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还是那个渣攻,没救。江黎突然打了个冷颤,有些奇怪自己为什么五月了还会觉得冷。 愉快的同居生活郁凛州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和江黎一起住的公寓。这里已经被装饰得温馨舒适,不复当初的冷冰冰。江黎借口创业为由,和江若楠提出要出去住,后者不太乐意但拗不过江黎。她长叹一声:“儿大不中留啊!”最终还是同意了。于是江黎风风火火地搬进郁总家,开始了长达三个多月的愉(xig)快(fu)的同居生活。“江黎!”郁凛州脱下外套朝楼上喊了一声,江黎便趿拉着拖鞋“啪嗒啪嗒”下楼来,端端正正坐在餐桌前等待开饭。“今天工作如何?”他问。“还好。”郁凛州回答,“你参与的项目有了不小的进展,总增加量上涨了19。”江黎“嘁”了声:“才19,幅度太小了,跟没涨没什么区别。”郁凛州感觉有些好笑地说:“涨得小?那你明天要不要去公司看看,和彻夜加班的程序员们讨论讨论这些涨幅问题?”江黎立刻拼命摇头道:“不去!我在家就挺好的,不想动弹。”郁凛州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宠溺表情。江黎虽然有了每月几十几百万的分成红利,却完全没和他提取消包养合同的事,两人默契地当做都忘了那张合同,依旧住在一起。郁总是馋江黎的技术和身子,江黎……单纯就是后者。器大活好谁不喜欢?江黎:我馋他身/子,我下/贱!饭后两人看了会儿电视财经频道,十点后便是成年人快乐和谐的运动时间。这样持续了半月多。郁总竟恍惚有种老夫老妻的感觉。他咳嗽一声,说:“明天就要高考,你还去学校鼓励鼓励班上的同学们吗?”江黎刚被折腾了两个小时,此时又累又困,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唔”了一下,就彻底睡着了。郁凛州动作很轻地给他清理干净,抱上床搂着,也渐渐入睡。次日江黎六点就被叫醒了。他“啊啊啊——”喊了半天,顶着炸了毛的头发坐起来,怨气冲天地说:“郁总!大早上叫我干什么?”郁凛州坦然道:“你昨晚说的要去学校,我当然要叫你早起啊。”江黎:“??”
不是,我什么时候说过?奈何郁总凭借体力优势和体型优势压制,江黎不得不套上衣服游魂似的下了床。阿姨早就做好了早餐,郁凛州正和老年人一样捧着报纸看。“真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唉,你是老板,你说了算。”江黎打着哈欠吃完早餐,坐上郁总的车仿佛丢了魂地说。郁凛州揉了揉他的头发:“总归不会害你。”校门口,校长和副校长都翘首以盼,听闻大股东郁总要来给高考加油。江黎在车上睡了一觉,醒过来发现郁总真把自己送来学校了。江黎:“……”郁凛州道:“你不是和徐家那小子有仇吗,现在去吓吓他,让他别想好好考试。”江黎哭笑不得地说:“就为这个?不至于这么损吧郁总。”郁凛州认真道:“当然至于。我查过了,这个徐铭对你图谋不轨,你现在是我的人,被他惦记着算什么?——还是说,你对他也还有旧情?”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江黎简直无语,不可否认郁总这一出虽然损但非常爽,他都有点心动。“那我真去吓他?”他苍蝇搓手道。郁凛州相当一本正经:“嗯,尽管去,有什么后果我给你兜着。”江黎心里忽得一暖,郁凛州除了江若楠外唯二能让他感受到“家”的人,只不过江若楠是长辈,郁总是平辈。——郁总才二十六,当然不属于长辈。“那我去了!”既然有大佬在后面兜着,江黎便不再畏手畏脚,直接到郑老师的班级喊渣攻出来。正巧徐铭前几天和白敛茶闹翻,以为江黎得知消息要和自己“复合”,就兴高采烈地出来了。没想到江黎说:“徐铭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徐铭:“什么?不可能!”江黎表情淡淡的,他说的是事实,原主姜黎的记忆中,对徐铭只有年少时的仰慕和多年后的憎恶畏惧。没有喜欢,一点点都没有。姜黎和徐铭认识是在高一的寒假里,备受欺负的小可怜遇见了万众瞩目的小少爷。前者以为是希望的降临,没想到是绝望的前兆;后者以为是自己随便玩玩,没料到是一场虐恋的开始。虐姜黎,恋徐铭。如果姜黎坚定一点或聪明一点、徐铭耐心一点或专情一点,他们还真有可能因日久生情而happy ed。只可惜没有如果,姜黎的灵魂不知道去了哪里,徐铭甚至认不出这幅壳子里换了个人。“怎么不可能,你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讨厌什么吗?你不知道,你根本不关心我是什么样子的,只是自以为很痴情,感动了你自己而已。”江黎一针见血地说,“你就是这样一个自私自利的人,永远不可能爱上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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