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描述。“悲悯”也就是对人的“苦难”的同体。其实“小悲悯”“大悲悯”可以拿佛教里的“小乘”“大乘”来类比。唐朝玄奘法师不辞辛劳远去印度取“大乘佛法”也就是去取“大悲悯”作为一个对文字特有兴趣特爱的人,我当然对莫言的另一段话更感兴趣。还是在捍卫长篇小说的尊严那一文里,他说:“在善与恶之间,美与丑之间,爱与恨之间,应该有一个模糊地带,而这里也许正是小说家施展才华的广阔天地。“莫言的这句话叫我想起了大哲学家大哲学史家冯友兰前辈在境界。冯友兰谈人生里叙述的一个观点,恶人在作恶的时候有时他是知道他自己是在作恶的,他的内心有时比和善之人的内心更痛苦,要我说恶人其实也就是另外的恶人的伥,一个恶人可以放出许多个的伥,那样的许多个的伥n次方地无限扩散出去!于是之“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有高深修为的人毕竟占少数,绝大多数人是做不到“遇善更善,遇恶更恶”的。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要说我最好是做个世外之人的原故,因为我可以做到!真能做到了,那是非常危险的“妖魔鬼怪牛鬼蛇神”横行于肆,而我这里所说的“妖魔鬼怪”也是人,纵使我的修为再高再深,我同样也是人,我不是真正的神仙,我不是法海!如果因为冲天之怒铲除了一个所谓“妖魔”那我也得小命玩完!当今社会是个“法制”社会,法律有时是起作用的,发生了命案基本上还是难逃法网的。如何保全自己,不为当世所害,冯友兰的境界。冯友兰谈人生里有非常详尽超拔的叙述讲解,基本原则是内敛含忍谨慎小心,蝼蚁尚有命,花草亦衷情。武侠小说里的快意恩仇只能留存于武侠小说里,在现实世界中,侠之大者非得采取非暴力的手段不可!如此的大侠最有名的有一个,他是马丁。路德金。这样就没有违反冯友兰在“才命”那一章里所讲的原则。所以,最好是远离政治,若想享齐人之福有一个好命的话。孟子说:“莫非命也,顺受其正。是故知命者,不立乎岩墙之下。尽其道而死者,正命也。桎梏而死者,非命也。”朱子注说:“人物之生,吉凶祸福,皆天所命。然惟莫之致而至者,乃为正命。知正命则不处危地以致覆压之祸。尽其道,则所值之吉凶,皆莫之致而至者矣。。。犯罪而死,与立岩墙之下者同,皆人所取,非天所为也。”在天地境界中的人,尽其才与力之所能,以尽伦尽职,事天赞化,既不特意营为以求福,亦不特意不小心以致祸。既已尽其在己者,则不期然而然的遭遇,莫之致而至者,他都从天的观点,以见其是为所谓顺逆。此所谓“顺受其正”人有这种觉解,儒家谓“知命”还是回到关于碟片的问题上来吧,似乎我在上一个段落跑题了,实则不然,我的意识在写作的过程里流淌得非常之畅快!这就比如水流,大的方向是有的,可是还有浅层中层深层,回溯,旋涡。“情欲世界”系列里好看又发人深思的很有几部电影,我所说的好看,那是指映画的唯美,女主角的人的身体之美,女主角的娇媚,风流之态,也即是肢体语言营造了声色之美,不完全是官能的享受,情色情色,亦即情由心生,色经眼视,是一个由外而内,产生了愉悦之情后再由内而外产生向往之意的不停往返回旋的观影过程,在那个过程里产生了非常流畅的愉悦之感向往之意。在这里要说的是意大利著名导演丁度。巴拉斯他是非常懂得利用卧室墙面之镜子来增强丰富画面的层次和美感的。为什么日本的电影要叫“映画”而不是如我们这边样的叫“电影”那是有哲学道理在里面的。我们普通人不够善于去深思,去想,所以做什么就都不够彻底。想得不够彻底就造成了做得不够彻底的结果,做得不够彻底的话,能将就就将就吧,不能将就下去只有毁掉不完美的那个已经做成的结果,再从头来做,从头来过。情感是如此,婚姻是如此,世界上的万事万物都如此!其实日本因为资源匮乏,所以经他们做成的工业产品,他们的文学艺术,他们的茶道,他们制作刀剑的工艺,他们的剑道很多方面是值得我们中国人去学习的啊!别因为恨鬼子连别人的优点都看不到了啊!理性爱国,在中国的土地上砸日本制造的车,那样到底是在砸谁的车呢?是在砸你同胞的车啊!那车是你同胞花了钱买来的呀!我从小就喜欢自己动手来制作些小玩意,我的动手能力那不是一般的强。这些是拜我爸的遗传基因所赐。我爸那个人要说是个非常聪明之人,这里说的聪明是在艺术范畴里讲的,不是耍小聪明的那个“聪明”!在这里需要严格地来区分开!我爸在雕刻,绘画,制作盆景,哪怕是自己动手制作一个烧蜂窝煤的炉子,他都是独具匠心的,在我还小的时候,好多他单位上的领导见他制作得好都请他帮忙弄。他还收藏了许多连环画,他非常地珍爱它们,一个大柜子锁得牢牢的,就算是我,都轻易是看不得的,我小的时候不知道撬了他那柜子锁好多遍。那个时候他时常带着我去长江边拾古铜箭头,有时还能拾得到古钱币。我爸和具有一定文化素养的人私交都很好,比如以前住老三斗坪的一老医生,后来我曾经就读过了的新三斗坪的几位老师。要说在曾经,我爸是对我非常尽责的,也是非常地爱我的!虽然我爸文化不高,但从哲学的境界上来分析的话,我爸应该是个处于道德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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