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股喷出的黏液浇湿,他便释放出性器,龟头先嵌进那处温热的穴口打转,直到程晚难耐地哼出声,才猛地一下挺入。
程晚被这一下顶得失魂落魄,反应过来又扭动身体挣扎,两团软腻的乳肉磨着他的胸膛,平白蹭出更多的火来。
梁屿琛粗喘着又狠狠顶了数十下,直到怀里的女人目光涣散,唇边都不受控地溢出涎津,他才放缓了抽插的速度,慢慢感受她那又紧又热的穴肉紧紧吮着鸡巴的舒爽。
这样慢悠悠的肏弄却让程晚更难受,她能清晰感受埋在自己体内的凶器粗硬的形状,硕大的龟头缓缓顶开每一处柔软,甚至连上面跳动的青筋都能引发穴壁的一阵阵颤栗。
她更害怕女儿会随时找过来,看到自己这样淫靡不堪的一幕。
于是程晚哑着声音求:“梁先生,能不能,能不能快一点。”
梁屿琛闻言,忽地顿了一下。
这种话,于他而言是女人主动的求欢。
她这一次没有哭出来,但水光潋滟的眼睨向他,梁屿琛莫名感觉心跳如擂。
他试图按住这奇异的感觉,却是徒劳,随后竟生出几分恼怒来。干脆如她所愿,将她一条细嫩的腿架在自己腰间,欺身将她压在树干上,整根性器毫无保留地插进去,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
程晚光裸滑嫩的背在树干上摩擦出剧烈的痛,可这痛感与身下剧烈的快感相互交织,让她逐渐陷入某种奇特而隐秘的境地之中。
梁先生抽出性器的某一个瞬间,龟头狠狠磨过她的阴蒂,只一下便已足够她痛快地泄出来。
水液汨汨而下,女人迷离的眼神宣告她的投降。
梁屿琛耳尖,听到在梧桐后面,主山道远处,有两个男人正有说有笑地走近。
“程晚,”梁屿琛低头,咬在她粉嫩小巧的耳垂,“想不想玩点刺激的?”
在程晚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梁屿琛已经揽住她的腰,将她托起来,朝外走去。
程晚在高潮中,头脑混沌,可她却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一瞬间只觉得心脏都要炸裂掉,泪还是没能忍住,汹涌而下。
她疯一般地将拳头打在男人背上,痛哭着喊:“不要!不要!放我下来!”
可是没用,阳光还是毫无遮挡地照射下来,将她过分美好的身体完全照亮。
此刻男人在她身后,一手死死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从她腋下伸过来,狠狠地揉她的乳,滚烫的性器重新从后挺入。
而她正面主山道,远处的脚步声与交谈声正在逐渐靠近,等那两个陌生人拐过最后一个弯,就会惊讶地发现,眼前出现一具完全赤裸的女性胴体,正不知廉耻地向他们大方地展露。
程晚腿已软得站不住,原本就有些体力不支,又经历一场激烈的性爱,此刻甚至要被陌生人看见自己的裸体——她已在崩溃边缘。
她泣不成声,只觉得眼前都是黑的,下一秒就要昏厥。
身后的男人还如恶魔一般不断在她耳边低喃:
“要被路人看到你淫荡的身体了。”
“让他们看看你的奶子多白,多大。看看你的乳头多粉,多嫩。”
“再看看你的骚逼是怎么紧紧咬住男人的鸡巴的。”
“要不要邀请他们来捏你的奶子,嗯?”
“还是让他们也操一操你这骚穴?”
程晚已经哭到麻木,竟生出几分和身后男人同归于尽的心思。
梁屿琛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如此失控,只知道在他说出这些淫荡的话时,竟感觉不到丝毫快感,心脏反而隐隐作痛。
可程晚的穴还在用力绞他,他恍惚间只听到程晚气若游丝地道:
“梁屿琛,我恨你。”
梁屿琛的心脏在这一刻停滞。
腰眼一麻,竟直接射了精。
在那两个人转过最后一个弯前,他彻底从高潮的快感中回神,抱住女人躲回到树后。
程晚并不看他,眼泪干涸在脸上,神色麻木地捏住自己红肿的阴唇,就在他面前掰开自己的穴,指尖探进去,一点点将他射在里面的精液抠出来。
见状,梁屿琛只觉得喉咙干涩,浑浊的郁气堵在胸口,沉声问:“你在干什么?”
可程晚却置若罔闻,依旧抠弄着。
不知从何而来的心慌席卷了梁屿琛,他抓住她的手:“够了。”
他的嘴里无比苦涩,一句“对不起”从喉咙滚动到舌尖,又咽下了肚子,最终在看到女人再次开始泛红的眼尾时才得以说出口:
“对不”
然而还未等他说完,树丛的另一边,小溪的方向,突然传来严亦瑶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啊——”
程晚像是突然回魂,甩开他的手就向声源处奔去。
梁屿琛赶紧又抓住她:“衣服,你没穿衣服。”
“别害怕,我先过去看看。”
程晚往身上套衣服的时候,梁屿琛已疾步奔到严亦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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