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前有用,现在就没用了。“王妃到现在还没醒来,怎么冤枉你!”此时的萧唐很努力的在克制自己的怒火,不要一剑杀了付年。先不说真的杀了,南南在付家不好交代,就是南南醒了杀弟之仇也会让两人越拉越远,还是要忍住。“我!”付年一时间找不到背锅的,只能磕头请罪,“王爷年儿真的不是故意的,年儿不是真的要气兄长的,只是兄长一进来就兴师问罪,这几日年儿又因府中只是心情烦躁,所以才会出言反驳的,都是我不好。”“王妃的脾气最是温和有礼,怎么可能被你顶撞几句就气的吐血?”萧唐只觉得这话连半个字都不能信。“王爷,王爷您明鉴啊,年儿哪里有那么大的胆子。”付年一边哭一边解释,妄图引得王爷怜惜,“年儿不敢的。” 王妃,你怎么又吐血了!(七)“在这跪着,跪到王妃醒了,王妃叫你起你再起,然后收拾东西滚回付家!”萧唐对这个人真的是深恶痛绝。从前怎么会喜欢这样的人。“王爷,王爷!”等付之南睡醒之后,就看到床边老变态坐着,一脸焦急,“我怎么了?”明知故问道。“你,你吐血晕倒了。”萧唐握住南南的手,温热的触感透过手掌传来,心里安定不少,“什么事情都没有你的身子要紧,知道吗?”萧唐不想再提起这件事,是给南南面子。“不可。”付之南挣扎着要爬起来,“年儿做了一件不太好的事情,我没能劝住,是我的错。”“他的错怎么能赖到你身上!”萧唐赶紧把人按回去躺下,宽慰道,“其实这件事本王并没有怪你,如今你身体有恙,那付年自己的错怎么能连累到你身上?”付之南叹气,“可到底是我的弟弟。”“他是他你是你,别去想那么多,好生休息。”萧唐本来是想跟南南说,将付年打发回去的。可看南南这般,若是说了只怕还会动气,到时候又吐血可不知怎么好了。“可是王爷!”付之南欲言又止,一脸羞愧,“都是我的错。”“不是你的错!”不忍心看南南如此,萧唐只好脱鞋上床,将人抱着好好安慰,“付年是本王看错他了,未曾想居然这样大的胆子。”萧唐为了弄清楚什么情况,就去把青秀斋的奴才摘出来问了一遍,也得知一些事情。比如付年对南南不敬。见面甚至连请安都没有,先不说王妃这一层身份,就说是兄长也不该如此怠慢。萧唐越听越觉得付年这人实在是恶毒,说不准就是为了将南南气死,才故意的。这样的人留在王府做什么。“此事也是我的错,不该赶鸭子上架。王爷说得对,年儿到底没什么经验,是我太急于求成了。”又把什么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付之南叹气。
“南南,你总是如此,但本王也希望你能不为他人所累,你也知道自己的身体。若是再为这些事情所牵绊,什么时候能好?”萧唐怕南南听不进劝,也不给机会开口继续说道:“我明日便将付年送回付府,他本来也不该待在此处。”现在萧唐反倒觉得是付年冲了南南,否则每一次付年在南南都吐血晕倒。这些天,因为这病怎么都找不到病因,已经开始迷信跳大神了。“可是?”付之南正要说什么,对上老变态的不容置喙的眼神,加上欲言又止buff,只能点头。“好吧。”“这样才乖,起来用膳先,好吗?”“嗯。”萧唐先陪南南用膳,等用过之后再抽空去门口看看还跪着的付年。“王爷,兄长醒了吗?”付年跪的脚都麻了,抹了抹脸颊的泪痕,哭诉道,“王爷,让我进去渐见见兄长吧。”怎么老是哭哭啼啼的。萧唐只觉得烦躁,“不必了你回去吧。”“可是,可是我想见见兄长。”付年想去道个歉,就按照付之南的脾气,绝对会原谅。管家权绝对不能丢,一定要攥在手里。“不必了。”从前萧唐对付年有滤镜,总以为付年是个单纯无害的爱哭少年。现在算是看明白了,这一次那么急着想见南南,只怕也是要骗取南南的恻隐之心,好继续留在侯府。到底是南南太宅心仁厚了。“王爷。”“明日i你就搬出王府,自己回付家去。”付年还以为只是收回管家的权利,没想王爷竟然要自己回去。这一下什么矜持柔弱都没了,跪着爬到跟前抱住王爷的腿,“王爷,为什么呀?若是年儿错了,年儿改就是了,一切都是年儿的错,年儿给兄长赔礼,王爷不要赶年儿走。”“你没错都是本王的错,是本王识人不清。也是本王害得王妃如此,都是本王咎由自取。”当初萧唐也不知抽了什么风干出这种蠢事。看着付年哭,怎么会不忍心的?“王爷,王爷!”萧唐也不欲再说,示意奴才过来把人拖回去,转身回去。付之南是第二天等系统告诉自己付年被赶走的时候才知道,有些意外:这老变态什么时候那么果决了?那可是白月光啊,不再纠结一下?当然,很快付之南也自身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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