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磨屄射精,而如今,似乎磨屄射精的效果也不怎么好了。
他稚嫩的oga身体被顾嘉树的精液喂养得不知饥饱,像是攀附着alpha生长的藤蔓,在封闭的寝室里,beta是被哄骗的单纯的羔羊。
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二次分化来势汹汹,侵蚀着beta的身体,alpha趁虚而入,捏造泥娃娃一样重构了beta的身体。
beta无知地生活着,正常地上下课,直到周围的人发现了他的变化。
小组成员率先指出,他半开玩笑地盯着张祈安的脸,询问他是不是做了医美,为什么变得更白了,皮肤看起来也很滑,眼睛似乎大了。
大家都惊奇起来,一一指出beta的变化,而张祈安呢,涨红着脸,躲在角落里,衣领盖在腺体上,遮住快要溢出的茉莉味。
他在向一个oga的生理特征演变,众人只能看出表面的变化。
beta在变好看,散发若有若无的香味,他们猜测,这个腼腆的beta或许是谈恋爱了,上大学懂得打扮了,喷了香水,吸引伴侣的注意。
脱下衣服呢,只有顾嘉树知道,beta的胸脯隆起,蓄了两小团香软的奶肉,奶头色素褪尽,成了雪白奶肉上的两朵红梅,常常被alpha衔在温热的口腔,乳头咬得破破烂烂,是最放荡的妓子模样。
alpha多坏啊,介入beta的分化过程,弄来见不得光的淫药,涂在beta的胸脯、女屄上,看着他发骚,淫水湿了一张又一张床单。
要beta哀求,哭着说自己不舒服,想要alpha的肉棒磨一磨,说自己不介意肢体接触,顾嘉树才为难似的,挺着鸡巴操弄beta早已凸出的阴蒂。
他要坏心眼地打转,手指碾着肉豆揉,硕大的鸡巴刮出一摊又一摊的黏液,掰着张祈安的大腿肉,看着beta高潮,喷出的水溅到自己突突跳动的肉棒上。
在一个普通的周日下午,beta终于忍不住,他哭着,将自己的腿拉得开开的,丰腴的屁股压在嫩绿色的床单上,像一个白软的大馒头,腿缝间的小屄在大量性爱的滋润下,颜色艳红,像是熟妇。
张祈安熟练地拉着alpha的手,毫无意识地撒着娇,要alpha插入他发痒的小屄。
是的,真正的插入,不是简单的磨蹭,而是哀求着,要将alpha的性器全都吃进去。
明明只是一个青涩的大学生,两个月前还幻想着自己会不会在大学交一个女朋友,仅仅是在二次分化的两个月后,beta已经完全没有了对情事的不熟悉。
在alpha的床上,他叫得放荡,媚眼如丝,像是alpha私自豢养的用来发泄性欲的小情人。
谁能想到呢,在外人眼里,这个老实木讷的beta,有着最骚的女屄和最会流水的生殖腔,他们都被beta的外表欺骗了,只有顾嘉树发现了他,并将beta打造成了自己一个人的oga。
顾嘉树呢,他是那么富于算计,就连此刻,他也只是站在床边,微皱着眉头,总是冷漠的眼里此时装满了担忧,仿佛他真是为beta担心的好室友。
“真的要插入吗?祈安,发育期间有些痒是正常的。虽然插入也没什么大碍,毕竟……”
毕竟已经磨了这么多次屄了,也吃了alpha的精液,和真正的插入又有什么区别呢,反正已经被alpha的信息素腌入味了,艹艹也没什么吧。
“但是,祈安,你毕竟在发育,现在艹屄的话,你可能会上瘾……”
“这样也没关系吗?”
顾嘉树小心翼翼地说着,大掌揉捏着beta刚刚长好的小奶子,指头合拢撮着肿大充血的奶头,动作粗暴,像是对待一只合心意的充气娃娃。
“唔……”
这样的动作无疑是火上浇油,beta几乎要把不住自己的腿根,小腹不自主地向上挺起,屄口收缩着,渴望鸡巴的插入。
欲火从流水的女穴烧到头顶,全身好像有千万只蚂蚁爬过,连带着骨头缝都在窜着痒意,生殖腔聚着火,催促着张祈安吞下早已熟悉的肉棒。
这不是二次分化,倒像是beta的性爱训练。
“嗯……嘉树,你插进来,好不好,我不在意地,呜呜呜……好痒啊……”
张祈安咬着食指,原本清亮的狗狗眼里染上了勾引的媚意,他的意识昏沉,放纵自己沉迷欲海。
oga激素让他白得发光,五官不算精致,但胜在清纯可爱,是所有alpha都会喜欢的类型。
顾嘉树当然也喜欢,他将beta压在身下,薄唇含住甜软的奶肉,抿着小小的乳头戏弄,在听见张祈安的呻吟时,眼角弯起弧度。
大掌顺着身体曲线一路向下,停留在覆着薄薄软肉的小肚子,几乎只是alpha一个手掌的宽度,就丈量完了beta整个下腹。
beta是娇美的,柔弱的,甚至楚楚可怜的,很难不说这里面没有顾嘉树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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