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雏儿的身体实在太香了,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贺琏芝抽掉腰带,脱了外袍,将亵裤脱到大腿,把狰狞的巨型阳物放了出来。
阿舂惊恐万状地盯着那根与自己手臂差不多粗细的阴茎,吓得直往后缩。
贺琏芝一把捉住阿舂的手,柔声道:“别躲,小团子,它很乖的,你摸摸它。”
阿舂被对方压制着,展开纤长的手指落在了巨柱上。
烫得吓人。
阿舂本能地缩手,又被贺琏芝押了回去,手腕被钳制着上下套弄起来。
这阳物太长太大太烫手了,连阿舂大胆放肆的春宫图里,都不曾画过这么淫靡骇人的巨物。
并且阿舂还发现,随着他手指的套弄,阳物顶端会不断析出晶莹剔透的黏液,虎口不小心碰到,黏液便被带到他的每个指缝。
滑腻、色情。
阿舂的面颊、脖颈、乃至前胸肌肤都红透了,薄薄的耳廓透着烛光,胸前的鞭痕都不再可怖,反而变得淫靡起来。
贺琏芝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又连哄带骗地对阿舂说:“小团子,你好厉害,把我弄得舒服死了,你亲亲它,呆会儿让它伺候你,好不好?”
阿舂猛地捂住自己的嘴,连连摇头。
贺琏芝觉得可笑,这时候负隅顽抗有用吗?他今晚没有不管不顾地直捣黄龙、而是耐着性子在这儿哄骗傻小子,已经是他最大的仁慈了。
他托着阿舂的屁股,把人从书案抱到椅子上,又一手压着少年的后脑勺,一手掐着对方下巴,强行把粗长狰狞的巨物往那樱桃小嘴里塞。
“唔……!”阿舂的嘴被性器塞得满满当当,口腔张到最大依旧觉得吞吃不下,他摇着头躲避挣扎,被贺琏芝一个深挺,刺在了喉咙眼里。
“呜——!”他发出痛苦地哀鸣。
生理反应让阿舂恶心得直翻白眼,想往后躲却被摁住后颈。
阴茎接二连三地往喉管里插,阿舂难受得眼泪狂流,整个人差点背过气去。
贺琏芝低头看少年被自己插得死去活来,除了心里上得到些许快意,身体上其实并不舒爽。
贺琏芝被人伺候惯了,压抑着自己的少爷脾气,把阴茎拔了出来,掐着阿舂的下巴,用指腹暴力地搓着被干红了的嘴唇。
“真不愧是没开苞的雏儿,这技术……”
这技术,令人恼火。
贺琏芝没好气地把人重新抱回案台,复又换上意味不明的笑容,“还是让本少爷伺候你吧,小团子。”
他把阿舂搂到桌边,分开两条纤细的长腿,阴茎抵在湿漉漉的屄口上,用力往上一顶,蛮不讲理地刺穿了少年体内的隔膜。
“啊啊啊——!”
阿舂忍耐许久的哭喊声又一次爆发出来。他痉挛着箍紧了贺琏芝的脖子,痛得几近晕厥。
“好痛……好痛……大人……我好痛……”阿舂泣不成声,泪如雨下。
贺琏芝额头上也渗出细汗来,多少次在软玉温香里醉生梦死,玩过的雏儿一双手都数不过来,但这口穴……也太他妈……紧了。
他停在穴里缓了好一阵,才忍住强烈的不适感,尝试着在逼仄的甬道里缓慢而小幅地抽插。
阿舂整个身躯都在强烈的撕裂感下颤栗不安,被巨物穿透的感觉,比串上竹签被火炙烤的鹌鹑好不了多少。
但阿舂只觉自己比鹌鹑更悲惨,因为鹌鹑不会在临死前被竹签反复穿插,而他此刻却在被一个与自己体型严重不合的巨杵反复捣搅。
他凌乱不堪地摇着头,气若游丝地反复呢喃着:“不要……救命……”
原本绾住半头青丝的发簪不知何时掉落,浓密的黑发如瀑布般散了一桌。他连自己上半身的重量都撑不住了,虚弱地往书案倒去。
贺琏芝也不知哪来的恻隐之心,托着阿舂的后颈拦了一下,对方的后脑勺才免于重重地磕在紫檀案台上。
熬过了最初的难捱阶段,贺琏芝渐渐找回状态,下半身有节奏地耸动起来。
随着阴茎的进出,破处血水被融入爱液里,滴落在空白的绢帛上,晕染出朵朵淡粉,好似这寒冬腊月里,站上枝头的料峭寒梅。
许是疼痛到一定程度,人就会变得麻木。阿舂只觉自己死过一回之后,又渐渐找回了神智。
他推着贺琏芝的小腹,凄凄切切地求饶:“大人……不要了……求您饶了我吧……”
不要了?贺琏芝忍俊扬起半边眉毛,陡然沉声道:“这才刚刚开始,给我好好受着。”
贺琏芝咬住自己碍事的亵衣下摆,掐着阿舂的窄腰蛮干,动作原始而粗暴。
阿舂昂着脖子,声声痛吟。薄而透的皮肤下面,青筋凸起,脉搏的跳动依稀可辨。
身体在痛楚与欲潮之间来回拉扯的同时,他的思绪也一并纷飞破碎。
他打小知道自己异于常人,所以处处低调,事事谨慎,从不惹事生非。他甚至悲观地想,许是上辈子作孽太多,这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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