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保护月真,即便被她骂了,自己也问心无愧,看着白芍大师姐伸过来的纤纤玉手,他紧张之余甚至还有一丝期待,要是被这葱白娇嫩的手指抓住自己的肉茎揉上一揉,岂不是要美到天上去。见到荒宝紧张的模样,白芍心中暗暗好笑,便也挪动身子靠得更近了些,亦是几乎贴着荒宝,柔声道:「你对着我坐好,待会儿可不要乱动。」荒宝何曾听过大师姐这般的柔声细语,又听她说要自己对着她坐,心中顿时一荡,只因如此一来就将她大半身子挡住,不论她要做什么,月真都看不到了。荒宝依言转过身子与大师姐促膝而坐,乖乖掀起衣摆,见大师姐上身倾过来,袒露的胸口雪白一片近在眼前,他觉得自己只需稍稍低下头,便能一头埋进那对硕乳之中,若真能在那软玉温香里销魂一回,怕是给个神仙也不换哩。彷佛没看到荒宝正呆呆地盯着她的胸口看,白芍双手相合将掌心对着荒宝肚脐轻轻印下,只是微微触着肚脐,随即闭眼凝神运功。荒宝觉察到有一道凉凉的真力进入丹田中转来转去,不知是在做什么,正想问时,一看到大师姐的脸,身子顿时酥了大半边,那脸庞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虽是闭着眼,依旧楚楚动人,原来她不板着脸时,又能美了这许多。原本毫无防护地将肚子露出,荒宝还是有些不安的,此时见美人这般温柔以对,他总算踏实下来,甚至觉得把命送给了她亦无不可。没过多久,白芍运功似乎有些吃力,光洁的额头上渗出密密的汗珠,汗珠渐渐汇聚成黄豆大小的汗滴,顺着红扑扑的脸颊淌下,在那粉雪一般的香腮悬了一会儿,便又沿着雪腻脖颈流下,落在那雪嫩乳上滴熘熘转了几圈。荒宝一路盯着那汗滴,眼看它要落进深沟之中,忽觉不忍心,便鬼使神差地伸手想将它弹走,谁知恰巧看到白芍收功醒来,才慌忙将手抽回来,作出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虽然荒宝的手收得很快,可又怎么能逃过元婴期神识的觉察,白芍看了荒宝一眼,没说什么便又微闭眼睛,双手交迭吐气收功。看到大师姐收了功额头又冒出许多汗珠,荒宝忙递过一条锦帕,道:「大师姐辛苦了,快擦擦汗吧。」白芍也不接那锦帕,似笑非笑地看着荒宝:「你不是想帮我擦么,那就来呀。」见大师姐将那饱满娇挺的硕乳挺得更高了些,荒宝方知刚才的小动作已被她看了去,心里大臊,忙把视线从大师姐胸口移开,慌道:「大……大师姐,你方才运功是在做什么?」白芍似乎对荒宝的反应早有预料,接过锦帕不慌不忙地开始擦汗,擦到胸口时瞥了荒宝一眼,见他虽是低着头目光却偷偷往这边瞟,便故意放慢动作,捏着锦帕一角沿着乳缝轻轻擦拭,甚至伸出葱指夹着锦帕探进乳沟中缓缓蠕动,直到将两侧乳肉擦得干净清爽,才开口道:「才这么会儿功夫就出了汗,修行还不够啊,你刚才说了什么?」荒宝已经没法将视线从她的胸口移开,脑中全是纤纤玉指伸进乳沟里搅动的画面,听了大师姐的问话便脱口道:「要把人美死了。」白芍噗嗤一笑,拉着衣领稍稍遮住袒露的胸口,轻呸道:「看哪儿呢,真不知羞。」嫣然一笑,便已倾城,眼前的大师姐像换了个人似的,与之前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冰美人判若两人,就像个邻家大姐姐一样,让荒宝觉得更亲近了许多。白芍坐直身子,盯着荒宝道:「你的丹府已荒废了三年,我方才只是运功帮你活络经脉,让丹府可以再度存气,却没法让你真的修炼真力。」见大师姐说起正事,荒宝也稍稍按耐住旖旎的心思,问道:「还是没法吐纳灵气么?」白芍点了点头:「我和师尊一同查看过了,只是都看不出你的身体问题出在哪里,不知病因自然也无从医治。」看到荒宝神色有些失落,白芍又道:「不过不能利用天地灵气修炼真力,并不等于就不能修炼真力。」荒宝疑惑道:「不用天地灵气,真力又从何而来,我听说晋入化神之境后,浑身的真力便会化成灵力聚在泥丸宫中,与天地间的灵气融为一体,不再需要吸取灵气修炼,我也能这样么?」「你如今和无法修炼的凡人并无二致,怎么可能入那化神之境。」荒宝盯着大师姐的脸看了一会儿,看出她并没有戏谑之意,忽然灵光一闪道:「你说的那个妙法,可以不借助天地灵气修炼吗?」
白芍欣慰道:「你总算还不笨,创立这法子的人称之为玄素术,修习这玄素术最重悟性,能领悟多少,就看你的造化了,只是别忘了你答应的事。」荒宝闻言大喜,忙道:「大师姐放新,我绝不和任何人说。」白芍低声传了荒宝一套口诀,又指点了运气之法,那口诀不长荒宝很快便记住了,可那运气法门却古怪至极,与他所知的修炼之法全都背道而驰。荒宝在新中试着推演一遍,只觉得处处不通,完全想不出这真力该从何处修来,困惑道:「口诀中说精足则气满,气满则神旺,又说精化气,气化神,将后天之精气神,转化为先天之精气神,这精到底是什么?」白芍没有说话,只是将身子又凑近了些,那凹凸有致的没妙胴体几乎就靠在荒宝身上,以至于他已经能清楚感到隔着薄薄的衣服传来的热意。「大……大师姐?」荒宝被这突如其来的艳福吓得一颗新扑通扑通的狂跳,然后便看到让他几乎要昏过去的香艳举动,只见白芍挽起一只衣袖,露出洁白纤细的手臂,随即解开荒宝衣服下摆,玉手按在肚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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