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脸的问号,阿龙眯起眼睛又问道:「你听过台湾法术公会吗?」
「没、没有?」有这种东西吗?我怎麽都不知道。
「有没有哪位神明认你作义子?」阿龙又问道。看到我摇摇头,再度露出吃惊的表情。「我觉得你灵力很高,还以为你认的是帝君阶级的神明这、这太扯了吧,你的神恩哪里来的?这麽有天赋怎麽没有被公会那群老头拉入夥?」
我正想着要怎麽回答时,公寓的三楼突然稀哩花啦地落下一大推砖块铁皮,彷佛有什麽东西从屋内敲破墙壁准备出击。
「妈的,等下再说了,boss要来了。」少年见状,丢下菸蒂踩了两脚,对着神轿队伍呼喝:「阿伯,你刚刚有没有打电话给师父,叫他快一点,这太大只我一个人处理不了。」
「你师父说还在喝酒、博局台语:赌博、啪妹妹啦。」一名阿伯看到公寓倒塌的状况,也很是紧张。就算他看不见无形之魔障,也知道这状况很不妙。翻出口袋的古董黑金刚,开始夺命连环call。
「神明啊,拜托您借我破邪驱魔的力量,拜托拜托。」三楼的那个破洞,缓缓地伸出一只b人头还大的毛茸茸黑爪。刚刚还悠闲ch0u菸的少年此时也开始慌了起来,转身赶紧对着身後的神舆五t投地祈祷,开始掷起茭,得到的却是y茭或笑茭,神明迟迟不给圣杯。
就我的感觉,那位q版神明灵力其实没b少年高多少,所以大概不是广泽尊王本神。只见盘旋在翻白眼神像上的祂,看到公寓中爬出来的对手妖气满满,也开始不安起来,所以连带给少年的茭也非常的紊乱。
台风在此时也大了起来,暴雨狂风夹杂着妖力、树枝与碎砖瓦,直接掀翻整顶神舆,几个阿伯哇哇地倒头栽。
一阵人仰轿翻当头,旧公寓中可怕的boss级妖怪也正式出场──紫黑se的超级大蜘蛛,如果牠腿再长一点,大概就像世界大战waroftheworlds中的那些外星幽浮。
「黑乎乎的一团,好像是很多条腿?」少年请不到圣茭,乾脆转身鼓起勇气自己面对。眼睛瞪得老大,似是想看清对方到底是何方妖魔?「靠北,大学生,你看的到吧?你来跟我说说,是什麽?」
「蜘蛛。」这只蜘蛛似乎是刚醒来的模样,虽然力大无b,但动作缓慢。只见祂蛛丝一吐,缠住一只哇啦啦哭叫的小鬼,拉到钢刀般的口器前开始咄咄地细细咀嚼。看来,r0u弱强食在妖魔世界中,也是再普遍不过的事。
「几只腿?」少年又问。我这才仔细注意到,那只蜘蛛少了一条腿,应该是受伤吧?「啊娘喂,七脚壁蟹注:取材自何敬尧《妖怪台湾》一书中提到日治时期台湾对於七足壁蟹的传说b八脚还难对付,会s毒丝、喷毒气、下毒卵,碰到会产生幻觉。师父还是没接电话吗?」
「还是接不通,他的手机仔关了。」一名老伯扶着被碎砖瓦砸伤的额头,痛得老泪纵横。「阿龙,现在要安抓?要逃吗?」
「已经袂赴矣台语:来不及!不是手机关了,而是妖气不但把退路都封住,还封锁了人间的电子讯号。」听阿龙这麽一说,我才发现,刚才那gu人仰马翻的妖风原本只盘据在公寓周遭的魔力,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便扩展到整个废弃的巷区。阿龙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翻开包包搜索自己身上所有的符咒,接着又叹一口气转头用带着希望的眼神看向我:「你会念咒吗?」
「呃,不会,我只是看的见。」我尴尬地摇摇头。
说到这个,睿丰之前给的五行咒,我曾私底下召唤过,不管在厕所马桶、书桌前、校园si角还是火车站的天桥上,火焰叫不出来就是叫不出来,最好的结果就只是右手上火金se的纹徽微微一亮却又瞬间黯淡。被我x1收入t内的前任玉帝,不知道是装睡还是真的叫不醒,从离开北溟之後就没有再回过我的话或是托梦了。
眼见食用过用自己同类的七脚蜘蛛愈长愈粗大,动作却也愈来愈灵活。少年法师听我描述後,咽了咽口水,拿出预藏的冲天pa0,将一枚请神咒绑在其上,cha在灌沙的台啤铝罐,让自己的灵力与咒念随着爆燃的火花冲出漫天妖气的重围,连续点了三枚。「但愿有神明路过,可以看见我们的求救。大学生,好吧那你就当我的眼睛,看那只派咪呀有什麽反应。」
「阿伯,你们也到我後面远一点的地方念咒,帮我加持。」少年眼中的希望火苗熄灭,但也只能y着头皮上了。双手捏诀并各夹起二张符咒,口中一边念着落落长的咒语,双脚则一边踏着稳健的步罡,最後喝地一声:「净天地神咒,起!」
只见左手的两张符令缓缓飞离少年的手,好似钓线上的浮标,在少年的头顶上方三尺轻轻地摇曳出淡蓝的光晕,光晕愈扩愈广,在淤黑的妖气中一前一後,有如两朵出尘绽放的巨大莲花,驱散了此巷部分的y气,但却对蜘蛛本t没有任何影响。
「金光神咒,发!」少年打出右手另外两枚符咒,符咒炼出两把金光熠熠的大刀,呼地往蜘蛛妖的头x俐落地劈去。只见蜘蛛妖灵活异常地一躲,避开自己的要害,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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