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一身黑色薄纱浴袍,点燃一根烟,在手指间夹着看着床上熟睡的干爹,一直到天亮。
十年了,这个男人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是他把自己从死亡边缘拉回来换上一副新的面孔一个新的身体,重新活在这个世界上。谢袭涟不算多爱他,但是在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人也莫过于干爹了。
谢袭涟做着一手好菜,五点钟,谢袭涟便换上短裙加长纱家居服,开始准备早餐,这次做了四个人的坟,谢袭涟对干爹的命令是无条件服从的,既然干爹和他说了这个消息,那么必然是无法改变的事。
副狱长盛凯推开雕花的办公室门,看到他们的监狱长正端坐在红木的宽大办公桌后面,脊背挺的笔直,戴着黑色皮革手套的手指纤长无比,指间正夹着一页纸,从军帽帽檐下,只能看到一双抿着的绯红色的嘴唇和线条优美的下巴。
“修订好的监狱管理办法已经通过,去打印成册,下发。”他冷淡地出言安排,没有一丝感情,公事公办。声音清冽,像是山间溪水。
“是,米洛上校。”副监狱长推门出去。
米洛踢了一脚办公桌下面的人,站起来,他的军服大衣披在肩上,里面是板正的监狱制服,黑色的裤子修身,被他收进黑色的高跟长靴里面,军服皮带掐着一把细腰,把臀掐成了一种沙漏一样的蜜桃状。从肩章来看他无疑是一位上校,额,怎么说说呢,实际上他没有什么部队上的战功,完全是一位床上功夫了得的上校。
他夹着一根烟没点,来到明亮的落地窗前,窗外是钢筋水泥电网,连树木都少见,但是整个办公室却像一个阿拉伯皇宫,地毯是长毛的波斯地毯,吊灯是水晶的法国吊灯,连着的起居室隔着厚厚的纱幔,还有一排水晶珠帘,只能看到不透光的磨砂玻璃,四周墙角都是各种鲜见的盆栽。合着整个监狱的绿色植物都在这间办公室吗?安德烈想。
他从办公桌下站起来,十七八岁的少年,朝气蓬勃,身高已经窜到了19米,刚刚副监狱长敲门的时候,他正想解开米洛的裤子,但是敲门声响起,米洛把他一按,踩在他裤裆上,压在桌子下面。这一踩他就硬了,但是因为外人在场,他没好出声,要是让人知道市长家的大公子正在监狱长办公桌地下,被人踩着几把,这传出去不得丢死人。
安德烈扑向窗户边的那个修竹一样的人影,细高跟的皮靴把他的腿修饰的极为修长,脚踝纤细,跟腱修长,包裹在细软的皮革里面,看起来极其性感。有10厘米的靴跟加持,米洛却还是比安德烈矮一点点,被安德烈整个环抱在怀里。
安德烈急躁的亲吻他的颈子,把手从制服下摆伸进去,摸上他柔韧的腰,虎口卡着腰窝,手指在小腹上来回摩擦。
鲁莽的小狼崽子粗暴地就要去解开他的皮带,被他一只手按住了。他实在太敏感了,被亲吻,被摸了腰,下面的穴口就好像夹不住了一样,他颤着声音开口,“呜别。。。你爸的精液还在里面。”他的声音还是冷淡淡的,没有太大的起伏,但是从他稍显混乱的呼吸声中得知,安德烈知道他恐怕已经软了。
“那不更好,我正想用我爸的精液当润滑干你呢,小妈咪。”按理说米洛确实称得上安德烈的小妈,他跟安德烈的父亲哲科已经上过无数次床了,从安德烈记事起,哲科身边的情人好像就有米洛。哲科这么多年只有米洛这一个情人,可谓守节如一的好男人,但是米洛是否只有哲科这一个男人就难说了。哼,真像个婊子。
安德烈把他压在自己怀中,一只手滑下去,隔着制服裤子揉捏他的下体,感受到里面的玉茎已经精神起来了。一只手上移,划过他纤细修长的脖子,攀上他的下颌,伸入他的口中,二根手指压着他的舌苔,在他口中抽插。
米洛被迫后仰地靠在安德烈怀里,被玩着下体,被插着嘴,早已情动不已,后穴里面像是夹不住精液一样急剧收缩,他扭着腰迎合着安德烈的亵玩,丰满肥嫩的屁股蹭着安德烈的几把。顺便舌尖勾起,舔着安德烈的指腹。从安德烈的视线看去,米洛潮红的脸就印在前方的玻璃上,一双凤目盈满泪水,双腮染红,嘴巴被撑大,口水都裹不住的往下流,然后汇聚在尖尖的下巴上,流在喉结处的制服衬衫领口上。
“呜。。。呜。。。啊。。。”米洛被玩的发出一种猫一样的叫声,他叫床声也是如此,婉转,诱人,只需一声就能把一个正人君子叫硬起来。他正沉溺于情欲,把安德烈的手指舔的湿哒哒的,在安德烈抽走手指的时候,还依依不舍地勾着舌尖舔了一圈,把安德烈舔的下腹一股火起,他还是个少年,没有什么经验,但是听他那衣冠楚楚的父亲喊米洛婊子,于是他也有样学样,“婊子,不要发骚。”
米洛听他生涩的侮辱性词汇,简直想笑,这个毛都没齐的下狼崽子。
于是他自己脱下了军服外套,解开裤子皮带,然后垂坠感极好的军装裤子就滑了下去,堆在长靴的靴口,露出他包裹在蕾丝吊带袜下面丰满有肉感的腿,还有蜜桃一样白嫩肥腻的屁股,股沟里面卡着一根蕾丝带子,是和吊带袜同款的蕾丝丁字裤,那跟带子把屁股勒成了两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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