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暗自嘀咕,“刚才救的那个中年男人怎么感觉有些面熟?忽然想不起来好像在哪见过。”
就在周鸿途纳闷之际,他身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见是‘女魔头’打来的,周鸿途暗叫一声糟糕,忙接通电话,讪讪说道:“柳局,您……”
“混账东西,为什么半天不接我电话?我……我现在在金源酒店502房间,马上给我滚过来!”
柳佩云在电话那头劈头盖脸就是一通骂,骂完后直接把电话给挂断了。
周鸿途:“……”
“这女人什么毛病,每次骂完就挂电话,不能听别人解释两句?”
周鸿途郁闷地看了一眼手机,这才发现刚才救人时,柳佩云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
周鸿途不敢再耽误,大步流星地朝着金源酒店跑去,边跑边想,“这柳佩云房间都开了,难道已经跟市局的领导完事了?”
金源酒店,502房间。
周鸿途敲响房门后,过了好一会儿,屋内才传来一阵小碎步的声音。
吱呀一声响。
房门被柳佩云从里面打开。
柳佩云双手艰难的扶着门把手,表情略带迷离和愤怒地盯着周鸿途责骂道:“你死哪去了?我打你电话为什么一直不接?”
“柳局,我刚才去江边……”
“我不想听你解释,你给我滚进来,赶紧给我烧点热水,我……呕……”
柳佩云作呕一声,有气无力的一屁股坐在了柔软的大床边上,俏脸绯红,鼻尖冒汗的皱眉说道:“我现在很难受,不要再惹我发火了,否则有你好看的!”
周鸿途闷不吭声地跑去烧水,心道:“这市局的领导这么猛吗?看把女魔头给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此时,柳佩云感觉浑身燥热,她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脑袋一阵天旋地转,感觉整个人极度难受,恶心想吐。
一想到周鸿途她便怒火中烧,嘴里骂道:“周鸿途,你就是个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次被你给害惨了,我……我恨不得杀了你的心都有了。”
周鸿途刚烧好水,听了柳佩云的话,心中一突,听柳佩云话里的意思,事情办得不顺利吗?
这下,周鸿途更加小心翼翼了,将烧好的水倒了半杯在水杯里,然后又打开一瓶酒店里的矿泉水,兑了半杯进去,使水温刚好合适。
“柳局,您先喝点水,事情咱们可以慢慢解决,这不离年底还有一段时间吗。”
周鸿途将水端到柳佩云跟前。
谁知道柳佩云听了周鸿途的话,气得腾地一下子坐了起来,指着周鸿途的鼻子骂道:“说的什么屁话,之前你如果小心谨慎一些,怎么会有后续这些麻烦事?周鸿途,我现在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如果明年我不能成功当选招商局局长,你就等着给我从招商局滚蛋吧!”
柳佩云的怒骂让周鸿途心中蒙上了一层乌云,脸色也渐渐变得难看起来。
不过,他依然强忍着柳佩云对他的辱骂,将水递到柳佩云面前,轻声说道:“柳局,您先喝点水,消消气……”
“喝喝喝……喝个屁!”
柳佩云越想越气,右手一甩,直接将周鸿途手里的杯子给打翻在地。
好在地上有地毯,玻璃杯并未摔碎,不过杯子里的水却将地毯打湿了一大片。
柳佩云的手撞到了玻璃杯上,白皙的手背瞬间青紫了一块,疼得她直皱眉头。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周鸿途这种在生活中被女友轻视,在工作中被领导反复折磨的男人。
直到柳佩云打翻这杯水,周鸿途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怒火,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柳佩云,你太过分了!”
“哟呵,长本事了,敢跟领导叫板了?”
柳佩云一愣,旋即反应过来,怒极反笑道:“你也就这点无能狂怒的本事了,你自己看看你什么德行,来招商局多少年了?比你后来的小黄,人家都调到办公室当主任,成你的领导了,你呢,你还是办公室的一个普通科员,一点上进心都没有,你就是个窝囊废!”
“草,柳佩云,你他妈说谁窝囊废?老子为什么没有升迁的机会,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浑蛋,你骂谁呢?”
柳佩云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而周鸿途的愤怒就像是积压了很久的洪水,一下子泄闸了,不管不顾地继续怒斥道:“从老子调到招商局的那天起,你用老子就跟用狗一样,一不合你心意就被你训斥一顿,你这么搞老子,领导看见了真以为老子办事不力,还有个屁的升迁机会?”
“你你你……反了,真是反了你了……”
柳佩云气得脸色青一阵子红一阵子的,指着周鸿途的鼻子怒声道:“领导用你,给你机会,到你这里反而成了影响你升迁的绊脚石了?自己废物无能,还把责任怪在领导身上,你很好,你给我等着!”
“老子就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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