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桐生被他亲傻了,愣在当场。
亲住他嘴的人没有妄动,两个人都睁着眼,凑得极近,近到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自己的影子。
然后,霍桐生看到韩彦波笑了,笑了的男人顶了他一下,带着气声提醒:“张嘴。”
霍桐生还懵着,巨大的惊吓让他不知所措,他思考不了一点,下一秒,霸道的舌头就长驱直入,再然后,就被男人炙热的鼻息夺去了呼吸。
老男人的温柔是有限的,韩彦波吮了他的舌尖一会儿,便抓住了他的头发,逼迫他抬头,饿虎扑食一样,咬着霍桐生的唇瓣嘬。
他亲得太用力,高挺的鼻梁压在霍桐生的面颊上,仍觉得不够。灵活的舌头撬开霍桐生的嘴唇,逼迫他跟他交缠在一起,痴缠着索要,狂乱迷醉中,大片口水把霍桐生的脖颈湿了个彻底。
霍桐生哽咽着难受,他大口大口地吞咽,胸膛剧烈起伏,像是一条濒死的鱼要找水那样,拼命汲取稀薄的氧气。
他微弱的抗争激起男人更强硬的掌控,韩彦波制住了他的手腕,将它高举过头顶。
堵着霍桐生嘴巴的舌头连连侵犯,一直探到霍桐生的舌根深处,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一下一下顶弄,进攻欲十足,侵犯着霍桐生的喉头。
霍桐生被他舔得几欲作呕,却怎么都推不开,只能“呜呜”地挣扎,听起来像是被欺负出哭腔。霍桐生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还能发出这么淫荡的声音,一时间羞得身体发热,他晃动着身子轻颤,微弱地蹭动着压着他的男人。
忽然,霍桐生原本发热的身体变冷,他脑子里像是炸开烟花,欲哭无泪:大佬,他硬了
灼热的、再熟悉不过的物件儿就顶着霍桐生的腰,像是一杆蓄势待发的长枪。长枪没什么动作,偏偏攻占他嘴唇的舌头蛮横得就像韩彦波这个人。
呼吸交缠,韩彦波的手往下摸,隔着衣服摸到了霍桐生已经挺立的乳头。
“唔——”
霍桐生敏感地挺腰,发出难耐的哼喘,他真的难以控制自己,随即他自暴自弃地闭了眼,攀住了韩彦波的肩头:这是个十足投诚的姿态。
不过好在韩彦波并没有难为他敏感的乳头,只是轻轻抚摸了两下就往下摸去。
霍桐生在他快要摸到自己胯下的时候,紧张地并拢了双腿,喘息困难地推开了韩彦波。
他尴尬着,满面潮红,大口大口喘息,眼里也蓄起了水光,白净面皮上看不出往日的寡淡,像是一副浓墨重彩的画,被人勾动了情欲,粗喘着气,眼神却还是软的,似乎在祈求男人的宽恕。
韩彦波只是微微喘息,大拇指抚上他水润红肿的唇,眼神里沉甸甸的。
霍桐生慌乱地避开了他的眼神,再清楚不过他眼神里的欲望,心里叫苦不迭,软着声音说了句特别烂的话:“不上班吗?”
韩彦波看了一眼表,“嗯”了一声,冷淡地起身。
不一会儿,淋浴间里又传来淅淅沥沥的声音,霍桐生摸着自己的腰,好像刚才那个灼热的“烙铁”还顶着自己
霍桐生不受控地摸到了自己的唇:大佬亲他了,大佬主动的,他还没刷牙,他也没刷,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床上好猛。
韩彦波洗完澡出来,看到的就是霍桐生摸着自己的唇。
他问道:“回味无穷?”
霍桐生像烧了手一样,猛地撤回了自己的手:“不是,不是。”说完,他又惊觉:大佬都问了还这么说,这岂不是不给大佬面子?!
于是,霍桐生尴尬补充道:“还挺好。”
好像有哪里更不对了登时,霍桐生本就潮红的脸,红得像火烧云一样。
最终,他默默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
韩彦波没说什么,只是道:“有什么事找李婶,我晚上再过来。”
但韩彦波那天走后,一直没再过来,霍桐生乐得不跟他打交道。
其间,谭其格来过,见他恢复得不错,才准许他下床。
霍桐生给他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真是太谢谢你了,躺了半个月,好像发霉了。”
谭其格笑道:“你可不是躺了半个月。”
“啊?”霍桐生讶异。
“你受了那么重的伤,哪是半个月就能好的?”
“那我?”
霍桐生一直当自己死过一次,对外面发生的事从不关心,自然也不知道,现在已经距他发生车祸,过去半年了。
谭其格没有多说,只是一边收拾自己的东西,一边笑:“福大命大。”
霍桐生附和着笑道:“嗯,我也觉得。”
那天,韩彦波走后,霍桐生仔细回味了一下韩彦波看他那眼神,总觉得像是在看过年待宰的猪。
同是男人,没有比男人更懂男人的存在,如果有,那一定是经营声色场所的男人。
霍老板左思右想,觉得自己病好之际,就是受难之时,韩彦波这种无利不起早的男人,肯定不会平白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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