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枝慢慢吞吞挪到桌前,挑了他对面的位置坐下吃饭。
江无漾无奈叹了口气,这身体上的病是要好了,气性又上来了。
饭后江无漾收拾残局,荔枝这一顿吃得很多,一大碗番茄滑肉粥都吃干净了,还多喝了一小碗白粥,菜也吃了很多,看来胃口是恢复了。
饭后就要开始上药了,荔枝坐在床头将膏药拿出来准备好,她心里莫名有些紧张。
洗完手从浴室出来的江无漾,接过膏药,“把衣服脱了吧”,他语气坦荡。
荔枝听话地脱下上衣,她身上的红色疙瘩基本都消了,单身是还有一些粉色的印子,还好并不密集。
“还痛吗?痒吗?”,江无漾心疼地上手摸到肩背上一颗较大的粉色凸起的印子。
温暖的指尖突然触到皮肤,荔枝不自觉抖了抖,“不疼,我没敢挠,摸了两次药以后也不怎么痒了”。
痒的时候不挠破皮,也就不怎么会痛。
他的指尖沾上乳白色药膏,冰冰凉凉地,抹在皮肤上。江无漾非常细心,每一个粉色印子都照顾到。
涂抹完背后,他又替她涂抹胳膊和胸前,胸前的印迹少,乳沟和乳下有两颗,小腹上还有两颗,他说是反正都摸了,也就顺带的是。荔枝想想也觉得对,两人早九坦诚相见过,抹个药也没什么,况且她连内衣都没脱。
乳沟和乳晕下方的印子要挑开内衣把手指伸进去涂抹,江无漾沾了膏药往那沟壑之间去,不可避免地会碰到两团高耸的雪峰。那里的软弱嫩滑细腻,百得晃眼,一开始他确实心无杂念,但手指一但摸到那柔软的面团,就开始心神不定。
他抿着唇咬牙强装镇定,暗骂自己自讨苦吃。
当涂抹到乳晕下方的小粉红时,荔枝只觉得痒痒的,她也不好说是被涂抹的疙瘩在发痒,还是自己的乳珠被若有若无的手指擦过而感到酥痒。
手指的热感就在乳尖旁边运动,若隐若现,若即若离,令她抓狂。
当指腹终于如愿擦触到乳头时,荔枝和江无漾都抖了抖,“嗯”荔枝忍不住闷哼一声,两人下意识对上双眼,眼底的思绪万千。
江无漾的裆部迅速支起小帐篷,他深吸一口气也无法平静体内躁动不安的血液。
荔枝眼神躲闪,他弯起唇,语气里带着点挑衅,“小荔枝挺起来了,硬硬的,有感觉了?”,他还坏心眼儿地捏了捏。
哼,她不信他自进了这个门就真一点没想过,居然还一本正经帮她擦了这么久的药,真是忍得住。
荔枝扫到他胯间鼓起的大包,像是找到了罪证,她一把抓住江无漾的领口往跟前拉,江无漾虽有些猝不及防,但也很配合,一点儿不反抗。
“你不也是?还装什么正人君子?”,她恶狠狠地开口,话落,仰头堵住他的唇。
江无漾百口莫辩,尽管他一开始真的没有那方法的心思,但现在明显起了邪念,说什么也无用。
荔枝的主动对于他来说比这世间最烈的春药还要有效。他强忍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的冲动,耐着性子享受她的进攻。
抚在胸前的手滑到腰间,江无漾任她含住自己的唇瓣吮吸嘶哑,她要伸出舌头进去挑逗,他也积极主动地回应。最后荔枝把自己吻累了,离开他的唇喘息。
江无漾这时才缓缓睁眼,一副享受的模样。
荔枝扬起下巴,他还真装得下去无动于衷啊?她挑眉看他,“江无漾,你今天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不生你气了”。
他笑了,转眼间就将荔枝压在身下,“我哪会没把你伺候舒服?”
这之后的江无漾像只洪水猛兽,荔枝上半身本就只剩一件内衣挂在身上了,下半身的宽松裤子对于江无漾来说脱得轻而易举。他将荔枝扑在身下,双腿跪在她的腰侧,他跪直腰身脱了上衣,没急着脱裤子。
他直勾勾地盯着荔枝的眼睛,嘴角带笑,慢慢俯下身来,将内衣往上一推,一枚吻落在胸前。
荔枝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的眼神比动作更色情。
“等等”,他推搡他埋首于雪峰的脑袋,“那里刚刚擦了药”。
“嗯”,他闷声回应,然后再次直起腰,双手掐住她的腰把她往上提,他分开的双腿跪在她的大腿外侧,然后重复刚才的动作。
他温软湿润的唇吻上阴蒂,“嗯”,荔枝仰躺着,盯着天花板,眼神渐渐难以聚焦,全身的伸感受都集中在身下。
亲吻完小小的豆粒后,他的唇舌往下来到阴唇,他往上面吹了口热气,阴唇哆哆嗦嗦地颤抖。他先用挺翘的鼻尖剥开肥美的阴唇,一点一点往洞穴里刺。直到流出的阴水快差点呛到他,他才换成嘴含住穴口。
流出的蜜液被他吸了个干净,他伸出舌头进入洞穴,模仿着活塞运动抽插。舌头的每一次进入,鼻尖都刚好蹭到阴蒂,荔枝双手无意识地乱抓,身下的床单又湿又皱,完全没眼看。
她的娇喘声肆无忌惮地在屋内响起,她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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