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的同时,门被推开,一股比烈酒还浓的酒味袭来,本来已经醉的迷迷糊糊的陆逢猛地抬头。
男人穿着肥大的羽绒服,围着围巾,站在门口,包厢霓虹灯闪烁,光线昏暗,可身为顶级3salpha的体质还是让陆逢轻易就看清了那双漂亮眸子里的冷色。
他费力掩饰了七年的幕布就这么轻易被掀开,陆逢神色焦急的起身,“年年,你听我解释!”
他本就喝醉了,又起的急,脚下不小心踩到瓶子,朝前踉跄着扑过去,沈辞年大步走过来,速度很快,在他倒下之前将他接住,撑着他站起来。
他望着眼前神色焦急的男人,微微偏头,安抚的亲了亲他的下颌,声音很温柔,连语气似乎都夹杂了笑意。
“解释什么?这么晚了不回家也不知道报备,害我还要出来找你?”
“和朋友喝酒怎么不和我说,被人不小心占便宜了可怎么办?”
许烬默默举手:“虽然陆逢是很帅很有钱,但我们不是同性恋啊!”
在场的都是alpha,还有一个已经结婚了,谁能占他便宜?
这担心未免过于多余!
陆逢:“你没有听到刚才的话吗?”
沈辞年:“什么话?”
许烬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胆战心惊的瞥了眼陆逢,生怕喝醉的好友一张嘴全秃噜出来。
“没什么没什么,我们刚才在聊我新剧的设定。”
沈辞年对这个不感兴趣,没再追问,扶着陆逢回了车上。
他俯身过来帮陆逢系好安全带,却没有立刻退开,而是坐在他腿上,将他狠狠的按在座椅里,然后,吻了上去。
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咬才对,陆逢被迫仰着头,眼前光影错乱,隐约间,他似乎看到眼前的人哭了,眼泪一滴滴落下来,滴在他脸上,顺着滑落,他似乎能感觉到那眼泪一点点变凉的温度。
陆逢想问他,你是不是听到了?
怎么,一想到那人会死,就这么难过?
为什么不拆穿呢?是怕到头来,得到一场空,连个替身都留不下吗?
可他想张口,沈辞年就用手堵住,他不允许陆逢说话。
眼泪沾湿睫毛,眼前朦胧模糊,可这么近的距离,沈辞年就算想看不到都不行,alpha眼里的讽刺太浓,让沈辞年觉得自己好像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从这双失去了伪装后带着醉意的眸子里,他能轻易窥见自己的卑劣。
陆逢的话似乎还在耳边回荡,“区区一个替身,却妄想得到真爱,未免过于可笑了。”
他抱紧了陆逢,声音低不可闻:“陆逢,别这样对我。”
陆逢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沈辞年坐在他腿上,双手在他脖子上比划着,眼神阴鸷。
半响,他将手腕上缠着的黑色丝带解下来,系到陆逢脖颈上,丝带的长度刚刚好,与陆逢脖颈贴合,又不会感到窒息。
丝带两端相接的瞬间,就严丝合缝的合拢,完全看不出一丝缝隙。
沈辞年手指抚摸着陆逢喉结,黑色丝带上镶嵌着暗红的宝石,与陆逢冷白的皮肤相撞,看起来异常的……涩。
沈辞年叹息一声:“这是你逼我的。”
黑丝带是帝国研究院最近研究出的液体材料,别看材质看起来柔软,却刀割不断,火烧不毁,除非由沈辞年亲手为他解开,否则这条丝带就是无解的。
黑丝带内部融入了定位器,而其上镶嵌的红宝石则安装了摄像头。
沈辞年做出来后一直在犹豫,他不想打破两人之间的平衡,所以一直没拿出来。
可陆逢……
沈辞年深吸一口气,他知道是自己卑劣,是自己恩将仇报,欲要取代白月光,可陆逢既然答应和他结婚了,就不能再抛弃他了。
“我早就疯了。”,沈辞年低声自语。
……
车子停在一家花店前,这家花店是新开的,沈辞年今早出门的时候路过,刚好看见,店主是一位穿着可爱的小裙子的女alpha,笑容活泼可爱,见沈辞年进来,热情的打招呼。
“沈执行官,您好啊,想买点什么?”
沈辞年明明没有见过她,但见到她的第一面,他心里莫名的生出一股怨怼,恨意强烈,恨不得一枪崩了她的那种。
沈辞年莫名的捂住跳的飞快的心臟,他自幼在垃圾星长大,成长途中遇见过数不尽的恶人,他从不会怨恨,之后想办法让自己变得强大,然后报復回来。
怎么会对一个从未谋面的人产生如此浓厚的恨意?
他勉强绷着脸,不让自己失态,“包一束碎冰蓝。”
“碎冰蓝啊,碎冰蓝和尤加利叶搭配最好,您看这样行吗?”
沈辞年要的只是碎冰蓝,至于其中加了什么用以搭配,并不关心,于是无所谓地点点头,“行”。
店主很快将花包好,递给他的时候,意味深长道:“碎冰蓝玫瑰的花语是希望、明天与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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