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是阿振,是阿振的老爸啦,不是都年过六十了还没结婚吗?对方怎麽说也算个少妇吧,当然算是高攀啊。」
「蛤?」
我张着嘴吧愣住了,过了好一阵子,才慢慢理出头绪来,ga0清楚现状之後。忍不住觉得有点丢脸,尤其是刚刚的失态,一定是尽收小青和阿伟的眼底。抬起头来,看到小青很明显在憋笑的表情,更是让我一肚子火,又羞又怒的。
「唐小青,你现在是不是仗着自己有身孕,我不敢动你啊。」我试着做出自从毕业离开家乡之後,其实根本没多少机会用到的y狠的微笑。
「老公救命啊,有人要害我。」
小青立刻装哭躲进阿伟的怀里,我额头上的青筋,又忍不住一跳一跳的。
阿伟只得苦笑应付过去。
在小青家吃完晚餐後,时间也蛮晚的了,阿伟开车送我回家,小青则站在那栋蓝白se的可ai屋子前,招手向我们道别,直到车走远了,才看见小青小小的身影,转身回到屋内。
阿伟抓着方向盘,车安稳的行驶在平坦的柏油路上,道路两旁都是稻田。
我坐在副驾驶座,头靠在右边的车窗上,试着看向窗外,窗外太暗了,甚麽也看不见,只有当车子短暂驶过去时,能从车前灯的范围,看见一闪而逝的道路和稻田。
夜晚的风从打开了一道小缝的窗户吹进来,吹乱了我额头上的浏海,虽然是夏夜,但可能是快要进入秋天的关系,有的时候,夜里的风仍会带来些许凉意。我安静的听着轮子平稳辗过道路时的声音,让夏夜的晚风吹拂着我的头发。
「我真的很迟钝吗?」在我意识到之前,这个问句就已经说出口了。听到自己的声音的瞬间,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居然会问这样的问题,对象居然还是阿伟,要问也是问小青吧。
不过,如果小青真的在这里,也许我反而问不出口。因为认识了那麽久,感觉已经被看的太透了,总会想留着一丝丝最後的底线,残存的尊严,不想全盘托出,好像输的太过彻底。
所以,这样的气氛,也许正是我会忍不住内心疑问的理由。而且阿伟安静,嘴吧紧,也是个值得信赖的对象。我安静的等着阿伟的回答。
「怎麽说呢……我觉得舒安你并不是个迟钝的人。你很聪明,也很敏感,也会对一个问题,非常认真的思考。」阿伟想了一下子,还是说了,一边以稳定的速度,开着车前进。
「只是,你对於离自己太近的事情,都显得b较迟钝罢了。」
「离我自己b较近的?」
「是的,像是以前,我刚跟小青交往的时候,还以为你会是、哪些是未完成的稿件,一一这样分类的标好。有些可能会交由出版社,出版成杂文集,或是纪念x质的作品。
当书房已经被清空的差不多了,代表离别的日子也快到了。但其实,我的心中还没有个决定。
某一天晚上,大概九点多,母亲已经入睡。自从搬了许多父亲的书,以及书房的家具到母亲房间後,母亲已不再半夜醒来,到父亲书房过夜,而能安稳的度过整晚。可能那些物事上头,所附着的类似父亲记忆之类的东西,抚慰了母亲悲伤脆弱的心吧。
原本打算在明天把剩下的东西整理完的,但是今天的进度特别的顺利,眼看只剩下一些,就能正式的完成这份为时数个月的工作,於是我便决定在晚餐後,独自在书房奋斗,一gu作气的把剩下的东西都处理完。
书架空荡荡的,以往堆满了案头的书籍、文稿,也都已经被清空。在我的印象中,总是堆的乱七八糟的书本的,长方大型木质书桌,看起来分外的整齐而乾净。但少了那些乱中自有秩序的文具和书籍,不知道为甚麽,看起来反而有种寂寥的感觉。
整个房间,只剩下大型的家具。一些零碎的东西,都已经处理掉了。父亲生前使用的文具,有一些送到图书馆,当作收藏。整个房间虽然遵照母亲的意愿,尽量不做任何的更动,好保留一些父亲在此的回忆,但不知道为甚麽,看起来显得无b陌生。
我维持着盘腿坐在地板上的姿势,在房间的中央,环视整个房间。
房间的角落里,已堆积了些许的灰尘。
母亲一向勤於清扫家里环境,但却独独一直不愿整理书房,除了怕触景伤情,应该也有一部份的原因,是想留住父亲曾遗留在此的,往日时光的氛围和气味。
很小的时候,书房对我来说像是禁地一样,是个充满了神秘与未知的事物,有着肃穆气氛,另我总是想避的远远的地方。尽管父母从未禁止我进入书房,仅仅交代我不要g扰我父亲的工作,但我却很自然而然的将书房视为禁地,不要说踏进去了,甚至不愿意走到书房附近。书房那种令我忌惮的感觉至今我仍难清晰的回忆起来。
稍微大了一点之後,不再对书房有种莫名的恐惧,而我也已培养出对的兴趣,我看书的速度一向很快,又有大把闲置的空白时光,只能以大量的来填充,因此常常闹书荒,需要不断补充各种各样的新的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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