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干年前初春与初秋的学期伊始,万象更新的学校没有心情严抓纪律,尤其是九月份的时候。阳光穿越密不透风的绿荫来到教室里,学生的脸侧都泛着荧荧绿光。偷偷混进学校的程椋,偶尔失手掐不准时间。在祈祷不会有老师经过楼梯间的煎熬中,他所等待的正是低着头的万松岩。……要不要给他一个被自己拒绝的机会?门外炸雷般的敲门声忽然响起,仿佛遭受现实的当头一棒的程椋,瞬间相信了因果报应;他所表现出来的是在采访里,不专业地倒抽一口冷气。正与翻译打手语交流的叶哥,赔着笑脸,紧张地往采访的区域看了眼,确认无事发生后蹑手蹑脚地前去开门。并非他预期中的咖啡外送,工作人员的出现实在出乎意料。“演出没办法进行。”工作人员抢在叶哥请他站在电梯间拦截酒店的咖啡前开口,“出事了。”--------------------本文出现的任何外语都来自于翻译软件;下一章周末更新,之后应该可以恢复正常,最近真的非常抱歉orz 预料门口的工作人员,大汗淋漓,仿佛刚从毁天灭地的打击中逃离出来。为此于心不忍的叶哥,姑且抛开打扰采访的埋怨。他蹑手蹑脚地关了门。“出什么事了?”工作人员带着哭腔回答道:“伴舞发高烧,不能参加演出了。”要知道他涕泗横流的一张苦脸,叶哥还以为是公司破产倒闭,田斯抛下众人逃跑呢;结果只是伴舞生病了而已,也不是不在可接受范围之内。彰显仁慈之心的叶哥,表明公司愿意全额承担那名伴舞的医药费。毕竟天灾人祸都不是主观控制的:“突然生病也是没办法。”至于空缺的名额,想必也是小事一桩:“叫谢澜川临时改一下动作,不要紧的。”然而谢澜川在《折春去》的心血显然被叶哥低估了。伴舞在舞台中起到的作用不是填充而是润色,换言之缺一不可。何况生病的伴舞恰好在副歌部分与程椋有互动。看过排练的所有人都会感叹,这是多么精妙的设计;谢澜川难得的心灵性巧,迄今悄然转变成了艰难险阻。说这话时叶哥声音都小了不少:“再找一个,薪酬好商量。”但是工作人员告诉他:“明天晚上就演出。”先前的从容不迫消失无存了。叶哥完全染上了工作人员的汗流浃背:“出事了。”
房间里的状况倒是不受影响。长期沐浴在镜头与话筒前,意气风发的四个人,没有人会往意外的方向想;叶哥装神弄鬼又不是史无前例。面对他们的万松岩,正屏息凝神地记录访谈的内容。此时话筒摆放在洪星面前,无论记者提出什么问题,他始终以一长串绕不开“芝士蛋糕”的废话。从中窃取忙里偷闲机会的万松岩,不经思考、毫无理由地望了程椋一眼。刚巧程椋也在看他。哪怕是在最糊的居家时期,出门参与弟弟的家长会也能因为其他家长的偷拍,莫名其妙以素人的身份冲上热搜的程椋,容貌的昳丽是何等有目共睹——那双遭人广为赞颂的眼睛。在舞台上能够牢牢锁住镜头,此时抓住万松岩完全不足为奇。程椋光是眨眨眼睛就让他抓耳挠腮了。作为旁观者的角度而言,万松岩有些生硬地挪开视线;然而作为当事人之一的程椋,可谓心花怒放。甚至他暗自腹诽,无需等待言语的坦白,从眼神上就已经拒绝了万松岩。采访在不知不觉中的结束。金发记者的春风满面地说:“that\≈039;s all for our terview thank you for your operation”[我们的采访就到这里,感谢各位的配合。]旗开得胜后始终沉浸在思维世界里的程椋,则是在万松岩打到他面前的响指里清醒过来。外加谢澜川好心却令人无语的提醒:“洪星一共说了二十一个芝士蛋糕。”但是程椋所表露出来的大惊失色,与芝士蛋糕的份额极其不相符,想必他连一块蛋糕都没有捕捉到。如果采访当时,程椋的目光可以化为实物,思维比芝士蛋糕都迷糊的洪星,始终不知所云却必然毫发未损。而万松岩的五脏六腑都能被程椋灼伤。早在所有人心中都被默认为归队的万松岩,无缘无故又和程椋贴在一起的举动,已然激不起众人心中的波澜。只是敏锐的娱乐记者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采访时坐在她身边的这位翻译,任谁看都极其出众,绝非素人之流。很容易想到某位出身保守社会的堂堂影帝,回国务工后,居然默许身边出现一位打着男友身份的偶像,甚至两人的深情厚谊早在素人时期。而在相同的时间段里,他发表在海外社交软件上的内容,比他和偶像的关系还要暧昧不明。现在他们撞到一起去了。“i thk you\≈039;re failiar, you look like a fao ovie stary lleague t have terviewed you”[我觉得你很熟悉,你像一个著名的电影明星。我的同事一定采访过你。]金发记者,“i believe i know you”[我相信我认识你。]再怎么说美国也是万松岩出道的主场,演员万松岩比turoise的名气更大也是理所应当。即使万松岩难以企及家喻户晓的程度,在负责娱乐新闻的行业里可是名头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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