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图力挽狂澜的neil,把他的努力放到门口的程椋和万松岩身上。他标志性的圆润嗓音有把套间化作歌剧舞台的魔力:“我们是打扰你们了吗?”以及同在一条导火索上的叶哥。他哇哇大叫着万松岩的名字:“怎么哪里都有你!”仿佛身处雷区的程椋,离开万松岩的怀抱之后,再不敢轻举妄动。他很久没有觉得和万松岩并肩站立的时光备受煎熬。发愣的谢澜川和洪星给与程椋足够的时间喘气,他慌乱地清清嗓子:“万松岩作为朋友,来支持我们的演出。”随后讲述前因后果的程椋,竭力证明自己的清白:“他订不到房间,所以我把他带回来了。”彰显出自己海纳百川胸襟的谢澜川,表现出领先所有人的宽容大度:“不发出声音就没关系,反正被打扰的也只有洪星。”在程椋开口之前,狡猾的谢澜川,迅速地转换了话题:“可是我们turoise今天晚上要直播,我……”不等他说完,neil匆匆打断:“以前直播经常出事故,大家都不擅长处理电子设备。”感受到neil拍打自己后背的洪星,像皮球一样弹起:“我直播经常断线。”“随行没有技术人员。”谢澜川迅速转换了阵营。他装腔作势地哀叹连连,“万松岩这么聪明,要是他能留下来帮我们就好啦。”再不明所以的叶哥也该浸入他们的默契。何况谢澜川把他推出了他们的防线。跌跌撞撞向万松岩走去的叶哥,身体快于口齿地拥抱住万松岩。他不给万松岩任何反驳的机会,一把将他舀出程椋的范围内:“好孩子,留下来和我调试机位。”只有程椋还站立在原地。他的声音淹没在分头行动的五个人当中:“万松岩不会打扰大家……”没有人在意他的演讲。在谢澜川和洪星收拾摆满烧烤的茶几之时,neil与万松岩在另一边调试直播设备。相当无所事事的程椋,为图掩盖自己与众人忙碌的格格不入,自发站在一旁当监工。那时叶哥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程椋的身后。他幽幽地对准程椋的耳朵说:“看得这么入迷。”程椋辩解道:“我是随时准备帮他们搭把手。”但是叶哥旁若无人地问他:“万松岩人还不错吧。”他咂咂嘴:“你看万松岩,长相不用说了。这么聪明,人也好。”以叶哥几年来的旁敲侧击,偶像的恋爱禁令在他身上实属一张白纸。程椋听得头昏脑胀:“我真的打算好好工作。”双手一摊的叶哥,不恰当地向程椋举了业内几个一边营业一边恋爱的典型。他就恋爱和工作能够两开花所据理力争:“你身体受过伤害,公司无能为力。只能想方设法弥补你的心灵。”程椋漂亮的眼睛在叶哥身上瞟了一轮:“我和万松岩绝交,有一半都是你的问题。”“我可担当不起。”灰溜溜的叶哥,预备前去骚扰洪星。
turoise 直播【是刚结束演出吗,辛苦了】【居然是全素颜出镜】先前在盥洗间独自对镜子放空的程椋,最后一个入场。洪星嗅出队长远道而来的气息,他立刻把neil往旁边推了推,意欲让程椋坐在自己空出的最中间的位置里。但是走神的程椋对于洪星的人情世故熟视无睹,他不假思索地挨在最远离镜头的谢澜川边上。洪星费解地望着他。【洪星讨好队长大失败】【洪星好像回家之后不撸狗大挑战的小狗】“大家好,我们是turoise。”失败的沟通导致他们的开场白稀稀拉拉。谢澜川出乎意料地第一个问好,导致其他人完全跟不上他的节拍。在手忙加乱地补救当中,光是turoise的单词就起码响了五遍。他们共处六年的事实叫人不可置信。所幸善解人意的网友,好心地把问题的原因归咎于公演太累。满屏弹幕都是哈哈哈。不忍直视的叶哥,借口公司来电而出门痛定思过。控场的重任短暂托付给了万松岩。对于直播一无所知的万松岩,以几年前的流程作为参考的模板。他读了几条弹幕提出的提问,分别请在场的成员解答。只是场上融洽的气氛维持不到十分钟。更新迭代速度极快的弹幕,其中一大半都是毫无意义的内容。眼花缭乱的万松岩难以捕捉到下一个问题,无所事事的turoise四人,因为彼此之间过于熟悉,不像几年前一样无话不谈。他们极其不负责任地潜心吃起烧烤。“公司来向我投诉,说你们在做吃播。”匆匆进屋的叶哥目瞪口呆,“别吃了,我们做游戏。”第一个叫做“数七”的游戏,即接连报数中,假如报到七的倍数,不能直接说出来,而是要拍手通过。实则不想参与狗咬狗的谢澜川,自告奋勇地举手:“我来当主持人。”叶哥相当不可思议地驳回:“这游戏要主持人?”由程椋开始。认定事不关第一棒的程椋,游刃有余地说:“一。”谢澜川犹豫地看着程椋的眼睛:“二?”洪星斩钉截铁:“三!”neil则云淡风轻得多:“四。”【傻是一种气质】【世界末日爆发僵尸,turoise毫发无损。因为他们真的没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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