用,一会cao场见。”不管她愿不愿意,银霁只能用“逃窜”来形容自己离开教室的步幅。高中生偶尔也要学会打发时间,为了逃避现实干出这么奢侈的事,真是罪孽深重。但也没关系,回避不可能是无限期的,果真有把脸皮砌厚的决心,一天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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