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往前走了一步。
男人身形高大极具压迫感,落鹤在他面前就像只老虎面前的兔子,忍不住悄悄后退一步。
“没怕我?”他又重复了一遍。
落鹤手撑住墙,“我……我……”
他白着一张小脸想狡辩的措辞,楚漠却已经不想听了。
再听也不过是谎言。
明明就是害怕他,害怕等于不喜欢,既然不喜欢,当初为什么又要勾引他?
他又往前走了一步,伸出双手将落鹤完全堵在墙角,弯下腰,少年滚烫灼热的呼吸拍打在落鹤脸上,落鹤有些心慌,伸手推了推:“你,走开啊。”
满口谎言的老婆像小姑娘一样。
分明所有的一切都在他讨厌的点上,他不喜欢雄性乖巧漂亮的长相,觉得很柔弱很没有雄性气概,也不喜欢雄性说呀这个字眼,矫揉做作,更不喜欢雄性穿着雌性暴露的衣裳跳舞,觉得和搔首弄姿没什么区别。
可为什么他看落鹤的第一眼,心脏就扑通扑通的跳,鸡吧差点把裤裆顶破。
太可爱了,可爱到他想把人按着强奸。
别的魔都是发情期来了找雌侣,他是看到落鹤发情期汹涌而来,就好像在这之前,他有的只是一副空洞的躯壳,直到看到落鹤来了,这副躯壳才活了过来。
那是他自己的感觉吗?还是被什么未知的东西操纵着?楚漠曾经思考过这个问题,后来发现,没有东西操纵他,他就是对落鹤一见钟情,一见钟情到第一眼就想到上床,然后是成亲孕育子嗣,只要一想到这些,就是前所未有的心悸甜腻。
“老婆,让我舔舔你的骚奶子好不好?”质问的话消失在喉咙里,他凑到落鹤胸前,嗓音暗哑,“我想肏你。”
“不,滚啊……唔!”
拒绝的话才刚说完,脆生生的奶尖就被隔着衣服被人用高挺的鼻梁抵着研磨,落鹤呼吸一个停滞,脊背涌上异样的酥麻。
落鹤压根推不动楚漠,楚漠的胸膛硬得像石头一样,而楚漠显然也没打算等他同意,急不可耐的拉扯开他的衣领,不顾他的阻挠一口含住那不久前才被他鸡吧顶过的尖粒,手掌也按在粉红又软的奶肉上,口中嘬弄着奶头,发出滋滋的水声。
“啊……别……别……唔……”
落鹤被亲得浑身发软,更是没有挣扎的力气,他软下腰肢就要滑下去,楚漠用手揽住他的腰,又将他更进一步压在墙上,品尝着少年的骚奶尖儿和白奶肉儿。
与落鹤面容完全的青涩不同,楚漠的轮廓面容已经褪去了不少少年气,眉眼间多出几分男人的成熟意味,看起来格外具有侵略性,以至于落鹤在他怀中宛如雏妓一般。
手掌毫不客气乱摸,奶子摸够了就顺着往下摸肚子摸腰,动作谈不上有多粗暴,却足够急迫下流,嘴巴里含着奶尖不放,手掌顶开腰带就去摸下面的逼。
落鹤都快哭了,控诉道:“你不是在我打坐的时候已经对我发泄过一次了吗,你是公狗吗,随时随地发情?”
楚漠沉沉笑了一声:“我是公狗,那老婆你是我的小母狗。”
“你……你不要脸!”
不要脸就不要脸,自己还能有更不要脸的,楚漠松开被他嘬得肿胀的奶子,在落鹤的尖叫声中把人抱了起来轻轻一举,就搁置在自己脖子上,而后掀开落鹤的衣摆盖住头颅,两只手从大腿摸到腿根,掰开老婆紧闭的双腿,让那含羞带怯欲露不露的花穴展现在眼前。
“楚漠!你放开我!”
一巴掌隔着衣物扇在了他的脑袋上。
楚漠充耳不闻,那力道给他挠痒痒还差不多,他目光死死盯着那又粉又嫩宛如花苞一般的逼穴上,半响才开口道:“老婆,每次看你逼都好美好骚啊。”
这样美这样骚的逼,生下来就是给他的鸡吧配对,含着他的鸡吧给他强奸的。
落鹤受不了他这些脏话淫话,打他打得更用力。
楚漠却只顾着看老婆的逼。
又肥,又嫩,两片阴唇羞羞怯怯又闭又开,露出一条细缝,因为刚才被摸了一顿,现下有晶亮的汁液从细缝里流出来,像山林深处某个洞孔里流出来的清幽泉水,让饥渴的过路旅人忍不住低头鞠起一捧来舔。
原本就勃起的鸡吧一下翘得高高的,将裤子顶出一个巨大的囊包,他舔了舔唇瓣,下一瞬间整张脸颊埋了上去,鼻翼顶着老婆的阴蒂,嗅到甜腻的香气,舌头毫不客气往里面钻。
“啊啊啊……楚漠!放开我!放开!别舔!啊啊……唔……你别舔!”
楚漠恶声恶气含糊着嗓音回应:“给我舔怎么了,是你说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现在舔个逼就让我放开,哪里有你这样给人当老婆的?”
平时动不动就要闭关修行,和失踪没什么区别,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老婆去找别的野男人去了。
想到这里,他舔得更狠,掰着落鹤腿根的手上面骨节上血线清晰可见,动作凶猛得如同快饿死的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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