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攻摘不到果子,后穴里的触手微微退出些。其他的触手蠕动着把伊莱包裹起来。
触手是柔软的温热的,它们紧贴着他的身体。一时间伊莱以为自己回到了生命诞生之前。粗大的触手又分化出细小的触手,它们四处找着可以暂居的巢。几根触手摸上略带凉意的耳垂探入或许深邃的耳道。骚痒让伊莱想要逃离但他无处可逃。
“不”伊莱含糊着,嘴里的触手不停地搅弄着勾着他的舌头。触手已经碰到那层薄薄的膜,触手攀上它一点点将它吃掉。尖锐的轰鸣袭卷了伊莱的脑子。
“啊啊。”他无声的哭吟,声音变得模糊起来,他什么都听不见了。触手心满意足地前进扎根在伊菜的脑子里,它们看见那些透明的液体,还有柔软的脑组织。
喜欢,欢喜。
它们唱着歌,打算先给这位先知一点甜腻的欢喻。激素的分泌完全紊乱,于是疼痛消失了,尖锐的轰鸣变成了淫乱的水声,快乐因子随着脊髓传递到全身各处。
好舒服,好快乐。
伊莱脑中空白,他流着泪不受控制的高潮。其他的触手也找到了心仪的巢,乳头上的触手甚至长出了吸盘去刺激这些还未成熟的红果,挑逗着看它们变得硬挺供它们把玩。
脑中的触手还在搅弄,它似乎执着于开发更多功能。没能讨到好处的触手再一次光临下面那张禁闭的嘴,这一次它显得柔软多了。触手很轻易地插进短短的尖头,一寸寸向温柔乡进发。肠肉是慢半拍的,直到触手顶到了结肠口才想起欲拒还迎来。
吱吱,为什么反应这么小?触手问。
小触手愣了愣。好像是要坏掉了。
伊莱呆愣愣地哼唧几声,透明的液体顺着鼻腔往外滑落。
触手们慌了一秒才想起本体警告过它们不要做多余的事。好在伊莱很快恢复过来了。肠肉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包裹住了一些异物,它们不安的蠕动起来,毫无杀伤力像是在做免费按摩。
触手感受了一会,它也长出了许多类似于吸盘的东西。一个个都吸附在肠壁上,试图找到那个能调动快乐的点位。还很娇嫩的黏膜受不了这么激烈的刺激,它传达的逃跑本能被中枢的触手拦截了替换成了贪欲。所以伊莱弯着腰尽力去适应这份几乎要压垮他的快感。嘴里的触手悄悄退出去了,没有阻塞的嘴发出微弱的诱人的呻吟。
后穴的触手突然意识到它们集体运动的不行的,于是又齐刷刷地停下。伊莱前一秒还在高潮的小船上下一秒就被掀下去了。他有些迷茫,不自觉的按按鼓胀的肚子。触手们自然欣喜,但它们想找到那个触发欢愉的敏感点。
触手又动起来了,伊莱被这冷不丁的触碰吓了一跳。只是它们触之即离,将伊莱的浴火高高吊着。伊莱莫名烦躁他也说不清自己怎么了,他只是想让触手动一下。一点点的排查终于找到了那个敏感点,它比想象的要浅一点,甚至可以说是灯下黑。在触碰的时候触手明显感觉到穴肉重重的绞了一下,连伊莱的喘息都尖了不少。
或许一直按压它伊莱会发出更多好听的声音。触手们高兴地想。不过没等它们实施哈斯塔便让它们散开了。
触手们虽然不甘但是还是乖乖露出被浅浅调教过一轮的小先知。触手们分开伊莱的腿向哈斯塔展示微微红肿的后穴,细小的触手钻进去撑开闭合的穴勾起吐着淫液的红艳软热的肉来。
伊莱脑子还没清醒他再次疑惑为什么停在快乐的临界点上,只要再轻轻按压下去他就可以痛痛快快的高潮。
“伊莱。”有谁在叫他的名字。伊莱寻着声音看到主人泛红的眼睛,一股寒意像蛇一样缠住他驱散了脑子里的昏沉。
“主。”
哈斯塔摸了下指尖一片湿润,伊莱能看见黄衣之主的指尖沾染着的他的肠液。“吾主,我”他现在又羞耻的说不上话来。
“只是帮汝适应罢了,不必因此而苦恼。”哈斯塔掀起衣摆,在伊莱的惊恐中露出了属于旧神的性器。
那大概是能将人直接捅穿的刑具,它并不规整,扭曲又粗大还布满倒刺。
伊莱艰难地咽咽口水,小动物的本能又在发出警报。可是这是他的主,他的神明想要他的供奉。邪火从内部燃起,烧得他小脸通红。他好像又染上什么瘾了,爱意与渴求占据他的身体。
“请,请您进来狠狠使用我,填满我。”
这次是伊莱挤开触手扒着寂寞流水的后穴邀请罪魁祸首。
“啊啊,吾主!”一口气被插入最深处的疼痛还比不上伴随的愉悦,几乎是同一刻伊莱便抵达了高潮。稀薄的精液染脏了哈斯塔的衣服,触手摇摆几下还是上去顺着尿道口住进本就不大的膀胱。发泄的途径被堵住了,伊莱不适地扭动身子,尿道口缩了缩企图将触手排出。
通过触手传回的记忆哈斯塔直接顶上那个敏感点,学着人类的九浅一深。快乐和疼痛一起席卷了他,伊莱看见眼前有烟花炸开。脑子只剩下接受欢愉的指令。
“啊啊,噫——”伊莱被哈斯塔按在怀里,旧神的性器抵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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