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
晋阳被拂了意,也并不生气,一把将她抱起来安置到床榻上。唐宛突然被抱起来,一把抱住他的脖子,”你干什么?”
晋阳摸了摸她的削肩,“不是说那里还未好吗,我去拿药给你涂一涂。”
唐宛这时候才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男人说完,拉起床头的铃铛,吩咐婢女拿了药过来。
唐宛抱着腿坐在床上等着,看着晋阳修长的握着白色瓷瓶,一时之间有些许抵触。
晋阳撩了一下她颈侧的青丝,轻声笑了笑,“别怕,我给你擦药,不会疼的。”
唐宛心里叹息一声,她在意的是这件事吗?
男人的手放在她腿上,她有些抗拒,缩了腿想要往后退,他手下微微一沉,就将她按住了,再一用力,轻易将她的腿掰开。
这时候已经不允许她拒绝了,她仰躺在床上,看着头顶上沉香色的帷帐。
晋阳一只手拿着白色瓷瓶,另一只手撩开她的裙摆,手指碰了碰花蕊,用手指撑开往里看了一眼,还真有些擦破皮了,慢慢扭开瓷盖,伸出食指挖出一坨淡淡清香药膏来,用手指送了进去。
身下有异物感传来,她感觉被药涂到的地方清清凉凉的,这感觉还行,暂时能够忍受,还没松下一口气,男人的手指沿着内壁捻摸起来,进去的也越发深入。
她深吸一口气,手指紧紧拽住被衾,颤声问,“好了没,快些…”
男人手指力度徒然加大,唐宛闷哼一声,踢了一下脚,不小心踢到男人的身上,男人一把握住了,哼声道,“男人可不兴说快的。”
唐宛眼睫微颤,男人眉毛一挑,“你出水了。”
她闭着眼睛将脸侧向一边,男人俯下身,看到她露出那一截白嫩脖颈,心中一动,凑过去一把含住。
唐宛心下一惊,想扭头却无法,男人身体很重,此刻埋在她脖颈处撕扯,像大山一样闷地难受,她推攘片刻,反倒叫男人钳住了双手。
“公子……”
她已经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身下硬硬的物件杵在她腿间,难以忽视。
晋阳深吸一口气,猛地放开了她,人还趴在她身上,猛烈的呼吸就在颈侧,她扭过头,看他重重的喘息。
过了一会儿,他才从她身上爬起来,克制地帮她将衣裙穿好,“说好了不碰你,就不会食言。”
唐宛往他身下看了一眼,鼓起来的一团,有衣袍应当没那么明显,她却看的十分清晰,尴尬的撇开眼睛。
男人见状喉结微动,一把将被子蒙在她身上,给团成一团,唐宛全身都被裹住,从被衾里探出头,叫男人用手帕遮住。
“公子是要闷死我吗?”
男人脸色微沉,隔着被子将她抱住,“胡说。什么死不死的,可不兴乱说。”
唐宛心下只道他是迷信,并不与他争,用手捂住嘴巴打了个哈欠,微眯起眼睛看她,“公子…我好困啊,我要睡了……”
许是药劲终于上来了,刚又在外面走了一趟,没一会儿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晋阳隔着被子歇了一会儿,低下头发现女人已经睡着了,呼吸浅浅,许是叫被子闷的,脸上尚有淡淡的血色。
他轻声叹息一声,用手掌将女人的额发拨开了些,仔细盯着她的脸,能看见细细的毛绒,一时之间竟有些看痴了去。
法可言,绣鞋踩在地上,发出琐碎而令人心烦意乱的沙沙声响。
晋察看着女人的背影,大步跟了上去,等两人并肩而行的时候,又悄悄放慢了步子。
只女人沉默走着,并未发觉。
唐宛只顾闷头走,回过神来才发现眼前陌生得很,刚想回头,却发现晋察正站在她身侧,一只手放在背后,悠然自得的看着自己,似乎想看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走错了路。
男人忽视了她投来的求救的眼神。于是她硬着头皮往前继续走了一段。越往前走,心里越觉得怪异,竹林好似布了法阵一般,竟像是在原处兜圈子一般。
不远处有个小亭子,不知为何四角都叫挂上大红灯笼,散发着幽幽红光,远远就能叫人瞧见,很是夺目。
虽说大晚上的,又是在孤寂的竹林中,挂着红色的灯笼瞧着是有些渗人,不过在心中略一想,便有些转圜过来,应是晋察不久前在此处待过,故让丫鬟往这处挂了灯笼。
她仔细一瞧,感觉有点像上次待过的亭子,心中一喜,不免在心中感叹道,真是天无绝人之路,阴差阳错叫她走到了这里,这下她就知道接下来的路该往何处走了。
故大步往那处去,可等她走近了却发现并不是,心中不免有些微微失落。
她方向感不好,且东西不辨,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下还真有点茫茫不知身处何处的感觉。
好在晋察在外行军打仗,少不了要学些问路的本事。身旁有个这样的人,唐宛便不是那么杵了,便拉起裙摆进亭子去了。
这一路不知走了多少路,脚都酸了,这时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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