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还有一丝丝乐子可言。好比对屋被居委会抓走吃掉的鸡,只是进行一场触及灵魂的改造罢了。改造得喷喷香。杜蘅站在卧房门外,嗅着木料潮气,看了好长一阵子。嬢嬢睡着,睡姿怎么都不难看,是不是千工拔步床影响不太大,一样躺得庄静。她发现,蚊帐边挂着一把老旧小提琴,是黄河教授送她的。在译书事件发生前几个月,黄教授被两个学生揭发,最终颅内出血不治身亡。混乱中,黄教授只有一句话,始终斯文,不断对自己也对众多学生说:音乐家的双手不应当用来施行暴力!他的话约束了自己,却没能约束住学生。身后邓菊英问陈顺,在北京能呆几天?陈顺说半个月。邓菊英一边点头,一边安慰,可能会想起来的,毕竟小姐记别的事都没问题,还能教大学生写钢笔字呢。杜蘅顿了顿。“邓嬢嬢,等嬢嬢睡醒,麻烦你告诉她,明天开始,我来补课学写字。”——【注】大阿官:江浙方言,类似“公子”“少爷”。譬如闰土称呼鲁迅为大阿官。打棚:方言,讲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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