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顿解解气立立威,这般秦琼琚一说又觉得自己做的太过,可一时间也说不出软话,这闹的好下不来台。秦琼琚的老四是个聪明的,若不是手段了得,怎能从青楼妓子摇身做了秦府的贵妾,见了场景气氛不对,连忙开口
“唉呀,奶奶金尊玉贵的怎会跟下贱的贱奴一般见识,刚才怕也是气狠了。不过嘛,做错了还得罚,奶奶小惩大诫也就算了,毕竟也是老爷床上的人,总要给几分薄面”
这四姨娘平时就喜欢巴结夫人,现在给了阶梯让林氏下,林氏到也不反感,秦琼琚更是感激的望了眼四姨娘,到被四姨娘回了个媚眼,林氏见四姨娘在他眼皮子底下勾引秦琼琚,又气的牙痒,都是一群贱皮子,既然不好向四姨娘发难,林氏的火又转到了在场那个可随意凌辱的贱奴身上,林氏开口
“既然是老爷床上的人,那我也为老爷心疼着,但这贱奴始终是犯了错,总要有个赏罚分明,不能起了坏头,扰了府里的风气吧?”
秦琼琚有些头痛,这本就是林氏有意刁难,四姨娘瞧着秦琼琚不舍的样子眼睛一转,便又凑到林氏面前,故意用着秦琼琚能听见的音量开口说道
“奶奶,我瞧着即是个下贱的淫奴,那就有下贱的刑罚,妾身看那淫奴奶珠鲜亮,要不给他打上两个乳环,再给他手上打上镣铐接在那乳环上,这样他就不得穿衣,终日只能赤裸的捧着奶子做一副淫像,叫他受尽耻笑”
秦琼琚首先听得明白,他本就有调教的心思,这般羞辱,倒觉得符合了他的心,便也没出声阻止。林氏也觉得不错,秦琼琚抬回的新宠都能被她这样羞辱,也算立了威风,便就叫身边的奴仆照办
秦琼琚平时就玩的花,什么镣铐乳环的淫器府里都备的齐全,不一会就有奴仆取了回来。郑月皓此刻还不知自己即将经历什么,只这般赤身裸体的被压在院子里,压在人群前,还被人扯着脚的让人往腿缝里细看,便就让他羞耻到了极度,嘴里堵着东西说不出话语,又挣脱不了这群压着他的刁奴恶仆,只能低着头,咬着嘴里的堵布,脸上羞耻的如火烧一般
那个拿着乳环手铐的奴仆上前,又凑到一位专使针线的嬷嬷身边,请她帮忙。这秦府里的仆人都威风作恶惯了,那有什么心善之人,那嬷嬷听了,就马上应承下来,拿那那乳环手铐走到郑月皓面前,吆喝着叫压着他的奴仆将人抬起,拿起那两个寒光闪闪的乳环,对郑月皓说道
“你这贱丕日日就只知勾引老爷,奶奶本是要将你打杀了事,可发了善心的留你一命,只说给你打上乳环镣铐叫你做副贱像,你可要心里感恩着,记着奶奶的情”
郑月皓听了只呜呜的挣扎起来,可有人抓着他的手臂胳膊,有人抱着他的大腿膝盖,叫他动不了一点的摆出挺胸的姿势。那嬷嬷也见郑月皓的身材极好,瞧着那胸乳上被秦琼琚咬的红肿的两颗乳珠,胭脂丹色的好不淫靡,便先伸手去捏
那嬷嬷常年穿针引线,手上自是有份精巧的力气,掐上一对乳珠捻在指尖,只轻轻搓动指腹,便旋着两颗奶头左右歪扭,郑月皓此刻内里的淫药末退,又被秦琼琚在路上狠狠脔开,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这样玩着奶子,竟也是控制不住,只晃腰抖摆,那胯间那一条挺立的白肉男根也硬邦邦的撑头跳起,那嬷嬷笑着骂了句
“好骚的贱奴,这是要罚你,你怎么还动起狗屌了,果然淫贱”
郑月皓羞耻的要死,却也只能无力的闭上眼睛,可身上的感觉却逃不掉。那粉白的一根明晃晃的立着,旁边嵌着郑月皓的几个嬷嬷也起了色心,眼神一对,竟在那捏着乳环准备穿乳的嬷嬷的遮挡下,有人撤出一只手,抓上郑月皓的男根肉柱搓揉起来,见有人尝了先机也没被发现,那几个嬷嬷更是胆子大起,一时间郑月皓的胯档多了数只手,只搓着揉着捏着,叫被抓住的郑月皓羞耻的双眼泛红,却也隐隐被摸出了射精的快感
那针线嬷嬷不管那几个卡油的,只捏郑月皓着已经硬挺的乳珠抵上针头,锋利的尖针穿乳而过,针扎的疼痛激的被堵嘴的郑月皓闷哼着颤抖出声,却在数手搓揉男根之下,激发奇特欲性激流,穿乳的疼痛好似放大了身下被撸拽男根的感觉,被众人抓举的郑月皓躲避不开,那双泛红的美目逼出泪水,只呜呜的摇头抗拒,另边奶头还未被刺破,若再被刺激一下,估计自己就要控制不住的在众人面前射了
敞亮的院中,那群奴仆婆子们嬉笑着散开,众目睽睽之下,郑月皓颤抖的瘫倒在地,双乳穿环,手腕也被打上镣铐锁在左右乳环中,郑月皓只能将双手缩抱在胸前,可怜的像只幼狗
众人再定睛一看,只见郑月皓缩着身子却藏不住两腿间挺立的肉根,正张着尿口噗簌簌的喷着白浊精水,几个脸皮薄的淬声捂脸,秦琼琚却爱瞧郑月皓此般淫贱的模样,只瞧得眼冒金光。林氏瞧见秦琼琚贪色的模样,气的不轻,又开口怒骂
“好个贱奴,我罚你是叫你长起记性,却没想你还淫贱的偷欢起来,真是贱的不能再贱,来人,把他绑开双腿,对着那贱屌狠狠抽上十藤条”
几个仆人便就拿着刚才从郑月皓身上扯下的红绸上前,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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