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闭合着的在轻颤中露出一条缝隙的双腿间,藏在萎靡的秀气性器下,那处穴也是肿得通红,充着血,宛如熟透了的红桃,透着软烂的淫靡气息,更别说腰肢两方,大片大片的通红,色情不堪。
危弓衣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盖子握着瓶身,控着往道侣身上倾倒,清透的液体落在道侣裸露的肌肤上,指腹跟着按揉,那些布满情绪的污浊痕迹慢慢淡去。
他怀抱着道侣,看着像是出尘脱俗的谪仙,垂着的丹凤眼清明,没有丝毫的情欲,然而微微滑动的喉结,暧昧抚摸着道侣被侵犯过的身体,忍不住加重的力道都昭示着他的内心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般无欲无求。
“这段时间小鹤好乖。”
缩在他怀里的落鹤焉哒哒的温顺。
当然乖了,这么冷的天气谁不乖,他又出不了危弓衣的洞府,外面风雪交加,他卷着被子看看风景打发打发时间还行,真出去,不要命了?
零下十五度唉。
他抬着一张嫩生生的漂亮脸蛋,睁着一双清澈无辜的双眼,粉红的嘴唇一张一合:“我一直都很乖的,好不好?”
“呜……”他闷哼一声。
天才剑修的手指就着瓷瓶药液插入道侣肿涨的穴眼里,轻轻笑了一声:“小骗子。”
昨晚被肏了一整夜的穴又肿又肥,修长的手指刚擦进去,落鹤就拧着身子反抗:“嘶……疼,我不要擦了,你出来。”
屁股被拍了几巴掌,力道并不怎么重,落鹤抽噎几下,不怎么高兴的看着危弓衣,却没挣扎了,乖乖由着危弓衣的手指将灵液涂抹在肥肿的穴肉上。
一簇一簇的白精从穴眼里被挖了出来,全是昨晚上射进去的,撑了他肚子一整夜,让落鹤睡着都在梦到自己怀孕,那种感觉并不怎么好受,更何况那个梦并不怎么美妙,回忆起来的落鹤打了一个寒颤。
“做噩梦了?”
他点点头。
“什么噩梦?”
落鹤趴在危弓衣怀里,一边由着他揉穴,一边絮絮叨叨说自己做的噩梦。
他说梦到自己挺着一个大肚子,然后突然间生了,生下来的却不是人,是一条接一条的小蛇,又长又滑,数都数不清,密密麻麻从他子宫口里滑了出来。
“吓死我了。”想着那个噩梦,他脸色都有些白,“一百多条蛇从我身下爬出来,我腿上都是。”就和他在现代刷视频时看的母蛇洞穴里生产一样,没一会儿的功夫,整个洞穴里都是密密麻麻的小蛇了,看得人头皮发麻。
危弓衣一顿,指尖入得更深,道侣小穴里的软肉绞住他的手指,嘴里发出娇哼。
“不会有那么多。”
他垂着眼眸,慢条斯理的说。
落鹤:“你慢点呀……什么?”
少宫主耐心为自己的凡人道侣解释,嗓音有些暗哑:“要生下一百多条小蛇,雌蛇至少要在卵期与三条到五条的雄蛇交配,只与一条雄蛇交配的话,最多会产下三十条。”
落鹤正想问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已经将里面精液挖尽灵液抹完的危弓衣收回手指,撑开阴唇,看里面红肿消了大半,转而提了另外一件事:“最近魔族肆虐,我要与其它宗门的弟子前去讨伐,时间需要一两个月。”
落鹤眼前一亮:“你要出门?”
少宫主点头,用帕子将手指擦干净,低头来亲自己的道侣:“这么开心我出去?”
想起偶尔会从别人口中听到的那些结为道侣最后其中一方变心的故事,玩笑似的说了一句:“难道小鹤会在我不在的时候,去找别的男人吗?”
落鹤心脏重重漏了一拍,被……被发现了?
不,危弓衣不可能发现,毕竟他用了两个号各自负责攻略一条线,两个号虽然长得一模一样,但是另外一个号一直戴着面具,只在楚漠面前摘下来过,危弓衣再怎么敏锐,也绝不可能察觉到他脚踏两条船的事。
想到这里,他很快稳下心神,撇了撇嘴,却还是因为一点心虚躲开危弓衣的亲吻,贴着怀中的厚实胸膛,抱怨道:“你胡说什么啊,在你心里我是这样水性杨花的人吗?”
危弓衣定定看了道侣好一会儿,在落鹤不敢与他对视躲闪的目光中回得很体贴:“不是。”
“我与小鹤说着玩的。”
落鹤吐出一口气。
一点都不好玩,因为他是真的会找。
接下来危弓衣没有再提这个话题,给他穿好衣服后,把他抱在怀里教他如何步入修行,落鹤作为学渣,压根听不懂在讲什么,没听一会儿就打瞌睡,被叫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过一会儿又靠着危弓衣的肩膀睡了过去。
“听说魔尊身边有一个很得宠的魔修。”
落鹤猛然睁开眼睛。
危弓衣轻叹一口气:“好的你不学,坏的你喜欢听。”
落鹤伸出双手,乖巧环住伴侣的脖子,露出无辜的神情:“我听了呀,但是我听不懂啊,你知道的,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凡人,压根没有什么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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