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不停的催促,蓉儿一挑眉,毫无隐藏的道出心中想法“很抱歉,本姑娘此刻一点也不想沐浴更衣。更不想要跟那个浑蛋面对面吃饭。再说,他把我抓来此是为了要帮人治病,那咱们还等什么,别耽误时间赶紧走吧!”
下了床榻,蓉儿不顾劝阻一gu脑儿就朝屋外走去,却不料,竟与一抹高大身影在门前不期而遇。从容霸气的挡住蓉儿的去路,他低沉的嗓音随之扬起“端木姑娘这一觉睡得可好?这么长的时间水米未进,此刻想必一定饿坏了!你可是本王的贵客,本王说什么也不会让你饿着肚子去替人诊病。还有,咱们这一路风尘仆仆,瞧瞧你这身衣裳又脏又臭,还是听本王的话好好梳洗一番。”
见他以面具罩住了大半张脸,蓉儿翻了个白眼,表情很是不以为然“眼下都到了你的地盘,你还蒙着脸g嘛?难不成是怕被人看见你那丑陋的样子。本姑娘高兴自己身上又脏又臭,你又能奈我何。不是说要去替人看病,还不赶紧带我去瞧瞧。。。”
未料,话音未落,她竟被他一把抱进了怀中,接着,他更以一gu不容置喙的口吻在她耳边似呢喃,似宣示“看来你又把本王的话抛到脑后了。别总是想着挑战我的耐x,你越是不听话,本王对你就越来劲。。。”
下一刻,他更是当着两名婢nv的面吻上了蓉儿的唇瓣。
面对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蓉儿真是又惊又窘,又怒又恼,可此刻他的双臂就像烙铁般紧紧箍住自己,无论再怎麽挣扎也无法撼动半分。急怒攻心,她只得张口咬向他的唇瓣,趁他吃痛松懈之际,这才得以挣脱了他的禁锢。
自他怀抱挣脱,也不管自己不是他的对手,气急败坏的蓉儿手腕一翻,用尽全力朝他x前x位拍了过去。
嘴角一扬,旻王邪魅一笑,右手如风,施展擒拿手法,不费吹灰之力便擒住了蓉儿的手腕。见自己竟然在须臾间又落入他的手中,不想再被他羞辱,蓉儿柳眉一竖,牙根一咬,举起左手便朝着自己的太yanx拍了下去,想了结自己的x命。
“想寻si,那有那么容易!”话音才落,旻王眉头一扬,反手一掌砍向蓉儿的后颈,接着,她眼前一黑,再度晕了过去。
将昏厥瘫软的她交到青衣侍nv手中,旻王眼神骇人,语气冷峻“带她去沐浴更衣。等她醒来立刻前来通知本王。”
披星载月的追赶,盖聂一行人终于抵达了北方藩地的都城。虽曾听闻玄武藩地在历代藩主的治理下,百姓的生活堪称无虞无忧,可今日一见,才发现「无虞无忧」四个字似乎不足以形容此地的平静繁荣。兴许是位于漠北边陲,大街上来来往往的百姓中不乏匈奴装束的人夹杂其中,看他们的行为举止,似乎早已融入当地的百姓之中,大家热络相处,安乐和睦。
可不知为何,这片热闹平和看在盖聂的眼中却彷佛隐藏着一gu莫名所以的蠢蠢yu动,令他有些不安。
见他望着人群发愣,一旁的东郭忍不住出言提醒“好不容易来到这里,你站在这里发呆是为了什么。不是说要找人打听旻王那厮的府邸所在,我们现在是要到街上抓几人来问,又或者你另有高招?”
“东郭,你别嚷嚷,此刻盖先生心里一定有所盘算。况且我们谁也没来过这里,花时间多观察绝对是必要的。”
知道这一路上东郭因为担心蓉儿总是显得心浮气躁,对于盖聂更是经常出言相讥。于是张靳总得在这样尴尬的时刻出来缓颊。
刻意忽略他的不耐烦,盖聂缓缓开了口“从眼前这些百姓的穿着神情分析,旻王似乎将他的藩地治理得有条不紊,民富安康。倘若这里的人心都是向着他的,那么我们的行动就必须要更加低调小心。我认为我们应该先找个落脚的地方,如此才方便混入市井打探消息。”
朝他看了一眼,张靳也说出自己的想法“自打边城到此,咱们一路日夜兼程的追赶,可却连旻王的一个马蹄印都没有瞧见,这让我感到很不寻常。我现在很担心他把蓉姑娘藏到别的地方,如此一来我们要救人更加难上加难了。”
张靳的分析又何尝不是盖聂心中的隐忧,剑眉紧蹙,他深x1了口气“眼下这旻王府就是我们唯一的线索,就算蓉儿此刻并不在府中,我们也得想尽办法从王府里找出任何关于她的消息。等我们找到落脚处后,我们便分头行动。总之不救出蓉儿,我绝不离开。”
北地朔方的夜,深沈诡谲,孤高冷月隐晦藏身於乌云之间,天幕仅剩一片幽暗静寂。就在世人皆沉入梦乡,三条黑影霍地出现在王府的飞檐翘角之上,疾如风,快如电,掠过一幢又一幢的屋宇,最后,在一栋朱瓦白墙的大宅前,他们悄然落地,无声无息。
沿着高墙,三人分别由左右两侧搜索,希望能够发现蓉儿的藏身之处。很快的,盖聂便在高墙尽头发现一名奴仆打扮的男子,手持灯笼,利索地自屋里走出来。
飞身来到他的身后,一瞬间,盖聂就将他制伏挟持“旻王把带回来的姑娘藏在何处?你若是不说,我立刻就杀了你!”
无端被一柄长剑抵住脖子,男子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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