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胧抢话给自己找补,就是声音不大,像自言自语的嘀咕:“我是喜欢你,但也不瞎。”
靠的那么近,甄鹤霖自然不能闭目塞听,他们坐在最后一排,老客车的灯光明明灭灭,脸上的神色倒也有些看不大清楚,他抓住薛胧的衣领,把人的头往下压了压,薛胧起初没反应过来,侧颈似有若无的碰触轻飘飘的,带着对方的温度,下一瞬就觉察到嘴唇碰上一处柔软。
甄鹤霖舔抿着他的上唇,细碎又认真地湿润了那块软肉。他轻柔的力道描摹着唇峰的轮廓,吮吸唇珠的微凸,手指托住了薛胧的下巴,轻抚着下颚绷紧的线条。
意识到甄鹤霖想法的薛胧弓着腰,有些进退两难,若是真的闹出来什么大的响动,让前面共事的同学瞧见了,可不是要丢脸,他伸手推了推,些许撤开的甄鹤霖压着嗓子对着他说:“张嘴。”
“让我好好哄哄你。”
这话平日听寻常的很,在这昏暗的环境里反而有一股子不可言说的味道,像是偷情的烂理由。
甄鹤霖浅棕色的双眼覆盖一层水色,宛若欲望凝结而成的潮浪,又像是澄澈湖面落下的蒙蒙细雨。无形中构成一种醉人的力量,让凝视的人陷落在他痴痴的目光中去。
车辆行驶的摇晃让甄鹤霖对薛胧脸上的愣怔有了错误的解读,他默不作声的将手摸进恋人的衣摆,触摸那心念已久的炙热肉体,双手自然而然的环抱住了对方精壮结实的腰肢,小狗似的舔着薛胧迟迟不肯张开的唇缝。
然而司机的咳嗽声打断了车内的旖旎,那个岁数看起来很大的老头费劲巴拉地煞住了车,扭头对着结伴出行的男女说道:“到终点了,该下车下车,睡着的同伴叫一叫啊。”
前排的几个人起身穿衣拿包的声音窸窸窣窣的,混着男女交谈的嘈杂,被坏了好事的甄鹤霖有些懊恼的瘪嘴,顺坡下驴的倒在薛胧身上,他本就是头发长的快一些的那类人,来这实习小半个月,后面的头发长得快遮住脖颈了。被风刮得蓬乱的脑袋往怀里蹭了蹭,闷闷的吐槽从薛胧怀里传出来“啊,又要走好久山路,我好累啊薛胧。”
借着班车内的灯光,薛胧有些无奈的给人顺毛,穿过发丝的指尖宠溺的捏了捏甄鹤霖的后颈,惯性的戳了戳恋人侧颈上鲜艳的红痣,最初相识,他还犯过盯着人看的蠢事,如今已经是亲密无间的关系了。
“愿不愿意也地走啊,习惯就好。咱们也快熬出头了,还剩半个月不到了。”薛胧拍了怕甄鹤霖,示意他起来,人走的七七八八了,再不下就要被撵客了。
两个人慢悠悠地跟上大流,旁听着他们对路线的讨论。终点站这里是一个没有路线指引的岔口,迎面是朝向东、西、南三个方向的岔路。若是按照老师傅的说辞,只管朝南走就是了。
薛胧摆弄着自己的离线导航,山里的信号时有时无,让他有点抓耳挠腮,索性人堆里有个姑娘自请带路,说是还算熟悉那个方向的走法。于是一行人借着月色在柏油长道上前行,走了不知多久,就看见前方堆起来的物料和栅栏,显然是施工不久的样子。
火气旺盛的小伙子呜呜渣渣地骂了几句,最后还是叫几个姑娘劝回来了。不得不原路返回的人们盯着没什么用的破旧站牌,开始内部的斗嘴,就是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都是外地人,谁比谁能耐呢?也是因此陷入僵持。
索性僵局自有人去打破。
“你们这是找不到路了?”薛胧站在人群的边缘,那声稚气的发问被他法可言,只是急切的想要在他身上释放欲望。拥抱的温度让薛胧的体温攀升,他能感受到那急躁的触摸尽数落在私密的地方,挤压让浑圆的形状绷的更加明显,伏在身上的人显然是一副随时都要顶进来的姿态。
这种认识让薛胧有些慌乱,他束手束脚的在这里,那些游荡的女鬼不知道什么时候寻过来,哪里有心同他缠绵。无条件的信任让他默许对方的牵引,却无法接受当下的境遇。
然而下体被甄鹤霖隔着裤子揉捏搓弄,探尽来的手指不管不顾的摸到蛰伏的性器,小腹被磨蹭的收紧,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紧张的状态身体根本经受不住撩拨,很快就被玩弄的勃起。
“甄鹤霖。”这一声低呵可以说是薛胧明确表达拒绝的意思了,他完全理解不了甄鹤霖在种情况下的举动。
可是半身还是感受到了凉意,性器近乎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青筋暴起,露出了狰狞的一面,他的那根东西是中规中矩的大小,如今铃口挂着汁水,淫液濡湿了裤子,臀瓣被羞耻的轻拍捻揉,顺势摸进去的手指戳刺着干涩穴口。
“就一次,我想这么做很久了。”甄鹤霖忍不住插进去,扣挖的手指没有半点技巧,可以说的上随心所欲。记忆里初次探索性爱时发现对方很容易被找到的腺体,曲起的手指几度戳弄着那块内部凸起。
“别,别这样……鹤霖。”薛胧摸索的手被对方拍打,起火的人根本不在乎他挺立膨胀的前面,在被玩穴的时候自慰太过羞耻,几度探到下体的手触电般撤离。
“自己想办法射出来。”甄鹤霖尝试着用肉棒摩
BL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