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挺忠诚,看出来是真爱了。”林韬白说,“可惜你俩身份悬殊,没戏啊。”林韬白为了让他感到安心,还当场拿出手机给他推了十几个年龄不等的优质男性,“这些据我所知都是零,各种类型都有,像何臻扬的也有,江总这么帅气多金的大猛一,拿下他们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对吧?”江逾勉强认可道:“你真好。”林韬白觉得这是句夸奖:“那是,要不是我不喜欢男的,这些我都不舍得给你呢。”江逾想着想着,倦意席卷而来,沉沉睡去。他是被吵闹声惊醒的,意识还没有回笼,目光先下意识寻找不搞出点事就绝不罢休的林韬白和何臻扬两人。房间里没有人,他又下不了床,只能皱着眉听着。他听清了,门口在吵架。--------------------发现了,生病+考试是最合理的摆烂理由,我已经快一星期没写一个字了每天都在为岌岌可危的存稿和根本没时间写但还是想开的新坑而发愁qaq 你离婚了没过多久林韬白和何臻扬就一前一后进来了,一个气冲冲一个怯生生,并排站到了江逾床尾。江逾睡了一觉精神恢复许多,有力气对付两人了:“这么自觉罚站啊?”“该罚站的是他。”林韬白打了何臻扬一下,“你问他做了什么好事。”江逾打量着何臻扬,脸上没挂彩,衣服也是整整齐齐,只是情绪比早上还要低落。林韬白见何臻扬不开口,替他说道:“刚才看到唐茂华了,唐茂华要来看你,何臻扬支支吾吾的,我气不过,直接给唐茂华关外面去了。”何臻扬这次嘴快了:“不是我告诉他你在这里的,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来的。”林韬白脾气又上来了:“我不管你告没告诉他,你不知道江总身体不好不能受刺激吗?你为什么不阻止唐茂华?”何臻扬一提唐茂华就心烦意乱,声音也大了些:“你以为我能阻止得了他?”林韬白指向门外,问道:“怎么,他是聋子听不进人话吗?还你阻止不了他,那我怎么就能把他赶出去?”江逾听懂是怎么一回事了,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大事,没想到两个人能吵到现在。林韬白已经从开始的面朝江逾转成正对何臻扬了,“他是你爸,是,你们父子同心,但是你俩上演父慈子孝的戏码的时候,能不能别带上我们江逾啊?我跟你说,江逾现在躺在这里,和你、和你爸都脱离不了干系,你不明白吗?”他越说越气,点着何臻扬的额头吼道:“但凡你不是他儿子,江逾也不至于被唐茂华那个傻x打压到现在,你知道江逾这两年因为你爸损失了多少吗?江逾多心高气傲一人,在唐茂华面前他妈的像个缩头乌龟一样,我看着都替他觉得不值,要不是因为你,他能这样吗?!”何臻扬被推得摇摇晃晃的,扶了下床边。
林韬白脸都涨红了,机关枪似的把一串串话砸到何臻扬脸上。何臻扬后退一步站直身体,面对林韬白不友好的攻击一点也没有辩驳。江逾轻轻咳嗽了一声:“韬白,我想喝水。”林韬白踢了何臻扬一脚,“倒水。”何臻扬沉默地走到江逾床边拿起水杯,又沉默地走向水壶。“心疼了?”林韬白看向江逾,“大哥,他都二十五了,不是小孩子了,该懂事了。”何臻扬试了试水温,用棉签沾了些涂在江逾唇上,“林总说的对,我特别讨厌你把我当成小孩看待。”江逾的嘴唇颤了一下,何臻扬的棉签直直地戳到了他的脸上。何臻扬若无其事地换了一根,说:“我爸对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会想办法补偿你。”江逾倏地笑了:“你连他公司的业务都接触不到,你拿什么补偿我?”何臻扬坚持道:“我会想办法的。”他把棉签扔进垃圾桶,没有看江逾,声音低得像是在自言自语:“你信我。”何臻扬正要去洗手间洗手,被江逾叫住了:“何臻扬。”何臻扬转身,又贴到了江逾床边。江逾抬手,何臻扬自觉地弯下腰,让江逾能够轻而易举地触碰到自己。江逾替他摘下头顶上不知道何时沾上的花茎,说:“把你当成小孩不是真的觉得你像小孩一样不懂事,而是一种表达喜爱的方式。”何臻扬愣了愣,江逾轻轻推了他一下,“去吧。”何臻扬洗完手消完毒,林韬白又霸占了他的位置,和江逾亲密得不行,显然林韬白比他更会照顾江逾。他这次不想着上前找存在感了,一个人安安静静坐到沙发上,拿出手机摆弄着。他看得太过入迷,以至于没有发现有人的靠近。“男同性恋婚内出轨第三方要被判刑吗?”林韬白用极为疑惑的语气读出何臻扬手机上搜索的内容,“不会被判刑,但是会被封杀。”何臻扬吓了一跳,连忙滑动页面想要回到屏幕,结果不小心从上滑变成了右滑,前一条搜索记录又被翻了出来。林韬白眯着眼睛,更加疑惑了:“小三如何能够成功上位……?”何臻扬瞬间从耳根红到了鼻头,仓促之间只留下一句“不是我搜的”便推开林韬白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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