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待稍微稳定稳定了情绪,才转过身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重新挂上礼貌的浅笑。
“阿姨,您知道这户人家去哪儿了吗?”言语冷静的仿佛刚才“耍酒疯”的不是他。
“啊?你跟对门的小丫头认识。”妇人觉得自己多嘴问了,不认识的话干嘛还要找上门呢。
“她早上就搬走了。”
话落,竟看见男人像站不住脚一样后退一步撞上房门,“哎呦喂,你这是怎么了,该不会真的喝大了吧。”
“搬走了……”
陆泽宇口中呢喃着这三个字,分明每个字都认识但为什么组合在一起反而听不懂了呢。
左眼落下一滴泪,顺着脸庞掉入更黑暗而又不起眼的地方。
不大的空间死寂了快一分钟,妇人只觉得压抑极了。
“谢谢。”淡然到听不出情绪的道谢。
陆泽宇整理了错乱的衣脚,一步一步的走下楼梯。如果忽略发红的眼尾,他就还是别人眼中冷静自持沉稳内敛的他。
停了多日的雪又开始下了,扑簌扑簌的落了一地,就跟那天晚上一一样。
他们已经快2个月没见了。
回到家,秦言寄过来的快递被他带到了卧室。灰扑扑的纸盒子,陆泽宇盯着看了良久才打开。看着里面摆放整齐的一个个小物件,堆积在右眼眶中的泪珠子一连串坠了几颗。
不会就这般如此的……
陆泽宇这样对自己说。
快速做好了安排的秦言,住进临时预订的酒店时已经接近凌晨了。
尽管已是凌晨,但小岛上依旧灯火通明,不少行人结伴同行,街边的小吃摊子也还大有人在。烟火气十足的街边沙滩,冲淡了这座孤立在海洋中间的小岛。
气温舒服,环境养眼,真是一个好去处。
看来,真的是来对了哇。
清晨,大海的气息扑面而来,穿着清凉的俊男靓女携手在沙滩上散步,或者闲聊,有的人会直接在海边看书玩耍。依海而建的餐厅也开始营业,身高力壮的男子直接裸着上半身,朝餐厅外头搬着桌子。
秦言坐在餐厅窗户边,慢悠悠的吃着酒店的餐食。
饭已经冷了,吃的不太习惯,简单吃了几口,秦言就放下了。
她的心思早就跑到海滩上了。
外面的阳光还是挺烈的,戴了顶小草帽遮阳,白色的棉麻裙子下是笔直纤长的一双玉腿,秦言感觉自己像个蝴蝶在鲜艳的花丛里偏飞不断。却碍于每一朵花都是如此的娇艳欲滴,以致于看花了眼不知道在哪里驻足。
一眼望去,沙滩上还是水里的基本都是穿着清凉,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身材还是体型都健壮许多。
秦言看的有些脸红,小跑着走远了。
殊不知道,有不少人也在隐晦的打量着她。
沿着海岸线走走停停,趟趟水,顺带捡捡漂亮的小贝壳,坐在歪脖子树杈上的秋千荡悠。
饿了,就去旁边的餐厅吃些当地的食物。
渴了,就来一大口清甜的椰子汁。
馋了,就去街边的小吃摊子逛上一圈。不稍片刻,手里就多了三四个塑料袋。
海边的景是真好看,怎么看也看不腻。
秦言决定了,以后一定要在海边买一栋小房子。时不时的过来住上几日,可别提多快活了。
可一想到银行卡里的小数点,又默默地打了退堂鼓。
算了,还是想想吧。
万一哪天就实现了呢。
日头开始准备下去的时候,碧蓝清澈跟宝石般透亮的海面逐渐染上淡淡的绯红,笼上了一层淡淡的金红色薄纱。
人们流连忘返不舍得走开,干脆坐在沙滩上等着落日掉进看不见的另一边才肯离去。
街边的巷尾,小吃车上滋滋啦啦的声音也开始营业,烧烤的气味顺着海风吹到了沙滩。
秦言没有忍住,买了份烤鸡,蹲在路边吃的满嘴流油。
打了个饱嗝,将垃圾扔到摊贩前面的垃圾桶里,便去了沙滩旁边的小卖部。
买了个小红桶,一把铲子,还有绳子胶水之类的。
早上看见的贝壳,真的好漂亮。她想要赶在天黑之前再捡一些漂亮的贝壳,串成风铃,这样也算是个不错的纪念品。
说干就干。
沿着海岸线,走走停停,看见大小合适的就扔到小红桶里,不一会儿就装的差不多了。
秦言掂了掂,小红桶也跟着晃一晃,贝壳上的条纹流光溢彩。
左右看了看,发现前面小别墅那边人的比较少,旁边还有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树叶沙沙作响,真凉快。天微暗,别墅旁的路灯就准时启动,真亮堂啊!
就是这儿了,说干就干。
秦言半跪在沙滩上,哗啦啦将小红桶里的贝壳一骨碌的倒了出来。
小的看起来精致的适合安置在流苏的位置,堆到一边。
个头最大,适合做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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