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怎么又难以启齿了。嗯?”楚听白的手摸着邬远的大腿内侧,随着拉近的距离,将那具因为练习舞蹈而更能承受压榨的身体打得更开,巨物轻易地顶破那层肉膜,破瓜的疼痛叫邬远惊呼着睁大双眼,眼看着自己那二十年来从未触碰的花穴吞吐着学长的肉棒。感官的冲击叫他又陷入片刻的失语。
“额啊……啊啊啊啊。”肉刃我行我素的进出着,剧烈痉挛的内壁收紧,媚肉蠕动着裹携着肉棒,来自其的热烫温度、盘踞在上面的青筋,都被邬远感知的一清二楚。
情动的不止他一个,楚听白也在肉欲的支配下变得有些投入,他卡住邬远晃动的身体,压着他服从这场交合,挺动的身体使得肉棒进入到更深的地方,龟头擦过宫口,毫不掩饰侵略欲望的戳刺。
他变换着角度,高频率地捣弄着,被撞击花心的强烈刺激叫邬远失声啜泣起来,他并没有经历过这种状况,顶撞的力量将呻吟搅得稀碎。
“啊啊……学长,别,不、不要了。”邬远的手抓住楚听白肩头的布料,少女心满满的衣裙遮挡不住两人结合处的隐秘,花穴紧咬不放,似乎非要从楚听白那活上榨出精才肯放手,被紧致包裹的肉棒大开大合的肏干,恨不得将两个卵蛋塞进去,肉体接触的啪啪声不绝于耳,雌穴不堪其扰的将汁水喷溅到四处。
身下人哪里还有半分过去自傲的模样,就像是一个骚货,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身下的那张嘴死死不放的纠缠着自己,那双手按在肩上,却是使不出力气的模样,虚虚的挂在肩头。就是那张曾经满嘴骚话的嘴巴,也只是迎合着自己,吐出浪荡的叫床声。
楚听白瓷白的脸上也染上情动的红艳,额头的汗水滑落,食髓知味的人却直勾勾的盯着邬远厚实的嘴唇,他很想知道亲吻那人的滋味是什么样的,靠近的动作却被身下人偏头躲开。
明明被药物带来的快感烧得失去理智,却还是知道拒绝自己,楚听白又不是一星半点的恩惠就能打发走的人,他暴躁着伸手抓住邬远偏硬的发丝,强硬的咬上他的嘴唇。
铁锈味的吻带着阴沉凶狠的压力。邬远控制不住嘴巴里的呻吟,比自己过去上床的女人叫的还要不堪入耳。身下是被插入侵犯的处境,上身也是让人寻乐子似的探索着敏感带。
楚听白的手摸到透明的淫水,在邬远眼前张开手指,嘴上不饶人的数落。“邬远,不愧是双性人啊,潮吹这种本事无师自通,只是插入到宫口就满足了?学长我可是想把热乎乎的精液灌进去,叫你怀上我的孩子呢。”
“别,会坏掉的,放过我……啊啊啊啊。”紧张后撤的身体让那又膨胀许多的肉棒自身体里滑出来一节,然而说到做到的楚听白掀起裙摆,一鼓作气的打开了邬远的宫口,积蓄已久的快感轰然爆发,潮浪席卷大脑。邬远绷紧身体,紧攥的拳头使得指节发白,他难以控制的失声痛哭,精关打开的楚听白却是无视那一声示弱的哀鸣,一泄如注。
漫长的初精让邬远失去神志,他无力的垂着头,失焦的眼睛凝聚在地面,半张的嘴巴自唇角留下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就是玩的最疯的的时候也未曾像今日一样,腰臀成为男人把玩的物件,大敞双腿接受他人的侵犯,甚至因为灭顶的快感,淫水不要钱的流了一地。
腹部隆起一个弧度,轻易捕捉到的水声将邬远妄想做鸵鸟的心思击碎,缓缓退出来的肉棒带出精液淫水的混合物,白浊在那双按在小腹的手的施压下喷射,哭哑的嗓子只能虚弱的吐出一阵难以读懂的气音。
邬远身上布满痕迹,情动带给楚听白的是更加越界的施虐欲望,这具有力结实的身躯,被他肆意的摆弄,逼迫邬远就范,藏在暗处的摄像机将对方淫荡放浪的模样一点不漏的拍下,高潮余韵下懈怠放松的人却忽然被下体触碰的冰凉惊醒。
“学长,停下……楚听白,唔。”邬远睁大双眼,看见楚听白手里攥着那用来装药剂的小瓶子,玻璃制造的物件小巧精致,失去盛装的液体早就应该失去用途的物件,却被楚听白赋予新的意义。
他握着瓶身,抵在那被粗暴对待后红肿肥大的外阴,旋转瓶身就要意图把它塞进那狭窄的女穴中,这种过火的行为得到邬远的剧烈反抗,挣扎着拉开距离的身体在毫不留情落在屁股上的掌掴后戛然而止。
臀部是火辣辣的灼热感,身上是未能完全代谢掉的药剂,那冰冷的玻璃瓶不上不下的卡在穴口,透明的瓶身隐约映出肉道的粉色,撕裂的伤口在污浊中添上一抹血红,刺眼又夺目。
楚听白总算是得空摘下一头闷热的假发,他看着自己的“杰作”,嘴角挂着皮笑肉不笑的弧度,高高在上的看着满是狼狈的邬远,胯间的巨物却是蠢蠢欲动的又膨胀起来。
“我错了,饶了我吧。要我做什么赎罪都可以。”邬远大约是被楚听白的行径吓怕了,自己的手摸着瓶子,却迟迟不敢拔出来,疼痛感让他有些麻木,哆哆嗦嗦的恳求来自楚听白的原谅,被肏昏了头,压根没分清楚前因后果的人,像是抖似的,畏惧着楚听白的权威。
“明明自己就长了个骚穴,还想着要碰人家女孩子,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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