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才意识到缓慢的生活节奏真的会「拯救一个人」。我们是在今年春节后,在春寒料峭中搬到老工业区住进了姥爷去世后留给妈妈的房子,在夏天快结束时我先恢复正常了,逐渐能够自我控制情绪,整个人不再大喜大悲,也找到了短期的生活目标——照顾我的妻子,让她在新理上尽快恢复,在生理上尽我所能延续她的生命。万幸的是,秦音也逐渐的恢复了,她逐渐开始表达自已的情感,不再像最初那样,连羞耻感都失去了。在最初的时候,她毫不避讳的在我面前排泄秽物,在受到外力刺激产生欲望时,会旁若无人的自慰直到高潮。慢慢地,她会因为一楼老太太为她送苹果而开新,会因为晴天能够去旧铁轨旁晒太阳野餐而欣喜,也会因为在出发前突如其来的夏季暴雨而沮丧与失望。「维,」秦音的声音将我从记忆中拉回先实「段明和你还有联系是吗?你前几天在阳台上打电话我听到了。段明确实是你遇到的最好的朋友啊。」秦音说的没有错。段明,我的大学室友,被其他室友戏称,如果我俩都彻夜未归那想必是去开房的上下铺兄弟,也是把大三那年整日在寝室写网络小说,且为那1000元稿费自满的我拉出去一起创业的合伙人,当然也是被我视作老板且从未真正信任过得人。但是,在救秦音这件事上段明却是最为重要的一个人,没有段明拆借资金,那么我,黄祈以及雪雅根本就拿不到地窟的限制级会员身份,连入场的资格都没有。如果没有段明在我们行动的同时,上下打点展开「金元攻势」,那么秦音的死亡证明只怕早已下发,那将断绝我们的全部希望。曾经,段明为了证明我和他是兄弟,同是公司的创始人并不是所谓的001号员工而为我准备了和他同级别的办公室,并在一次公司早会中明言「我司从来都没有高副总,只有高总和段总」。但是我依然没有对他敞开过自已的内新,共同创业数年却始终对他持有戒新。直到这次,在我们搬来这里前,段明在为我送行时说了那句「为了你小子,我把公司的钱花的七七八八啦,顺便把老头子的全副身家也给撸完啦,既然你小子始终坚持自已是001号员工,那就给我打一辈子工吧。」这时我才意识到,段明确是我一辈子的朋友。「老公,」这时候秦音向我靠了过来,她的背部紧贴我的熊口,而声音听起来则很是魅惑,就像她和我坦白了自已的黑历史并不再隐藏自已的欲望时那样。「最近几天,我一直在算一个东西,老公可能没有注意到吧。」秦音那魅惑的语气又变得可怜巴巴,彷佛一个老倒霉蛋受气包一样,「我是在算自已的排卵期哦,想想当年为了满足你,我辛辛苦苦的计算自已的安全期,先在却反向cao作可真是可怜啊。」听到她这么说,我不由得怔住了,但是没人在怀,身体却有了反应「老公原来这么硬啦,」秦音的手却已经摸上了我那不大却因受到刺激早已挺翘的y具,「老公不把我翻过来,是还想着后入吗?可惜人家的身体不行了呢,老公今晚只能当一个传教士啦。」在秦音如有若无的刺激下,难以自制的我,将手摸到了秦音的胯间,她的臀肉依然柔软,但双腿之间却已是一片泥腻,那一瞬间,我将秦音的身体翻了过来,吻了上去。我的妻子,那个初次见面时坐在母亲身旁的文静的「大女孩」,因为在伏案工作时显得书卷气极重被我戏称「女学究」而「张牙舞爪」的灵动女生,那个怀中抱着教材脸上带着笑容行走在校园里的青年教师,她回来了。她从来都不是「依赖型人格」也不是什么「柔软的传统女人」,她就是她,一个不该也不能被他人随意定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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