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嘉有些奇怪:这宗主要对这个变态做什么?难不成槡白怕夜嘉长老误会,抬起手用了禁言术将付之南闭嘴,“聒噪!”怎么总是那么多话,虽然不烦,但怕夜嘉长老想得太多。“呜呜~~”好家伙,现在直接开不了口了。付之南想说话没得说,要憋死了。“宗主,我有事情要禀报。”“说。”两个人在议事,付之南就在原主转圈圈,时不时凑到两人身边。 嘿嘿嘿,我是变态呢。(三)狗狗似的眼睛打量着两人,觉得无趣又坐到台阶上,开始呜呜呜。反正不能说话,烦都要烦死你们。“你呜什么呜?”槡白有些生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付之南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表示自己说不出话。这槡白一看,也想知道这人打算说些什么,抬手解开禁言术。“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手时就出手啊!”付之南引吭高歌。事实上,在付之南唱第一句的时候,两个人就憋不住噗嗤笑出声来。尤其是主角受夜嘉,崩了那么多年居然被一句歌词逗笑,这第一句不知道为什么就很奇怪又很,反正不知道怎么说。反观槡白,就只是勾起嘴角又很快压下去。不想泄露自己的情绪。槡白抬手又把付之南禁言,然后两个人继续商讨事宜。等到事情讲完,夜嘉离开时还不忘看付之南一眼,一看到他脑子就不住的想起那一句歌。“唔~”付之南说不出话,就咧嘴朝他笑。有点可爱。夜嘉心里一闪而逝的欢喜,转身离开。等人走之后,槡白才解开付之南的禁言术,“想好了吗?”“想好什么?本尊什么都没做,想什么想呢!”付之南翻了个白眼,一pi股坐到台阶上,还翘起二郎腿,“嘿嘿,这里舒坦。”“起来!”槡白有些无奈,这人怎么把自己这儿当游玩的地方了。“不起不起。”付之南干脆躺在地上开始打滚,“反正你也不愿放了本尊,那就爱怎么样怎么样咯。反正也逃不了,你也杀不死本尊。”“你!”槡白抬手要一掌过去,但掌风直到半空中就被化掉。所以,散仙之间是不能互相伤害的。付之南也是拿捏住这一点,更加嚣张了。用脸去蹭槡白的手,“呜呜呜~”槡白被蹭得一愣,那温热如丝绸般的触感叫人流连忘返。
“你!”但很快就回神过来,槡白抽回手有些生气,“放肆。”“呜呜呜~~”禁言术还在,付之南开不了口,只能地上滚来滚去的。一边滚还一边呜咽。有点可爱。还真的像惹主人生气的小狗勾在撒娇卖萌。槡白被戳中了心,又想起这人的在外的名声,原本有些预约的心沉下来。“放肆!”“哼。”付之南坐起来,背对着槡白也不说话不闹腾了。槡白只以为这人知趣,便没有在说什么。起身去案边处理事情。见人走了,付之南从空间密保里掏出一张纸,捏住捏住纸角心里想着话,那些话也一笔一划浮现在纸上。“哼!”槡白眼前突然出现一张纸,看了眼写满了字,密密麻麻的。接过来一看,眉头瞬间皱起来。纸上写道:你个杀千刀的,快解开本本尊的禁言术。否则本座要你好看,你不要当做没看到。你奈何不了本尊,也杀不了本尊。你把禁言术解了,本尊拍拍pi股走人如何?也不会打搅到你。这密密麻麻的一大串。槡白总结就一句话:解开放我走。“只要你将鼻烟壶还给本座,本座就放你离开。”槡白的目标是鼻烟壶,从来都不是这个人。只是虽然知道鼻烟壶就在付之南的空间里,但没办法取出。这才是最气的。付之南抢过纸,又在心里默念了一段话再递回去: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那本尊还说是本尊的呢?你赶紧解开禁言术。“不可能。”槡白语气温柔,但态度坚决的拒绝了付之南的要求。“那你先解开禁言术,本尊只说一句话你再施法如何?”槡白有些奇怪,这人到底要做什么。随即一抬手,解开付之南的法术。解开禁言术后,付之南装出委屈兮兮的表情凑到槡白跟前,突然拉开嗓子吼道:“你是个!大!傻!逼!”说完之后,马上给自己施展禁言术。禁言术不可叠加,只能由施法者解开,或者是修为比施法者高的人解开。付之南和槡白都是散仙,槡白不可解开也没办法再施展。小变态聪明,钻了这空子,以后要说话就可以自己开口了。“傻i逼是何物?”槡白眉头微微皱着,那芝兰玉树宛如谪仙的气质说出这话来,有些好笑。“就是夸你的意思。”付之南自己解了法术,还真的开始解释,“说你好”后边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了。卧槽!被骗了。“你真当本座蠢?”就那个语气,槡白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就是故意骗付之南开口。这个狗屎腹黑老变态!妈的,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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