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进了对方的掌心。
然而那高挑的影子一晃,人却取巧的卸了桂芹的力道,将高大的新郎揽进自己的怀里。
被拉扯过去的人是半梦半醒的,吐着酒气问着来人。“你回来干嘛。”
桂芹眼见着那笑吟吟的脸沉了下来,将醉的不行的丈夫丢到床上。
“对着你老子说什么胡话。”
那个系在姜哥儿脖子上多年的红绳被挑了起来,皮肉被勒出一个明显的痕迹。丝线像是锋刃,仿若要割断了他的脑袋。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到手里的烛台,明晃晃的照着两个人的脸,角落里的女人,反倒是过街老鼠一般不敢吭声。
这么多年了,被羞耻的扒下裤子抽打屁股的男孩长的人高马大,硬朗的骨相撑起坚毅的面庞,他可以嘶吼着和这个支配自己十来年的男人扭打,可以抓住对方系在脑后的长发拉扯报复。他终于可以像个男人一样堂堂正正的直视对方,酒气下沉,抽离出来的姜哥儿只是撇着嘴角将多年来讳莫如深的名字喊了出来。
“姜玉阳你算什么东西啊。”
他侧颈青筋暴起,狰狞着脸怒目而视,气场不逊于身居上位的父亲。
然而那摇曳舞动的火舌溶解着蜡烛,凹陷处积蓄的热油终究积重难返,徐徐滚落。手持的倾角叫蜡油滴在姜哥儿坦露的胸膛,绽开成朵朵蜡花。
桂芹听见丈夫的抽气声,和踢蹬双腿带起衣料的摩挲。她大梦初醒的抓着放在木桌的瓷碗向姜玉阳砸去,磕碎了的瓷碗划破了那人的半张脸,血水滴滴答答的落到衣服上。
那该是疼的人发慌的程度,对方眉毛都未动一下。反而是吃味的瞥了她一眼,自说自话。
“你生来就是要给我做婊子的,还要祸害别的姑娘。”
“这根东西,还能用么?”
巴掌一下又一下的打在姜哥儿的脸上,连个姓氏都不愿给予的男人,自作主张的落了名,就是要人人唤他是都要想起自己。他恨极了过上好日子的儿子,连儿媳的脸都不愿多看,怕污浊自己的眼。
那古怪的力道硬生生钳制住姜哥儿回去的拳头,把人怼到了床头。
裂帛声响,撕扯的举动毫不留情,很快身下人就一丝不挂了。
刻在骨子里面的恐惧是很难克服的,姜哥儿的挣扎在对方眼里就像小打小闹,恶狠狠地咬住的手腕无法制止恶行,只激起姜玉阳抵在他腹部的报复。
“学会咬人了啊。”
掌掴的声响像是空雷,招呼的人眩晕。桂芹不知道两个人有着什么样的过去,却再也没有勇气伸出手去拯救自己的丈夫,几年前的一幕宛若昨日,无声的恐吓扼住了她的喉咙,整个人无力的跌坐在地上。
酒精麻痹的神经终于因为剧烈的疼痛有所反应,姜哥儿的双手被扣住,交叠的举过头顶,他的咒骂劈头盖脸的对上自己的养父,身体却诚实的因为贴合而颤栗。
衣服沾染上夜雨的湿冷,丝滑的料子像是缠上的蛇,阴鸷的蛰伏在躯体之上。两个男人额头相抵,吐息的纠缠往复把最亲密的姿态摆在仇恨颇深的两人身上。
姜玉阳的声音钻进了姜哥儿的耳朵,痛快的刺激着身下的人。就算是下地狱,也要拽着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共沉沦。
“没有我,你早就死在船上了,恩将仇报的狼崽子。”
“你以为自己和那些女人有什么区别?”
他的掌心盖上姜哥儿的腰腹,摩挲着感受着那躯体的温度,有一下没一下的勾勒着肌理上烙下的疤痕,那曾经是关起门说自家话时,单方面的蹂躏。
“你怎么还不死啊。”姜哥儿在乳尖被夹弄得时候闷哼出声,哀怨悲愤的赌咒对方,他没念过什么书,却不信鬼神,他只想挣脱这个如跗骨之毒的阴影,想强撑着色厉内荏的假象。
“老子还没草到你,那舍得走啊。”
“今天就给回来你开苞。”姜玉阳嗤笑出声,捻揉的指尖愈发没了轻重,那褐色的肉粒在一番玩弄下愈加热烫,鼓胀的胸肉也被揉捏的挤满了指缝。疼痛与麻痒交错的从胸前传来,呜咽着忍受着养父触碰的人挣开着要坐起身来。
随之而来的是落在屁股上的拍打,年龄的增长让幼年的训诫变了味道,挤在床榻的两人在巴掌声中出现了一瞬间的僵硬,侧过身的姜哥儿睁大双眼,掌印在颜色较浅的后臀上清晰可见。
结实的小臂横贯在胸前,溢出来淤青的胸膛痛苦大于快感,他打着牙战想制止住姜玉阳继续的态势,那根手指还是滑进臀瓣插进了菊穴。
他说到做到,是真的打算在自己养子的新婚夜,要了自己养了十多年的儿子。
细想起来也没有什么父慈子孝,自认养了一个狼崽子的姜玉阳从来就没把姜哥儿当人看过,他一个泡在女人堆里的男人,即便不好男色也不至于连个润滑都不做,他就是要姜哥儿痛苦,要他记得。
干涩的通道承受着手指的入侵,被掰开到极致的双臀有一股头皮发凉的撕裂感,姜玉阳枕在姜哥儿的肩头,污言秽语一句不拉的说给对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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