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印记显得尤为生动。
无所谓是吧,梁苛目光狠厉,双手死死掐住宋敛的细腰,疯狂地顶撞着宋敛的后穴,翻身间,让宋敛坐在身上,摁着腰肢往下吞,“啊啊啊啊!”宋敛失神地痛喊,泪流满面,摇着头哭喊着,乞求梁苛的宽恕。
铺天盖地的快感、身下迅速有力的顶弄,都将宋敛的理智撞得稀碎,让他沦为在梁苛身下忘我叫床的、被欲望所操纵的淫荡之人。
红日当头,所有的阳光都被厚重的窗帘严丝密缝地挡在窗外,光线昏暗的房间,拖着彷佛碎掉的身体悠悠转醒的宋敛一时半会间竟不知如今是何时,适应了几秒才看得清屋里的狼藉,散落一地的衣物,浓烈的麝香味以及稍微动作便发痛的后门,这些无一不加深了宋敛心中对梁苛的恨意。
中午的秋天因着挂在当空的太阳,也就不觉得像早上和傍晚时那样寒凉。
也不管梁苛在哪儿,穿上衣服跌跌撞撞地奔向公司,那个老头还会不会徘徊在公司附近,生怕去晚了,身体上的疼痛也就显得那么重要了。
“大师、大师,请等一下”,宋敛绕着公司找了一大圈,终于在停车场的门口见到了当天的老人,心急如焚的宋敛首先一把拉住老者,看着宋敛着急的样子,老者捋捋花白的胡须,似乎早有预料。
“大师,请你帮帮我",宋敛急忙说出此行的目的,“鄙姓黄,您叫我黄师傅便可”,这算是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宋敛喉咙干涩重新顺了一口气,礼尚往来地就要介绍自己,目光精明的黄师傅抬手,制止了宋敛接下来要说的话,“我知道你,我也知道你找我是为了何事”,宋敛闻言,心中的敬畏便又多了几分。
“你周身的阴气与阳间格格不入,能形成如此厚重浓郁的鬼气,看来纠缠在你身边的鬼魂,不是简单的小喽啰啊!”黄师傅眉头紧皱,满脸愁容地来回抚摸着长长的胡须。宋敛一知半解,不过也能知道梁苛不是善茬,最重要是黄师傅有没有方法!
“上次的符咒效果如何?”,提到符咒,想起自己昨晚的惨烈,宋敛脸都变绿了,内心的坚定又多了几分,一时间竟忘记那恶鬼在耳边的低语。
“你找个时间将他引到此处,老夫自有办法”,宋敛大喜,神情激动地就要道谢,黄师傅又是抬手,掏出手机,“微信还是支付宝,也支持信用卡支付哦”,宋敛一顿,但还是老实地打开付款码,“滴”地一声,支付成功,“先收你2000定金,事成之后,再结3000的尾款,现在我们先加个好友”,黄师傅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堆,宋敛完全属于被推着走的状态。
等到黄师傅走远了,呆愣在原地的宋敛方反应过来,这事会这么简单吗?
电脑屏幕亮了又黑,衬得宋敛雪白的脸庞忽明忽暗,明亮的双眸始终不在线上,彷佛透过黑屏的电脑悠悠地看向远方,虚散不见底。回到办公室,宋敛才有机会激活自己的大脑,他微恼地拍向桌子,他讨厌这样不受控制的感觉,梁苛的出现不仅打乱了一切,还让他慌了阵脚,这让他对自己感到失望。
思想进行了一次自我大洗礼后,宋敛的眼神慢慢恢复往日的沉着冷静,被动的接受只会让人落于下风。人们内心深处总是对看不见的,未知的事物产生最为原始的恐惧,这是人之常理,宋敛也不例外。
战战兢兢的宋敛如今找到了主心骨,几乎将所有的期待压在了黄师傅身上。昔日工作摆在第一位的宋敛难得在工作上面分神。
“宋经理?宋经理!”谢媚见没有动静,便连唤几声,失神的宋敛掩饰般打开一旁的文件夹,装作一副在工作的假象,谢媚没有兴趣探讨宋敛的行为,她最近已经够倒霉了,能坚持来上班简直是劳模了。
从和宋经理吃完那一顿饭开始,她处处不如意,小到家里漏水,马桶堵塞,大到踩空阶梯,路上的车祸,导致她的精神情况比宋敛还要糟糕。粉底液都盖不住的黑眼圈和惨白的肤色,宋敛看了一眼,忍不住委婉地问道:“你看起来好像睡眠不足?”,谢媚放下手上的文件,苦笑着答道:“最近太倒霉了,还能站在宋经理面前是唯一幸运的事了”。
倒霉?宋敛来了精神,“怎么说?”,谢媚有些惊讶地看向宋敛,原来经理也这么八卦的吗,“就是跟经理吃过饭的那天后,我处处都不顺利,昨天回家的路上还差点出车祸了”讲了个大概,宋敛听完后表情变得严肃,不用想便知道是梁苛的杰作。
如果梁苛是个人类女生的话,估计宋敛会觉得此情此景便是普通人一生追求的幸福,梁苛每天准时准点地站在门口迎着宋敛下班,他一进门便能闻到饭菜的馨香味。
可宋敛并没有被这虚有图表的一切所蒙蔽、放下戒备,梁苛知道宋敛不吃硬的,就走起了贤妻良母的路线。
慢慢相处下来,宋敛没有一开始那么害怕梁苛了,坐在一起也能好好说话,眼神不经意地落在忙活中的梁苛,看来哄骗梁苛进入黄师傅所说的地址指日可待。
“我们现在去哪儿?”,梁苛没有系安全带,侧着半边身体对着正在全神贯注地开车的宋敛,清晰的下颌线,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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