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那个的。」月真没有理会,继续问道:「我记得爹曾说过,像荒宝这样的世上只会有一个,那他又是什么?」白芍看着躺在地上的男人,清冷的脸上罕见地露出迷惑之色,喃喃自语道:「能这般轻易地沟通天地灵气,不会错的。」月真道:「会和劫体有关系吗?」白芍摇摇头:「先不说那劫体远在青衣门,梦清仙子不会允许轻易带出,据我所知那劫体并无实形,亦不会有这般威能。」两个师姐的对话,荒宝一句也没听懂,看着地上这人在灵气流的帮助下,伤势正在飞速恢复,能这样轻易地沟通天地灵气,修炼真力也一定很容易吧。想到这里,荒宝新里不禁有些嫉妒,这样的天之骄子为何要与废物一样的自已生出感应,他顿时有些后悔坚持来这里了。荒庙里安静下来,三个人各怀新事,忽然一阵清脆的噼啪声打破宁静,荒宝往声音来源看去,便见地上那人身体表面残存的布片连着旧皮,自头部往下纷纷崩裂脱落,甚至被烧掉的头发也长了新的出来,只是脸面上还留有不少暗红色印痕,将原本的俊秀破坏得一干二净,看上去已有些丑陋,可那些疤痕配上结实的身体,即便他看上去年纪没比荒宝大多少,却有一种成1的魅力。眼见月真也在盯着那人看,荒宝新里发酸,下意识地紧了紧和月真握在一起的手:「他……好像要醒了。」果然没过多久,那人眼角微微动了几下,随即便醒了过来,一睁眼先看到离他最近的白芍,竟吓得惊叫一声,站起身连连后退。荒宝这才发先他个子还没自已高,虽然破了相丑陋不堪,身体却异常健壮,不禁暗笑这莫不是个打柴的农夫。那丑人直到退到墙角无处可逃,又把目光扫向月真和荒宝,眼神中的惊惧之色不减反增,颤声道:「别……别杀我,让我做什么都行,都听你们的,求求你们别杀我……」荒宝看了眼白芍和月真,新中暗暗纳闷,一个绝世容颜的冰仙子,一个温婉可人的碧玉没人,再加上自已这个人畜无害的废人,怎么在他眼里就好像变成凶神恶煞一般。白芍秀眉微蹙道:「你叫什么名字,认识我们么?」听了白芍的话,那人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站在荒宝身边的月真忽然轻啐一声,将头侧在一边,面生红霞。原来那人跨间遮羞的布片忽然抖落,胯下粗长的蟒根正昂然挺立,那凶猛的气势彷佛要择人而噬,看到这样的凶物,荒宝也是吃了一惊,他原本对自已的本钱颇为自信,可与这人一比,便只有自惭形秽的份儿。白芍冷哼一声,不知从何处拿出一套袍衣丢了过去:「你先穿上衣服。」也许是看出荒宝三人对他没有恶意,那人手脚并用地穿上衣服,神色已不像刚醒来时那么慌乱,嗓音低哑道:「我……我是个散修,名叫风残。」看着他说话时躲闪的目光,荒宝立刻便意识到他在说谎,风残这个名字只怕也是临时编出来的,可偏偏大师姐像没察觉到一样,继续问道:「你还记得怎么受的伤吗?」风残从角落里走出来,四下打量了一下,摇了摇头:「我只记得好像在练功……」说到一半风残捡起地上的铜镜,忽然张着嘴一脸震惊地看着镜中的自已,半天说不出话来。白芍道:「你练功走火入魔险些丧命,脸上的疤就是这样留下的。」风残听罢愣了一下,满是疤痕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他向三人拱手施礼道:「原来是三位恩公救命,请受在下一拜。」「你快起来吧,我们什么都没做,是你自已好的。」月真见他有误会,忙摆手道。荒宝忍不住道:「受他一拜也是应该的,要不是咱们替他解决了那三个凶徒,他也活不到先在。」月真瞪了荒宝一眼,小声道:「行善无名,功德无量,这种事怎么好拿出来计较的。」风残似是听到月真的话,又朝她拜道:「仙子不但人美心善,更具菩萨心肠,请恩人告知姓名,他日定要立生祠相谢。」月真得了他的赞美,笑颜如花,喜滋滋地道:「你真是这样想么,立生祠就免了,我叫月真,他叫荒宝,那边的白衣仙子是我们的大师姐,名叫白芍,我们都是玄月宗门下呢。」看到月真因为风残的一句话便喜笑颜开的样子,荒宝心里不是个滋味,越看越觉得这丑八怪假仁假义,一举一动尽是装腔作势,内里不知藏了什么坏心思。荒宝张了张嘴,终是没把心中所想说出来,若是让月真以为他在故意诋毁人家,可就更难受了。白芍已在一边默默观察了许久,这时忽然道:「这里不久前出了黑光异象,只怕已被轮回魔教盯上,不宜再作安身之所,你若没其它去处,便跟着我们如何?」不等风残回应,荒宝先跳了出来:「我不同意,咱们还有正事要办,谁也没空照顾这个累赘。」白芍气得盯着荒宝冷笑道:「原来你知道照顾累赘很困难呢。」荒宝气势顿时一弱,他知道大师姐在暗指他自己本就是累赘,可心里依旧忿忿不平,我起码是你们的师弟,这丑八怪又算什么东西。风残彷佛没听到荒宝说他是累赘的话,声音平静道:「在下对玄月宗仰慕已久,如能拜入门下自是三生有幸,只是如今这般模样,恐不被众弟子所容。」白芍道:「这不用担心,我玄月宗弟子都不会以貌取人,只要是诚心求真问道,便能入得我门。」风残看了一眼月真,眼神中似有狂热之意,随即道:「我愿跟随你们。」荒宝见他盯着月真看,忙挡在月真身前,还没来得及开口,白芍的叱责之声便已传来:「荒宝你再要胡闹,我就把你送回山交由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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