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不会呻吟的师弟眼角流出泪来,当时一定是痛到难以容忍的程度。
握剑的手上有茧,谢清越将手插入师弟两腿之间,玩弄着师弟已经翘起来的性器,这里平时终日沉睡,仿佛顺从他的主人永远不知情爱,唯独主人昏睡身体被玩弄之时,才会露出现在的模样。
他的师弟虽然年少,性器却也不可小觑,只是与他几位师兄相比到底还是小巫见大巫,以至于成为被几位师兄玩弄的对象。
水液渐多,但还不到插进去的地步,然而谢清越自身阳具已经硬挺难耐,情欲掌控之下,他抽出手撩起师弟衣摆,抬腿将衣摆按在师弟大腿一边,自己则是也撩开衣摆,露出可惧阳物插入师弟双腿之间来回抽插着。
“哈……哈……师弟,你这处、好生舒服。”
两人衣摆落下,纠缠在一起遮住那下流一幕,只看得见一人身体前后挺动,一人被顶得在对方怀中颤动,双臂也无力垂着,在水中荡起一波又一波的涟漪。
一边在师弟双腿间抽插,一边揉着师弟的臀肉,一边亲吻着师弟的嘴唇。这对于从前的谢清越而言只能是在梦里出现的事,现下却真真切切实践在师弟身上,他连血液都是热的,呼吸更是滚烫,连这浴池里的灵泉都比之不及。
然而师弟的腿肉不能擦磨太久,谢清越虽知直接插进去抽插几下师弟就会流出大量润滑水液进入到爽快模式,但他到底心疼,不似谢乌苏那般残戾,所以抽出阳具用水流清洗了后就隔空取出一瓶药物,倒出无色液体涂抹在上面,就近坐在青台上,揽着师弟的腰肢,撩开衣摆让师弟伏身在自己腿上,手指一捏师弟双颊,将阳具蹭了蹭师弟柔软的唇瓣,便一挺身送进师弟张开的嘴里。
衣摆被再次放下,谢清越双手往后撑在地上,眉目似喜似苦的簇起,口中气息越发粗重。“师弟,就当心疼师兄送你那么多的精气,让我……舒缓舒缓……哈——”
说着他施了一道诀,让被衣摆盖住脸颊脖颈的师弟动了起来。这也是为什么师弟昏睡时必须要有人在旁护法的原因,师弟一旦陷入昏睡身体会失去所有防备,便是只会最低等操控术法的人都能操纵这具无力身躯。
他原也未想着如此折腾师弟,偏是谢乌苏那个满肚子黑水的笑面虎率先用了这样的下作手段,给师弟护法的过程本就充满情欲,便是圣人也无法抗拒这样的诱惑。
吞食着涂了催情药物的阳具的身躯很快就如同一滩水,谢清越忍不住在师弟口中发泄了一番,射得师弟满口白浊,眼见着就要流出来浪费,他立刻拿出一颗水晶珠堵住,施了催眠术,在师弟耳边下了一道吞下去的命令。
若是师弟醒着,便是掌门的催眠术也毫无作用,偏生师弟昏睡一切皆无,轻而易举便被他掌控,顺着他的吩咐喉结鼓动,将口中被堵住的白浊精液尽数吞下去。
看着师弟鼓动着的喉结,谢清越身下的性器昂起比刚才更甚,他取出一颗柔软富有弹性的圆球扔在浴池边上,心念一动圆球便膨胀起来,等圆球膨胀到能趴着一个人时,他将怀中师弟翻了个身,让师弟的上半身趴在富有弹性的圆球上,撩起下身衣摆,抱住两边被他作弄红的臀肉,露出那蠕动收缩的后穴,只听噗嗤一声,肉洞张开,被钉在了师兄的巨物上,随即就是连带着水声的啪啪作响,经久不息。
这次昏睡醒来才不过几日,谢如蕴就感知到自己的剑境再次攀升,只稍一点机缘领悟,就能由金丹突破至元婴。
有点奇怪……
摸着手里的剑,谢如蕴有些想不通,十六岁之后,他每次昏睡醒来的一段时间里剑境涨得极快,这到底为何?明明十六岁前,他昏睡再醒来剑境只会攀升得极为缓慢,就像是经脉什么被堵住了一样,难以前进半分,甚至那么片刻,他会忘记剑怎么用。
实在想不清楚,他便不去想了,只将自己的修炼情况告诉掌门。
得知他只差一点机缘领悟就能突破金丹迈入元婴之境,掌门欣喜若狂。剑修不同于其它修士,每一层境界都极难突破,若是如蕴能在十八岁前迈入元婴,那便是另一个吾迩,吾迩是他的师弟,也是如蕴的师尊,剑修一道简直是古往今来第一人,天衍宗若再出一个“吾迩师弟”,此后当福延天衍宗千年。
他摸着胡子畅快道:“哼,前不久天舒宗那个老不死才对我炫耀他的天才剑修弟子要不了多久就能迈入元婴境,就那弟子的天资,我看他口中的要不了多久至少也得两年才能到达金丹瓶颈,我们如蕴可是仅差一缕机缘领悟就能踏入元婴境,气不死他!”
谢如蕴对掌门之间用弟子来暗自比试的做法并不感兴趣,只站立在掌门面前,神色没有波澜。他明明面容还十分青涩,脸颊上的婴儿肥也还未褪去,偏生做出这样的表情,让人不敢靠近,又十分想招惹他让他露出少年人该有的欢欣神色。
掌门十分看中谢如蕴的修行,发泄了一番心中畅快后便陷入沉思,最后决定道:“剑修突破讲究绝处逢生,不久后就是宗门历练,我原本想你留在宗门里静心修炼更为合适,但你既需突破,便一同去吧,不过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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