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它却能听见。立刻,雪儿从东方蓝怀中蹦出来,撒开四只小脚,跑了出去。“雪儿!”见小狗跑了,东方蓝站了起来,“青姑,快,快去把雪儿找回来!”等青姑找到雪儿的时候,雪儿正往回跑,嘴里却叼着一个东西,近了一开,原来是一封信。青姑连忙看向四周,并没有看到人影,随后将信封从雪儿嘴里拿出来,将雪儿抱在怀里,回了锦玄宫。“这是什么?”看到青姑手中的信,东方蓝眉头一皱。“奴婢见到雪儿的时候,雪儿嘴里正叼着这封信。以奴婢的意思,怕是有人想借着机会,跟您说一些事情。”东方蓝接过青姑手中的信,打开,只有七个字。“完颜明月死得冤。”“哐——”东方蓝打翻了手中里的茶盅,茶水在桌上蔓延开,最后滴在东方蓝身上。这信上的字,东方蓝熟悉,是凤邪的字体。莫非凤邪没死?难道他还活着?那她的明月呢?凤邪既然活着,为什么不来见她?他为什么说明月死得冤?十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什么让凤邪不敢露面?东方蓝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她不敢相信这信上的内容。如果,这信上说的是真的,完颜明月真的是冤死的,那当年在雁荡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察觉出东方蓝的不对劲,青姑连忙上前扶着东方蓝,在看到东方蓝手中信纸上的话之后,青姑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谁写的?”“是凤邪。”东方蓝忍着眼里的泪,再次看了信上的这句话。没错,这是凤邪的字,当初凤邪就是用这一手漂亮的楷书,给她的完颜明月写信的。那时,她的明月还是少女,还未出嫁。他们每天都有书信来往。有一次两人闹别扭,完颜明月要烧了这些信,还是她这个当母亲的,把那些情书从火盆里抢了出来,就在那次,她看了凤邪的信,也记住了凤邪的字,和他的人一样俊逸漂亮。“什么?大将军还活着?!”这个消息实在是太惊人了,青姑捂着嘴,又仔细地看了一次信上的内容。“小姐,大将军既然活着,为什么不露面,却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告诉您呢?”青姑说的,正是东方蓝想的。只是一会儿,东方蓝就从悲痛中恢复了理智。凤邪活着,这事情太让人震惊了,可他活着,却不来见她,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如字条上写的,明月冤,他也冤。而给雁荡山一战盖棺定论的人,则是完颜洪。凤邪不是不露面,而是不敢露面!“青姑,烧了这封信!”此时,东方蓝的脸上,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煞气,看的青姑一愣。似乎,这位太后慈眉善目了很久,她都好多年没见过这样的东方蓝了。不过话说回来,将门出身,当年陪着完颜治南征北战的太后,又怎么会是平庸之辈呢!青姑烧了信,回到了东方蓝身边,“小姐,我们该怎么做?”“查——”“可是小姐,当年事发的时候,我们的人不是已经查了么,并没有查出什么问题来啊!”“查李秋水!之前,李秋水说七七是明月交给她的,李秋水为什么会在雁荡山?她去雁荡山做什么?这些哀家都要知道。哀家要知道关于李秋水的一切事情!”东方蓝虽然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的头脑,可是眼前是一片混沌,看不到尽头,不知道该如何做。唯一让东方蓝能抓住的,就是李秋水的事情。她隐约觉得,李秋水这个人不简单,那么当年的事情,是不是也有李秋水的份儿呢?凤邪喊冤,这事儿自然不那么简单,李秋水一个女子,能翻出什么惊涛骇浪来,她背后必定是有人支持的。只是,这支持的人到底是谁?莫非是他……所以凤邪才不敢出现?宫里,一股暗流在悄悄地涌动着,而这些丝毫没有影响狮子岭的这对情人。等慕容七七从饥饿中醒来的时候,她已经离开了床,坐在凤苍怀里,面前正对着一桌的美食。“醒了?”凤苍亲了亲慕容七七的额头,眼里都是宠溺,“饿了没?我喂你吃饭!”“还是我自己来吧!”察觉到自己身上只是一件单衣,慕容七七脸一红,想离开凤苍的怀抱,却在刚动一动的时候,忍不住“哎呀”了出来。“怎么了?”凤苍放下筷子,关切的看着慕容七七。“卿卿,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这问题,让慕容七七怎么回答呢?她这会儿全身酸痛,想起身,却腿发软,只能跌入凤苍怀里,见凤苍一脸关心,慕容七七脸一红,她不说话,凤苍更是着急。“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还疼?”凤苍这话,让慕容七七更是脸红。想到昨天晚上那惹火的热情,她将头直接埋在凤苍怀里,不肯抬起来。慕容七七的表现,让凤苍立刻猜出了这小女人内心的想法,他紧紧地揽着慕容七七,轻声笑了起来,“你我都是夫妻了,卿卿怎么还是这般羞涩?”“还不是你!”慕容七七在凤苍怀中瓮声瓮气地“埋怨”道,只是这埋怨中的丝丝甜蜜,却让两人之间的感情更加拉近。“都是我不好!我虽然一直想克制自己,可是卿卿,你真的好美味……”“不许说了!”慕容七七抬起头,小手捂着凤苍的嘴,“不要说出来!”看着慕容七七染了羞涩的美目,凤苍伸出舌尖,在她掌心转了一圈,惹得慕容七七手心一阵酥麻,连忙拿来。“苍,你学坏了!”怀中女子的娇嗔,让凤苍心情大好。刚想亲吻慕容七七,却听得一阵肚子的“咕咕”叫声,再看,慕容七七的头差点儿低到地上去了。“来,我喂你吃饭!”知道他的小王妃面皮薄,凤苍不再调侃她,而是夹了菜,一口一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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