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大东西cao夏子的屁眼啊」「好吧、好吧,呵呵呵。」中尾高兴地舔着舌头,双手抱住夏子的腰,压在她背上。「不,饶了我吧只有做这种事不行啊,太可怕了」夏子的裸体吓得不停地跳动。虽然已经打算放弃反抗了,但心中的恐惧突然膨胀起来,实在忍不住了。她扭动着被绑在长椅脚上的手脚,挣扎着想要逃走。「不,我不要做这种事!」「乖乖地把屁眼放松吧,你不是想成为享受肛交的真正的女人吗?一开始可能会有点痛,但很快就会觉得舒服。」中尾骑在夏子pi股上面用坚挺灼热的gui头抵住夏子的肛门故意磨磨蹭蹭地戏弄。「不,不,不要在pi股做这种事,饶了我吧」为了避开可怕的gui头,她拚命地一边扭动着腰一边挣扎着要爬起身。但是身体被中尾压在跨下没有靠背的长椅上,手脚也被绑在长椅的四条腿上。更何况这里是正午时分的公园,一丝不挂裸体不仅不敢逃出公园,甚至连大声的惨叫都不敢叫出来。「啊、啊,不要用pi股做,不饶了我吧,我什么事都可以做啊,放过我的pi股。」「呵呵,乖乖认命吧,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屁眼!只有让我的rou棒cao过你的屁眼后佐藤夏子就真正成为我的女人了。来吧,我们开始了。」「啊,啊!」夏子咬紧嘴唇用力地摇头。
肛门已经明显感觉到了灼热的肉体凶器紧紧地压在上面,缓缓地撑开了菊门,gui头在润滑油剂的帮助下顺利地滑了进去。「啊,不要不要不要」夏子猛地向后一仰,紧咬着的嘴唇发出一声惨叫。挤开了肛门进入的gui头卡在肛门口中间的感觉就是是拉出了一半的温热的大便一样让她觉得恶心。夏子的pi股下意识地作出抗拒的挤大便一样的动作,但这样一来肛门的括约肌自然地放松开来。中尾哼了一声用力向前一顶,rou棒趁机又滑进去了一半。「啊,要裂开了」夏子惊叫声,屁眼慌忙拚命收缩。「喂,屁眼再放松一点!」中尾一边提高嗓门叫着。但是做着收缩动作的肛门却象吸着中尾的rou棒一样带着一起向里面收,坚硬的rou棒被吸着又向里面进入了一大半,这一刻中尾感觉倒像是灵魂出窍一样。「呜、呜呜、呜」剧痛从pi股后面传来,夏子痛苦地仰着脸,从喉咙里发出哀嚎。被雨淋湿的皮肤上冒出了汗珠,夏子说不出话来,只能大口喘气。肛门被扩张到了极限堪堪把灼热的凶器吞了进去,完全伸展的粘膜彷佛要撕裂一般。「放松点只差一点了,夫人。」「不行了,啊,进不去了那里要裂开了」强硬的rou棒每次勉强挤进去一点点都让夏子忍不住象被人掐着喉咙一样哀嚎着痛苦地扭动自己的裸体。「嗯,嗯!」眼前冒着金星。脑子里一片白茫茫。「呵呵,总算进去了,已经完全进入你的身体了。」中尾的rou棒终于把夏子的屁眼撑大到了极限深深贯穿到根部,得意扬扬地说。夏子只是一味地在呻吟,无法回答。中尾从后面窥视夏子,只见她翻白眼咬紧嘴唇,脸色苍白,失去了血色。「嗯、嗯嗯」整个下腹都被填得满满的,夏子的身体像要被撕裂开来一样。她现在陷入了一种错觉:这个男人巨大的rou棒彷佛捅进了她的五脏六腑,完全霸占了她身体内部全部空间,连胃都从嗓眼子给捅出来一样。发··新··地··址「怎么样,你的身体现在通过屁眼已经和我rou棒完全结合在一起了,呵呵,从现在开始夫人的身体就全部属于我的了。」中尾并没有马上动作,而是一边细细品味rou棒插在夏子屁眼内部的感觉一边在她的耳边悄声说。rou棒被女人身体里最的炙热肠道紧紧包夹着,就像是彻底侵犯占领了女人身体的最深处这种感觉妙不可言。想到终于实现了侵犯了连她的丈夫都从未曾接触过的夏子的屁眼兴奋表情难以自制,恨不得周围出现一群人看着他来见证这一美妙时刻,忍不住笑了起来。「太太,你可以尽情地大声哭了,这样就会把附近路过的太太们都招过来看热闹吧。」中尾不怀好意地说着,慢慢地直起身来。夏子立刻发出了呻吟和哭泣声。「嗯嗯好疼」夏子咧开洁白的牙齿绝望地用力地摇着头,为从今以后一辈子也无法抹去的耻辱和身体内永远都无法除掉的被男人沾污抖动着身体失声痛哭起来。「啊别别动我那里快要裂开了」「很快就会习惯的,一旦尝到了肛交的快乐滋味,你以后一辈子都忘不了,以后还会哭着喊着主动求我做呢。」中尾一遍一遍慢慢品味和夏子肛交滋味。深深浅浅的,时强时弱,然后像pi股象画圆圈一样自在地动起来。夏子被他为所欲为地折磨着,一边被摇动pi股一边绞着喉咙哀嚎,时而发出痛苦的呻吟,时而又发出悲鸣的惨叫。如果不是有雨声淹盖哭喊声会传到整个公园。「呜、呜嗯死了夏子,要死了」「呵呵,是舒服得要死吗?夫人。」「不嗯,嗯,救救我」从被rou棒剜挖的屁眼到背嵴,再到大脑,整个身体被男人巨大凶器烧灼着。特别是埋在中尾rou棒里的几个突起的珍珠,每次摩擦到肿涨的肛门粘膜时,黏稠的直肠粘膜火辣辣的象是着了火一样。这样对我做了这种事啊,不如杀了我吧。可怕的排泄器官被侵犯的恐惧和羞耻以及撕心裂肺般的痛苦让夏子象是发了疯一样。「你、你原谅我夏子,要死了」「好象开始适应了吧?现在有感觉了。呵呵呵,你就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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